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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和你有關,你是我的,我信任你喜歡你在乎你,所以我接納他們。”城主大人挑眉,神色淡淡,殷紅水潤的唇若有似無的輕彎,俊美絕倫的臉龐仿佛覆了薄薄一層光。
海炔痴了。
海炔硬了。
“你剛才說什麼?”海炔扳過城主大人的臉,讓他正面對著自己,鼻尖輕抵,呼吸相融。
摸摸他的嘩嘩,城主大人眉心一蹙:“不想說了。”
“乖,再說一次。”海炔含。住他的唇瓣,吻的纏。綿,隱約覺得自己如果不問,會錯過什麼重要的東西。
被親的面頰泛紅的城主大人舔著面前的人偏薄的唇角,微啞的嗓音給人一種擁有無限深qíng的感覺:“我喜歡你。”
海炔微愣,半響,他胸膛震動,突然笑起來,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眶。
城主大人抬手撫。摸海炔的眼眸,他不喜歡除了深藍色以外的顏色,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舒服。
那種感受大概就是心疼。
“為什麼哭?”城主大人收緊下顎線條,我又沒有欺負你。
海炔勾了勾唇,邪魅的臉上寫滿幸福二字,他低聲笑道:“我開心。”
“你喜歡那句,我可以每日都在你耳邊說。”城主大人無意識皺皺鼻子,冷著一張臉說出動qíng的話語。
海炔眸底浮現一抹笑意:“我當真了。”
“允許你當真。”城主大人皺眉,霸道的命令:“以後不准哭。”
“是。”海炔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虔誠,那是一種對主人絕對的服從。
城主大人啃啃海炔的嘴唇:“什麼時辰了?”
“巳時一刻。”海炔摟著他的腰,一手下滑,揉。搓著掌心裡的柔韌圓翹。
“餓。”大力咬了口伸到他嘴裡的靈活舌頭。
城主大人把海炔的白袍解了,跨。坐到他腿上,手伸進去順著溫熱結實的肌ròu一陣摸索。
想啊。
海炔握住在他小腹移動的手,放到唇邊親吻,舔。弄眼前一根根修長的手指,舌頭qíng。色挑。逗的在指尖繞著畫圈,時輕時重的咬出印子。
城主大人氣息紊亂,臉上的淡漠表qíng和他的熱烈動作截然不同。
是能引人罪惡的勾魂,làng。dàng。
海炔把城主大人抱起來,走到chuáng邊輕放上去。
jīng致刺繡的淺藍色被褥里的人白色髮絲鋪開,黑袍褪去,圓滑的肩膀隨著呼吸輕微顫動,白皙的胸口薰染著薄薄緋色,兩點艷麗的紅色受不住空氣的騷。擾,顫巍巍的立起,線條均勻漂亮的長腿張開,腳趾頭微微蜷著,獻祭的姿勢。
海炔跪在chuáng邊,在城主大人的腳背落下一吻,很輕,卻讓城主大人qíng難自禁的顫慄了一下。
“要。”chuáng上的人眉目依舊冷漠,口中卻是毫無保留袒露自己的yù。望。
海炔低笑出聲,眸底儘是愉悅,將chuáng幔拉下來,俯身壓上去,用自己同樣膨脹的yù。念來和他觸碰。
隔著輕薄的chuáng幔,那裡面有曖。昧濕。膩的聲音響起,讓人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想觀賞一番。
海炔吻。著城主大人的脖頸,又去舔他的耳廓,舌頭鑽進去滑。動,灼熱的呼吸吐出:“要什麼?”
“要你。”城主大人眯起布滿水霧的黑眸,舒服的向上蹭他炙熱厚實的胸膛。
海炔慵懶的聲音背後是快要壓制不住的yù。火,他的手掌四處移動,漫不經心的挑。逗:“嗯?要我的什麼?”
“這個。”城主大人淡定的抓住抵著他的猙獰兇器,又淡定的對向自己的後花園。
嘩嘩,大嘩嘩。
海炔粗重的呼吸幾聲,忍的額頭都滲汗了,他沒有再等片刻,呼哧呼哧的攻上去。
城主大人很是從容的迎接海炔的掠。奪,無論多麼猛烈瘋狂,還是兇狠蹂。躪,他都毫無問題。
偶爾還煽風點火的喊一聲“不要停”
更是有激qíng澎湃的喘一聲“你真棒”
簡直讓海炔發瘋。
這場bào風雨下的相當持久,一直到天黑,被褥濕透,錯過午飯晚飯的倆人滾到最後都濕嗒嗒的,不想動,就像是黏在一起了一樣。
月上中梢
殿外的侍衛和宮人大眼瞪小眼,好久了,不會出人命吧?
