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邊上保持德才兼備樣的管家和威武樣的忠犬護衛躺槍。
我們城主大人是刀槍不入的,除了海guī那柄長槍。
“鷹叔,這位是白鳥城城主。”海guī勾唇,眸中透著一抹深意,轉瞬即逝。
鷹叔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城主大人,眼睛越來越大,一臉“這是真的嗎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的白日夢成真樣。
城主大人額角隱隱作痛,冷峻著臉一言不發。
從旁人無法理解的神境界抽。離,鷹叔突然單膝跪地,顫抖著吻了一下城主大人的靴面,淚眼汪汪:“大人,您終於來了。”
城主大人挑挑眉毛,不動聲色的隱藏了心中的疑慮和猜測。
一行人進入樹林,橫亘的樹枝藤蔓雜亂,鷹叔帶路,邊走邊左右巡視:“離那些花遠一點。”
忠犬護衛瞧著一朵艷麗的花朵,快到他胸口高了,他壓低聲音問海guī。
“把你吃掉也就打哈欠的功夫。”海guī微笑。
忠犬護衛脊背一麻,其他人紛紛一抖,尤其是後面抬箱子的,差點把箱子扔了。
樹叢里一聲極其細微的動靜驚動了鷹叔,他冷聲大喝:“誰?出來!”
海guī不易察覺的動動手指,有和煦的微風拂過,原本密集的樹叢詭異的像兩側偏開,一個綠油油的身影bào露出來。
輕鬆攀附在藤蔓上,身子骨柔。軟的像蛇一樣,吐吐信子甩甩尾巴什麼的,都不覺得奇怪。
所有人警惕的握緊武器,鷹叔憤怒的瞪著他,“蛇老三,你鬼鬼祟祟的,想gān什麼?”
蛇三慢慢站直身子,手腳伸長開,他扭著腰走近幾步,妖里妖氣的笑:“我在睡覺,你沒看到嗎?”
鷹叔冷哼,卻出奇的沒有再言,而是偷偷撇了眼城主大人。
這個幾不可察的小動作被蛇三捕捉到了,他上下打量城主大人,略微驚訝,輕笑出聲:“外來者?”
城主大人微微抬起下顎,雙眸一凝,他冷冷道:“你身上殺氣太重,留不得。”
說罷,恐怖的威壓自周身散開,蛇三心底驚駭萬分,臉部充血,青筋鼓動,試圖qiáng行撐住,誰知不出幾個瞬息就直接撲通跪了。
城主,你霸氣側漏了。
☆、略吊
如臨大敵的蛇三臀。部在地上磨。蹭,周圍樹葉沙沙作響。
眾人屏住呼吸,尾巴要出來了?
噗的一聲悶響從蛇三臀下擦出,他厭惡的左看又看:“誰在放屁?”
真是一朵渾然天成的大奇葩。
城主大人看他那個慫樣,頓時就沒了興致,他看向海guī,唇微啟:“留還是不留?”
蛇三聞言,背部直冒冷汗,真是蛇蠍美人,咦,為什麼不是馬蠍兔蠍蟻蠍,偏偏是蛇蠍,他唇角抽搐,有那麼一咪咪的微妙感。
見海guī看過來,蛇三妖。媚的擠眼:“海炔,你忘了我們一起爬樹捉迷藏,看日出追夕陽的那段時光了嗎?”
那些我和他都沒做過,不開心了,城主大人冷冷斜眼,開始放冷氣。
大傢伙保持沉默,大氣不敢出。
海guī捏捏城主大人的手心,沖蛇三邪魅一笑:“你真是越來越不像人了,不如回爐重造去吧。”
“討厭~你無qíng你殘酷你無理取鬧~”蛇三甩出蘭花指。
嘔——
最先忍不住的是管家,一把大年紀還要受這個罪,之後一個個排好隊形gān嘔。
趁眾人作嘔的時機,蛇三一躥二扭三躍,眨眼間消失在樹林裡。
瞥到城主大人沒要去追的意思,鷹叔鬆口氣,蛇三貪吃了點,胃口又大,殺氣自然就重,但如果突然死了,蛇家鐵定不肯罷休。
穿過樹林,島上別有dòng天。
四處可見奇異花糙樹木,有及人高,也有軟趴趴伏在地面,芬芳四溢,小屋一排接一排,大路就在腳下。
路人紛紛側目,外來者怎麼也是兩隻眼睛一個嘴巴,這不對啊,那些小孩都一臉被騙的樣子,大人們也是一臉被騙的樣子。
說好的三隻眼睛兩個嘴巴七手八腳呢?!
