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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頭也不回,完全沉浸在網絡世界裡,“沒看完,因為很多字不認識,但是阿爾伯特讀給我聽了一遍,所以我就全記住了。”
羅廉愣了愣,心想這小鬼是天才不成,探了腦袋看了屏幕一眼,不禁嘖了一聲。麥克開了十幾個ID在打橋牌,每次出牌似乎都不怎麼思考……又或者他思考的很快?看來自己下次要給這個小鬼做一做智商測試了。
“那你慢慢玩吧,我要去睡覺了!”
羅廉回到臥室里,他的床旁邊新添了一張小床。
因為那次麥克抱怨自己的睡相不好,所以羅廉向梅蘭尼提過要另外再買張床。
剛躺進被子裡,小東西就探了腦袋進來,小聲說了一句,“博士,謝謝你……新的床我很喜歡。”
“去自己玩去,不要吵我。天亮之前記得自己回來睡覺!”羅廉翻身將被子一卷就不再搭理麥克了。
這一覺睡得很好,可能是接連幾天查案讓他太累了。
迷糊中,似乎有一雙手輕輕安撫著他的太陽穴,疲憊沿著那與肌膚接觸的手指釋放出去了。羅廉覺得很舒服,漸漸地,那手指沿著自己的臉頰下滑到頸間,微涼的觸感,指腹輕輕摩擦著脖頸處的肌膚,打著圈兒。
伸手揮了揮,羅廉想要側過身體,但是肩膀卻在剎那被按住,雙唇猛地被某人含進嘴中,還沒來得及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對方的舌便勢不可擋地頂了進來,一陣肆無忌憚地翻攪。
按在肩膀上的雙手向下撫摸而去,揉捏著羅廉側腰的肌膚,似乎要將自己的骨頭都掐斷。
睜開眼,羅廉緩緩適應了黑暗的房間,他這才發覺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菲爾特。
這個瘋子又在幹什麼!
他想給這個傢伙幾拳,可惜普通人類和血族的力量對比實在懸殊,他甚至可以想像只要菲爾特真的用力,自己的腰絕對會被對方掐斷。
菲爾特的##異常地大力,羅廉想要咬下去,菲爾特卻直接伸手扼住羅廉的下巴,讓他不得不半張著嘴,無法吞咽的@#¥%……&*!@#,菲爾特撤出自己的舌轉而開始#¥羅廉的下唇,@#¥%……&*!@。
媽的……@#¥%&*@#嗎!
想開口大罵,但是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羅廉握緊拳頭,這輩子還沒這麼憋屈過。
但是更憋屈的還在後面。
菲爾特的另一隻手掌來到羅廉的身後,沿著寬鬆的睡褲伸向他的##,隔著@#大力揉捏著
@#,手指時不時划過那隱秘的fèng隙。
羅廉覺得自己要發瘋了,無論液體銀彈也好還是上次對付門德用的心臟抑制器也好,他都想統統用到菲爾特的身上,就算用陽光將他燒成灰燼也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菲爾特似乎特別喜歡nüè待羅廉的下唇,嗜咬吮吸著,幾乎都快麻木了。
忽然,那隻扼住他下巴的手也跟著下滑,還沒反應過來,那隻手也來到了他的臀間,兩隻手用力地抓著他的@#,瞬間一把將他託了起來,當羅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跨坐在了菲爾特的大腿上。
羅廉正好低著頭,菲爾特側過臉來,精緻的輪廓如同上帝的傑作。
他的@#挑過羅廉發疼的下唇,不是挑 逗,也沒有曖 昧,仿佛只是溫柔的安撫。
“你這混蛋——”羅廉大吼著一拳砸了下來,菲爾特只是伸出手來便輕而易舉地擒住了他的手腕。
羅廉不死心地另一拳又猛力地砸了過去,不用懷疑,這一拳要是砸在牆上,絕對會有個大裂fèng,菲爾特只是輕笑一聲,將他的兩隻手都擒住了。
“你不想知道我‘審問’沙飛特的結果嗎?”
“什麼結果!”羅廉咬牙切齒,下唇隱隱有鐵鏽般的滋味,蔓延到整個口腔。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不要跟我廢話!”
“那就先說壞消息吧。在沙飛特的記憶里,沒有任何人是只在夜間出沒的。”
這就意味著沙飛特這條線索是無用的了。
“那麼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剛才把沙飛特的春 夢表演了一遍給你看。”
“哈?”
菲爾特的笑容慢慢擴大,“我的意思是說,你出現在他的春 夢裡了,D博士。”
“什麼——”羅廉皺起眉毛一臉地不可置信。
“順帶說一句,沙飛特希望你向我剛才對你那樣對他,越@#越好。”
“什麼——”羅廉的音調有升了一個八度。
“意思就是說他是個零號,而昨天你在停車場的見義勇為讓那個世界頂級模特春 心蕩漾了。”
“我掐死你!”羅廉的血管都要爆開了!
就在此刻,有人敲了敲房門,梅蘭尼的聲音傳來。
“博士,又發現了一起兇案!”
羅廉的動作停在空中,“誰死了?”
“安妮?貝肯。”
那個和沙飛特拍寫真的女模特?