門內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備水。”
宮人們個個羞紅臉,白鳥城城主果然實力驚人,他的夫人一定很可憐。
她們才不承認自己非常想,特別想取而代之!
侍衛們也羞紅臉,好qiáng大的嘩嘩,我等有生之年只能膜拜。
真實qíng況是……
被吃gān淨的城主大人嘩嘩軟乎乎的,qíng到濃處會慢吞吞站起來,但是一戳,還是軟的。
現實就是這麼簡單粗bào。
夜裡倆人沐浴完吃了點東西,換了身衣衫出宮溜達去了。
那些被限足的其他城主通過流言知道後都開啟嘲諷功法。
不就是出個宮嗎,也沒什麼大不了。
但是他們都好想出去。
城裡有什麼好看的,除了人,還是人。
但是主城的美人特別多,個個賽花朵。
國主好偏心,年年偏心,好累,感覺再也不會愛了,不如結伴搓澡去吧,搓去一身煩惱,世界或許還是那麼美好。
於是那些城主跑去泡澡了,還帶了他們的侍女,總之泡的很開心。
海炔頭一次來,他跟在城主大人身邊,目光隨意的掃視,似乎沒有什麼能落入他的眼。
城主大人看向豆腐攤,聲音冷酷,絲毫不見chuáng上的dàng漾:“要吃豆腐花。”
“好。”海炔點頭。
兩人坐在空餘的位置,要了兩碗豆腐花,嫩白的豆腐上一層白糖,甜。
城主大人把剩下的豆腐花遞給海炔:“你吃。”
就算這人讓他吃毒藥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海炔吃了一碗半。
接下來他又吃了羊ròu羹,牛ròu泡沫,醬鴨……各種甜的鹹的酸的辣的。
把ròu饃吃掉,海炔扶著街邊大樹打了個飽嗝,眉鋒微鎖:“飽了。”
城主大人摸摸海炔的肚子,確定是鼓了個包才鬆開眉頭。
眼看他兩片唇微張,糖葫蘆三個字幽飄出來,海炔額角青筋一抽,有種要被餵養到撐死的感覺。
“多吃點,我養的起。”城主大人付了銀子,把糖葫蘆放到海炔手裡,一貫沒有表qíng的冰冷麵容在朦朧的夜色中有些柔和。
一手拿著跟自己形象完全不合的山楂糖葫蘆,海炔一手捂臉,很是深沉。
那幾個老熟人沒來人界,不然看到他這樣,肯定笑哭。
城主大人和海炔出來都是本來面貌,這會自己引起了嚴重的jiāo通堵塞。
他們看夜市,城民看他們。
翌日一早,國主的貼身管事過來傳話。
城主們前去龍。陽殿集合。
管事先是挨個行禮,隨後把國主的旨意宣讀出來。
賞jú大會開場是所有城主排一排,白鳥城城主領舞,一起來場酣暢淋漓,風華絕代的廣場舞。
啪啪啪,簡直喜聞樂見。
坐在席位上的城主大人冷峻著臉一言不發,要跳廣場舞,還要領舞,不高興。
☆、第35章 賞jú
廣場舞對於城主們來說,等于晴天霹靂。
城主大人最淡定,誰也別指望從他那張面無表qíng的臉上找出一點東西。
離開的管事再次回來,對城主大人恭聲道:“國主有請。”
城主大人拂袖,在其他城主們的注視下,甩下一地的酷炫狂霸拽。
大王宮後花園
身穿明huáng錦袍的英俊男子坐在亭子裡,對面有美艷動人的女子在撫琴。
琴聲裊裊,huáng。jú灼灼
一國之主親自起身相迎,這樣的待遇僅此一人。
撫琴的女子是今年才進宮的,並不認識一襲黑袍的城主大人,驚嘆之後是浮出水面的嫉妒。
管事和幾個侍候的宮人都紛紛挪開目光,這人一旦生出嫉妒,就會做些糊塗夢,他們已經知道那女子的下場。
青瀧把剛泡的jú花茶推到他面前,一臉趣味的笑道:“為何皺著眉頭?”
城主大人冷漠的看他,臉上仿佛寫著“你說呢。”
“廣場舞是國師的意思。”青瀧眼角微揚,一身華貴收斂。
正在外頭cao辦大會儀式的國師躺槍。
城主大人擰起眉尖,微微抿唇道:“不會領舞。”
“很簡單的。”青瀧微昂首,管事立刻會意的吩咐下去,很快就有十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出現,清一色的粉色長裙。
唯有裡頭一女是大紅的薄衫,舞姿最為妖。嬈,也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