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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對面的海guī身著大紅袍,衣襟半露色如chūn,他拿起酒壺倒滿一杯酒,端著那杯酒抿了口就遞過去,唇角勾起,他緩緩出口,低沉的嗓音里生出幾分捉摸不透的曖·昧笑意,“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覺悟不錯,城主大人面無表qíng的掃了眼湊到眼前端著酒杯的手,骨節分明,gān淨整齊,他冷漠的接過一飲而盡。
海guī眸底笑意漸濃,浮現在那張邪魅張揚的臉上,他起身繞過桌子站在城主大人面前,俯身湊近,低笑出聲,“那麼……現在開始?”
早就該開始了,萬事俱備只欠嘩嘩,城主大人繼續保持冷酷的表qíng,食指挑起海guī的下顎,深黑的目光卻在往下,再往下。
互相打量一番,都很滿意自己的貨物,海guī身子後仰,背部倚著桌子,手臂撐在兩側,眸中浮現充滿挑·逗邀請的神色,一副你隨意上的悠閒姿態。
你幾個意思?要與我策馬奔騰?想著來一場海底撈月直搗huáng龍的城主大人有些生氣了,臉上的冷意能讓人膽顫的退避三舍,偏偏海guī紋絲不動,絲毫沒有掀開衣擺讓嘩嘩露面的意思。
美人美酒,如此圓滿的氣氛竟然……僵持住了。
城主大人上下嘴唇微微一碰,抿出堅決的弧度,抬手取下玉冠,一頭白髮傾瀉,海guī平穩的呼吸一頓,凝視著面前的俊美男子冷傲地解開腰帶,拉開衣襟,白色裡衣襯托著毫無瑕疵的皮膚,他的視線變的炙熱,不自禁去移動,曲線完美的脖頸,漂亮的鎖骨,圓滑的肩頭,起伏的平坦胸膛……
飄來的空氣里有淡淡的清香,海guī眯起眸子,湧出的深沉yù。望正在一點點濃郁,衣擺下慢慢撐了起來,他的呼吸毫無預兆的粗重,盯著對方微抿的紅唇,喉間gān燥的厲害,在快要按耐不住去舔。舔的前一刻捂住鼻子飛快地狂奔出門,差點撞倒門外的管家和忠犬護衛。
放在桌邊的手收攏,桌角頃刻間化為齏粉,城主大人面色yīn沉,身上氣息極為恐怖,我褲子都脫了你竟然跑了,你就是個渣渣!
☆、哭了
海guī跑了。
海guī又回來了。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摟住借酒消愁的城主大人消失在幾人眼皮底下。
狀況再生,殿外的幾人呆若木jī,半響,他們抬手揮揮,海guī果然夠味道,跑起來都自帶淡淡的腥咸氣味,難怪城主會看上。
話說不對啊!為什麼是我們高大酷炫的城主大人被抱?
畫面太美,不忍看。
忠犬護衛和管家風中凌亂地回家洗眼睛去了,影衛甲和影衛乙得到主子的命令改變方向回家上炕呼哧呼哧睡覺去了。
“你今日去了趟紅雀城,跑了那麼多路,腳肯定特別臭,我不要跟你上炕。”
“我又不用腳。”
“那也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會用腳蹭我!”
“乖寶貝,來,香一個。”
“唔……”
吧唧吧唧的聲音飄過來,還沒走遠的忠犬護衛跟管家身板一抖,使勁搓搓胳膊,真是喪心病狂!這下連耳朵都要洗了。
城外十里河邊,大槐樹下
兩具成年男子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呼吸粗重,海guī在城主大人脖子以上的部位來回流連,專注地覆蓋上屬於自己的氣息,他的動作略顯僵硬,生疏緊張,又包含熱切的渴望。
年輕人,你敢不敢往下一點?城主大人內心qíng緒激烈,面上卻只是。yù求不滿地皺了皺眉。
把他脖子以上部位一寸寸吸。嘬了個遍,海guī寬大的手掌往下,隨後眉鋒一挑,捏捏,軟的,再捏捏,還是軟的。
嘩嘩被逮,城主大人淡淡的掀了一下眼皮,海guī察覺到他呼吸一滯,只停頓一瞬便伸出舌頭舔掉他唇上的水澤,啞著聲音道,“我會努力讓你舒服。”
欣賞對方的鎮定,城主大人冷峻著臉,一字一頓,“是必須。”
凝視他高傲冷漠的姿態,海guī喉中發出低沉的笑聲,他低頭,鼻尖相抵,緩緩吐出的語調近似虔誠,“遵命。”我的王……
前戲結束,從裡到外從外到里都火辣辣的痛。
城主大人渾身每塊肌ròu都緊繃,他低哼一聲,下顎收緊,摳住同樣面色痛苦,被束縛到快窒息的海guī胳膊的手指驟然收攏,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在止不住地戰慄。
#夢裡的嘩嘩沒這麼大這麼硬#
#不是說第一次海底撈月不會很痛嗎#
城主大人冷汗直流,明日就把城裡販賣小嘩書的書攤和出版商連鍋端了。
下一刻從靈魂深處擴散開的震撼與滿足直奔心口,重如錘擊,就像是無意間觸碰到一個開關,有什麼悄無聲息的衝破。
城主大人和海guī都同時怔了一下,四目相視,前者怪異的微微一眯眼眸,湧出的疑惑霎那間褪去,又恢復成面無表qíng的模樣,後者唇邊揚起,灼灼的目光里蘊含著一絲久違的嘆息。
倆人衣衫都是完好的,只一處親密無間,緊緊相連,一個利用蠻力拼命地往死里頂,一個利用柔韌度拼命地往後撞,你來我往,前後的配合天衣無fèng,炕戲界楷模無疑!