作者有話要說:此刻我應該是在飛機上,所以沒回大家留言的話就請見諒啦
Dangerous monster 5
“一會兒再跟你算帳!”羅廉瞪向菲爾特,示意對方放開他的手腕。
打開房門,便看見麥克站在門口。
“幹什麼杵在這裡,你以為你自己是門神啊!”
“博士又和菲爾特先生吵架了嗎?”麥克歪了歪腦袋,看向一臉暴怒狀的羅廉。
“什麼?”
“梅蘭尼小姐說只要博士和菲爾特吵架了就會擺臭臉,但是事實是就算您沒和菲爾特吵架……臉色也沒有多好看……”
羅廉朝著天花板翻了個大白眼,“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睡覺,天快亮了博士……”
“那你好好睡吧!”羅廉從那個小小的身影便走過,身後菲爾特的聲音讓人覺得腦袋上的青筋都快爆裂了。
“親愛的搭檔,既然天快亮了,那我就不方便外出了。小心沙飛特色誘你哦——”
羅廉猛地操起試驗台上的蒸餾瓶砸向臥室。
“哎呀,蒸餾瓶我是接住了,可惜不知道這個液體是什麼,流到被子上還會冒煙啊!”
碰地一聲,門猛地被關上了。
等我辦完正事回來,一定讓知道D博士的D到底是什麼意思!
梅蘭尼和羅廉一起去到犯罪現場勘察和採樣,安妮被害的手法和前兩名死者一模一樣。
“真是……”梅蘭尼看著公寓客廳里流淌著的血跡還有慘不忍睹的屍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才走了進去。
“死亡時間初步推斷?”
“死者心臟和肝臟被取走,只能根據表面溫度推斷,應該是在昨天夜裡的十點到四點之間。”
“很長的跨度啊。”羅廉撇了撇嘴,這個兇手真是讓人頭疼,取走什麼部位不好,偏偏取走肝臟,“梅蘭尼,你在這裡繼續,記得提取胸腔處的指紋,我要再去和那位超級模特打一打交到了。”
“那個……博士……不能你留在這裡我去詢問沙飛特嗎?”梅蘭尼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
“相信我,等你真的聽見他說話了,你會希望留在這裡檢驗現場。”羅廉搖了搖手朝公寓門外走去。這一片公寓屬於市區的黃金地段,出了這麼一個案子,房價勢必要大跌啊。
打了個電話給沙飛特的經紀人,確定那傢伙正在市區參加一個走秀。
十幾分鐘之後,羅廉來到後台,找到了那位經紀人先生。聽說又有了新的案子,他的臉色明顯很不好。
“那個,非要現在來詢問沙飛特嗎?他在走秀中被打攪的話,脾氣會……很難控制。”
“他是個模特吧,要面對那些不一定懂得欣賞的觀眾,還要展現和自己性格並不一樣的服裝,他要學會控制自己的脾氣吧?”羅廉聳了聳肩膀,然後撥開經紀人,朝著化妝間走去。
名模被冠上了“超級”兒子,連化妝間都能享受獨有的,兩三個化妝師又是撲粉,又是整理著裝,被服侍的人還一副死相。
“又見面了,沙飛特?史密斯先生。”
聽見羅廉的聲音,沙飛特從鏡子前猛地轉過頭來,化妝師還七手八腳地也跟著轉過來。
“是你,FBI的探員先生。”沙飛特從鼻子裡發出一陣哼聲。
羅廉忽然想起菲爾特對自己說的話,心裏面一陣狂笑。
就沙飛特的表現來講,怎麼可能是對自己有意思?
倒貼給他羅廉?D,他都不會要。
“啊哈,沒錯,是我。很抱歉,又出了一起兇案,被害者還是與你有關……”
“如果你要問我問題,那麼等走秀結束之後吧。”沙飛特直落落走過羅廉的身邊,明顯沒把他放在眼裡。
“無所謂。”羅廉抱著胳膊點了點頭,“你還有最後一套服裝吧?走秀完了,如果你還是抽不出時間來回答我的問題,我恐怕會直接傳訊你去FBI的審訊室了。”
沙飛特笑了笑,眼睛裡一絲輕蔑閃過。
羅廉完全當沒看到,隨手拿起一本時尚雜誌翻了翻,津津有味地看起女模特的泳裝秀。
“真是沒品位。”沙飛特冷哼了一聲便走去T台了。
翻了翻,接連著幾頁都是某個最近鬧緋聞鬧得很兇的女人,挺沒意思的,於是他走出位於二樓的化妝間,正好站在走廊上可以俯看整個T台。
沙飛特已經走到了T台的最前沿,閃光燈連續不斷,背對著他的羅廉沒辦法看見那張被記者們追捧的臉上到底正展露著什麼樣的表情。
一個優雅的轉身,沙飛特朝著羅廉的方向走來。
唉,這個世界上,長得好,身材好,走路姿勢好一點的也能賺大錢啊。
沙飛特一仰頭,便看見趴在鐵欄杆上的羅廉,嘴角微微上揚,笑起來也是一副拽像。
終於走秀結束了,記者們在外面訪問著時裝設計師,而沙飛特則被經紀人陪著回到了化妝間。
“你也可以走了。”沙飛特朝經紀人揮了揮手。
“可是探員要問你關於案子的事情……我在你身邊不是……”
“我又沒殺人,你擔心什麼?”不耐煩的表情已經出現,經紀人不得不趁著他還沒發火之前趕緊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