他們望著走在海少爺身邊的高大男子,不由吞吞口水,真好看。
海guī家一看就是土豪,屋頂都高出一大截,門前大樹底下,有一英俊男子搖著蒲扇吃葡萄,看不出多大年紀。
鷹叔大聲喊:“老爺,少爺回來了。”
那人是老爺?夫人他爹?管家抖抖花白鬍鬚,看看別人玉樹臨風,再看看自己殘花敗柳,呸,人老色衰,他感覺到了來自大宇宙的惡意。
海老爺子一看到城主大人就霍地跳起來,一陣風卷過,那裡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人呢?
除城主大人以外,大傢伙都呆呆的上下左右看看,哇!大變活人?
略吊。
管家吩咐下人把禮品抬進門,忠犬護衛指揮護衛們在屋子周圍站崗,他自個去附近搜查qíng報去了,順便帶上一路悽慘,有特殊技能的狗蛋。
城主大人沒見到海guī他爹,略遺憾。
躺在一間擺設簡單的屋子裡,城主大人蹭蹭腦袋下的木枕,海guī俯身,舔了舔城主大人的鼻尖:“他是害羞,回去沐浴更衣了。”
城主大人臉上不見表qíng變化,只揚了揚眉,表示自己的詫異。
“很快你就會知道。”海guī含。住城主大人的唇瓣吸。吮,城主大人唇微張,伸出舌頭與他共舞。
脊背貼著硬邦邦的木chuáng,城主大人不舒服的蹙眉,起身坐在海guī腿上,手探進他的衣襟,熟門熟路。
海guī一手按在城主大人臀上,一手摟著他的腰,穩穩的托住,低頭湊上去。
享受著他的親吻,城主大人眯起雙眸,突然提起:“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說完他自己都愕然,似是意外竟然給問出來了。
唇上力道失措,海guī眼眸深處幾不可察的閃過光芒,他不答反問:“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嗎?”
“唔,往下一點。”城主大人面上浮現一抹琢磨不透的意味,戲謔道:“以後再告訴你。”
海guī額角跳動,把那股積壓的qíng感全通過猛烈的動作發泄出來了,一下比一下狠,城主大人上半身後仰,長腿夾著他的脖子,低喘,粗吼。
“在下海大曄,今日有幸見識公子,不知公子可否告知……”
掃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城主大人長長的喘了聲,動動腰部,海guī慡的差點吼出聲。
完全沒滿足的城主大人趴著沒動,鼻翼上布滿細汗,濕漉漉的髮絲凌亂的散開,身子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線條優美的脊背上汗珠滾落,沿著脊骨沒入那條誘。人的fèng隙。
在城主大人臉上親了一口,海guī不舍的退出去,邁步往門口走,他把門打開,衣襟微敞,脖子上覆著層薄汗,幽幽的開口:“爹,他是你兒媳婦。”
特地回屋打扮過的海老爺子英俊的身形一顫,血條刷的空了,倒地身亡。
☆、瘋了
葡萄架下,英俊的紫衣男子坐在石凳上飲著小酒,很是憂鬱。
直至太陽落山,門才吱呀一聲打開,一臉魘足的海炔邁步走出來,他慢條斯理的理理身上的白袍。
“你已經知道了吧?他是那人的轉世。”
海大曄故作惆悵的嘆息:“我早該想到的,三界之中能讓我一見鍾qíng的也就只有他了。”
當著兒子的面yy兒媳婦真的好嗎!
海炔在空著的石凳上坐下來,逕自翻了個杯子倒酒,幾分慵懶的抿了口:“爹,我度量小,下次不要在我面前開這個玩笑,我會翻臉。”
海大曄眉間突現厲色,又變成委屈和受傷:“炔兒,你竟然趁我閉關去找他,說好一起去的!”
眉毛一挑,海炔勾唇:“那是逗你玩。”
我就知道,有了媳婦忘了爹,海大曄扶額,又擺出憂鬱的樣子:“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餵大的,現在長大了……”
“翅膀硬了。”海炔非常熟練的接上。
從小到大,永遠就這麼一句,都能倒背了。
海大曄握拳抵在唇邊咳嗽,他傾身向前,商量的語氣:“我能不能抱他一下?”
“不能。”沒有餘地。
海大曄翻白眼:“小氣,我和他認識那會,你還在蛋殼裡面啃腳丫。”別說抱一下了,好多下都有過。
海炔握緊酒杯,面上暗沉,大有一種“再說一句,我翻殼給你看”的架勢。
雙眸突地一睜,海大曄大怒:“你尾巴怎麼受傷了?誰傷的你?告訴爹,爹去把他骨頭抽了。”
海炔輕描淡寫:“我在尾巴上取了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