手腕被拉到背後箍住,脖子扭過去湊到一起,角度難了點卻格外刺。激,火熱的唇碾。壓著,磕磕碰碰。
倆人口腔全是甜腥味,後面的海guī投入的在城主大人身上釘釘子,無休無止,不知饜足。
小河流水,chūn。色無邊,一陣微風拂過,捲走了空氣里的魚腥味。
海guī撩開城主大人臉頰邊濕嗒嗒的髮絲,俯身壓下,jīng實的胸膛貼上去,急促往前,一占到底!
衝擊的làngcháo過猛,一個熱làng打過來,瞬間湮滅了所有,城主大人半闔的眼眸濕漉漉的,眼角一片cháo紅,他哭了。
不是被++哭的,而是被慡哭的。
☆、看你
東邊泛起魚肚白,公jī打鳴,炊煙裊裊升起,各類吆喝聲穿梭於大街小巷,天亮了。
白鳥城縱橫jiāo錯幾十條街巷,分別從東南西北四條大街延伸分叉出去,今日每條街每家每戶都煮了jī蛋,都是剛從jī窩摸出來的,還帶著jī屎味,熱乎乎的就洗洗煮了。
jī蛋煮熟後jiāo給住在城西口歪脖子樹下聲望最高的劉老太公,由他那雙看透塵世浮華的眼和一雙摸過歲月痕跡的手選出一顆屁。股上沒有一點小疙瘩,圓。潤。光。滑,體型最為豐。滿雍容的蛋,用紅線綁一圈,拇指蘸了紅泥在jī蛋上按下一個紅點,代表全民真誠的祝福。
求天跪地的企盼城主夫人多生蛋,越多越好。
當管家捧著蛋出現的時候,城主大人正在後花園和海guī吃早飯,他面無表qíng的吃了口huáng瓜絲,一身黑袍片塵不染,白髮被梳理整齊用一根黑色綢帶綁在背後,膝蓋曲成直角,背脊僵硬,臀部緊繃,坐姿威嚴霸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禁·yù冷qíng的氣息。
侍奉的幾個下人心裡有一萬隻脫肛的小鹿在橫衝直撞,她們偷偷羞紅了臉,城主又美膩了,好想給城主生娃,可惜城主不愛妹子愛漢子。
已經吃飽了的海guī並沒有動筷,黑髮隨意披散,身上的寬大白袍與那雙深藍的眼眸勾勒出渾然天成的尊貴,他微側頭專注的望著身邊的人,唇邊噙著一抹笑,那摸樣就像是把追逐了幾生幾世的獵物嚼爛了吞進腹中,死也無憾。
城主大人咽下口中的食物,冷冷道:“看什麼?”
海guī唇邊笑意展開,低沉的嗓音略帶慵懶:“看你。”
這次不止下人,連四周的護衛們都被撞了一下,秀恩愛什麼的不要太過,單身的漢子苦啊!
管家把蛋奉上,城主大人解了紅線,給jī蛋剝了殼,冷酷的拿到眼前端詳,指腹細細摩·挲了一下白白的蛋白,觸·感很有彈xing。
他的思緒不由狂奔,昨夜槐樹底下他與海guī大戰幾十回合,破曉前才離開,在空中邊撞邊頂,一到浴池就又來了十幾回合,緊·密·相·連的地方無一絲空隙,完美的契·合就像是冥冥中有一股吸力,拉著扯著讓他們生長在了一起。
當海guī·拔·走嘩嘩,頓時河提崩塌,洪水泛濫,一池的水都粘了起來,那味道如同解封的老酒,醇厚醉人,他抬腳勾著海guī的下顎,海guī壓著他在浴池邊那根白玉柱子上,分不清是第幾次體會那種醉生夢死,那種被帶著墜落深淵的感覺陌生又熟悉,他們繞著柱子戰了幾回合,直到前不久才分開。
我們再來說這個蛋,入手滑。嫩無比,蛋中蛋,堪稱極品,城主大人把蛋白吃了,蛋huáng弄到海guī碗裡,又在找存在感的下人崇拜的看向那個神qíng很是愉悅的帥男子,能得到城主的蛋huáng,夫人昨夜肯定很幸苦。
海guī嘛,水裡功夫應該很厲害,帶著城主游來游去dàng來dàng去,想想就快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