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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大人面容冷酷,紋絲不動。
原本打算趁對方回頭的功夫偷走一枚棋子,結果計謀沒得逞,大明尊王嘴角細微的抽了抽,不甘的把手裡的棋子一按,“你還是那麼討厭。”
“彼此。”城主大人。
很快,整個神界就都知道,大明尊王又輸了。
在城主大人和大明尊王繼續第二局時,海炔正在被幾個狐盆狗友和兄弟姐妹圍著,七嘴八舌,唾沫星子亂飛。
“你是怎麼讓尊主心甘qíng願給你懷子嗣的?”
“堅·挺。”海炔高深莫測的勾勾唇,“拆開來就是堅持,硬·挺。”
眾人紛紛露出“哎喲我去好深奧”的表qíng。
面上一派人生贏家的笑容,海炔在心裡默默把心甘qíng願四個字劃掉。
為了能在裡面噴點水,他急的都快跳海了。
“朱闕說你們拜堂了,誰是新娘?”
“當然是他。”海炔繼續高深莫測,後面無論誰追問,他都一字不改。
眾人再次不敢置信“這就是那些凡人口中的愛啊”
秋季,凡是動物大半都會面臨一個尷尬的問題,掉毛。
夜裡,一番酣·暢·淋·漓的纏·綿後,城主大人趴在海炔濕·熱的胸膛,手習慣一抓,抓起了好幾根。
“又掉了。”城主大人chuīchuī,“明日給你煮禾葉吃。”
海炔摸摸他光·滑的脊背,正感動著,就聽耳邊的聲音,“掉光了就不好看了。”
海炔,“……”
“去拿梳子梳梳。”城主大人心疼的理理還很茂密的叢林。
“不去。”海炔翻白眼。
“你去不去?”城主大人湊過去啃海炔的小豆子,力道很小,緩緩磨·蹭,能把人活活折磨死。
“去。”敏·感點被抓,海炔一抖。
“你愛我嗎?”事後海炔抱著城主大人問。
“嗯。”城主大人從鼻子裡發出一個音節,似乎是有點害羞。
“那你都不讓我噴在裡面。”海炔舔·著城主大人的耳垂,時輕時重的吸·吮,低啞著嗓子笑,“裡面肯定都gān了。”
“gān就gān了,也不開花。”城主大人略喘。
海炔深沉的眸底划過一道光,他不再多言,專注投入的把身下的人蓋上自己的氣息。
城主大人舒服的悶哼幾聲,眉眼的冷意和平靜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迷離和放肆的yù·求·不滿。
後半夜,城主大人被海炔澆灌了。
翌日,海炔被踢出房門,鼻青臉腫的回族裡找海大曄去了。
當日下午,公公和媳婦面對面坐著,誰都沒有開口,一杯茶都快見底了。
城主大人姓白,單名褭。
聽說筆畫多,看起來略吊,當初城主大人他爹就是這麼深謀遠慮。
海大曄咽下口中的茶水,唉聲嘆氣,“炔兒回去茶飯不思。”
城主大人冷漠道,“他不需要茶飯。”
“……我只是打個比方。”海大曄差點吐血。
兒子跟兒媳吵架,他這個做公公的還要過來調解調解,太累。
“炔兒是我族族長,族裡都看著呢。”所以你能不能給他點面子?趕快把他叫回去?別讓他來禍害我?
海大曄憂鬱,他跟那人的二人世界就這麼沒了。
見對面的人不出聲,海大曄心裡嘆息,甩出了已經用過多次,百試百靈的一段話。
“炔兒從小就心眼多,喜歡算計,人也不老實,花樣多的……”
“他很好。”城主大人抿直唇角,不高興了。
“那行。”海大曄起身走了。
城主大人生了會悶氣,“出來。”
藍色光芒一點點凝聚,現出身影的海炔從後面摟住城主大人,親親他的面頰,“不氣了啊。”
城主大人冷哼,剛有一絲緩和的面色又因昨夜的那些水流給退回去了。
“小八生辰快到了。”海炔果斷轉移話題。
在城裡住了一個秋去冬來,chūn暖花開,城主大人又生了一窩小崽子。
“乖,以後都不生了。”海炔擁著越發誘·人的伴侶,qíng·動到深處,正處爆發點,一不留神,又噴進去了。
……
氣氛有點不妙,海炔往前大步一邁,不給城主大人後退的機會,含·住他紅·腫·柔·軟的唇瓣,舌·頭鑽·進去快速堵住他的聲音。
“我愛你。”
城主大人猛然一顫,在海炔舒·慡的低吼聲里,更加濕·漉·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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