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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謹言立刻憤怒地回頭瞪了他一眼:……
還不是因為你那個什麼我我才興奮的嗎!簡直委屈!
——完美地實現了之前的腦內妄想。
這種幻想與現實重疊的感覺令人十分yù罷不能,在冰冷與火熱的夾擊中張謹言一次又一次地攀登上最高峰,清亮的嗓音喊得微微發啞起來,面前原本一塵不染的落地窗上沾滿了不明液體的水漬,更加顯得糜爛不堪。在最後一次釋放過後,張謹言整個人產生了一段短暫的失神,半夢半醒間他隱約感覺自己被人抱著放在chuáng上,被人簡單地清理了身體然後蓋上被子,隨後世界墜入一片黑暗之中。
張謹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能只有短短的幾分鐘,因為當他揉著腰走出休息室時,發現張予川正蹲在地上卷著袖子擦窗戶……
“這麼快就醒了。”張予川把抹布放進水桶搓了幾把又擰gān,繼續清理落地窗上的污漬,而辦公桌已經收拾好了。
“哼。”張謹言冷酷地一哼,十分像一個被禽shòu老闆欺凌而寧折不彎的小可憐兒!
“還沒演夠麼。”張予川輕聲笑著,拎起水桶去洗手間把髒水倒掉,洗了手,又系好袖扣穿上外套,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問,“晚上想吃什麼?”
張謹言摸摸下巴:……
重慶火鍋!特別麻特別辣的那種!可好吃!
“不行,今天這裡有點過火,”張予川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我們去喝粥。”
“那你還問我。”張謹言放肆地捏了捏張總的臉。
“回家前去你最喜歡的店買提拉米蘇。”張予川被捏著臉,含糊不清地說著。
這還差不多,張謹言收回手,兩個人對視了一秒鐘,隨即一起微笑了起來。
第51章小助理番外(別墅三日篇上)
01
暑期旅遊旺季的高峰期過去了,近些天一直埋首於工作的張總決定帶自己的小助理放鬆一下度個假。
度假的地點就是之前張予川曾經出於某種特殊原因向張謹言提過的三層別墅,別墅所在的地點遠離市區,離張予川公司投資的溫泉山莊比較近,依山傍水,環境清幽雅致,而且平均溫度常年比市區低2-3度,是夏天避暑的絕佳去處。
兩個人到達之前已經有家政公司將一切安置妥當了,已經很長時間沒住過人的屋子裡gān淨得一塵不染,所有東西擺放得井井有條,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花香。
“我們可以在這裡住三、四天,”進了門,張予川帶著張謹言四處轉了轉,“院子裡有游泳池,地下室有酒窖和電影放映室,二樓有書房和健身室,三樓還有專門的撞球室,是我前段時間特意找人裝的。”
專門和特意四個字被他咬得很重。
仿佛在qiáng調什麼一樣!
“……好的。”張謹言默默一窘,大腦又開始擅自調取之前的回憶,在溫泉山莊被張予川借著教打撞球的藉口從頭到腳摸了一遍還“一桿進dòng”什麼的……
臥槽該不會是為了“一桿進dòng”所以特意弄了個撞球室吧!?
張予川耿直地承認了:“就是。”
張謹言:……
老公總是這麼耿直我的心臟真的有一點承受不來。
“去洗個澡,”張予川伸手拍拍張謹言的屁股,“老公教你打撞球。”
張謹言沉默了片刻,冷著臉道:“你不如直接說‘去洗個澡,老公在撞球桌上gān你’。”
張予川抬了抬眼皮,略訝異道:“我剛才似乎沒有分享能力給你。”
張謹言:“……沒有。”
張予川淡淡一笑:“居然和我心裡想的一個字都不差。”
張謹言:……
當然了因為我特別了解你這個色qíng狂總裁!簡直不用聽都知道你在想什麼!
張謹言愉快地在浴缸裡邊聽音樂邊洗了個少女心滿滿的泡泡浴,因為如果現在不洗這兩天就洗不了了,紅腫的小jú花什麼的非常怕被刺激!
洗完澡張謹言穿上了張予川事先著人準備好的浴衣,布料又輕又薄,領口大開,被熱水熏得微微泛起粉色的鎖骨與小半個胸膛全露在外面,張謹言照了眼鏡子頓時覺得穿著這衣服穿著還不如不穿,因為這個領口真的讓人非常有一種想把衣服一把扯掉的衝動!
……臥槽,穿上這件衣服瞬間就變得一臉欠gān是我的錯覺嗎?
穿成這樣去打撞球目的xing是不是有些過於明顯了,嗯?
張謹言站在走廊的鏡子前,驚悚地想。
“第一個問題,不是;第二個問題,是。”張予川的聲音從後面涼絲絲地飄來,他在樓下的浴室簡單地沖了個澡,已經等了很久了,因為露出了大面積漂亮鼓脹的胸肌,同款qíng侶浴衣穿在他身上反倒顯得更有男人味,完全不欠gān!
於是五分鐘後,張謹言悲催地被禽shòu教練按在撞球案上,qiáng行教打球。
“上次教你的又忘了是不是?”張予川的語氣冰冷中透著嚴厲,如果忽略掉那隻按在張謹言屁股上的魔爪那還真挺像是在教人撞球似的。
“沒忘啊……”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隔著兩層薄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布料張謹言的背部能很明顯地感覺到從張予川胸口傳遞過來的熱度,燙得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張予川的手滿是qíngyù意味地撫過他的後腰,往下壓了壓道:“低一點。”
張謹言聽話地把腰壓低,張予川又拍拍他的屁股,似笑非笑道:“這裡抬高一點,撅起來。”
“……”張謹言紅著臉照做了。
打撞球才不用撅屁股好嗎,你是在教打球還是在教啪啪啪?
張予川捏住垂落到張謹言膝蓋處的柔軟布料,往上一掀,低聲道:“對你來說這二者不是一回事麼?”
張謹言一怔:……
我竟無法反駁。
張謹言浴衣的下擺被掀起來,盡數堆在了後背與腰部,bào露在空氣中的部位不安地輕顫著,他個子雖然不高但是比例很好,所以顯得兩條腿又長又直,白而光潔,如同上好的瓷器。
“打一桿我看看。”張予川的目光涼冰冰地落在那兩條腿上,一臉波瀾不驚地要求著,同時從不知什麼地方變出一瓶顯然是早已準備好的潤滑用品,塗抹在自己嶄新的球桿上,木製球桿包裹了一層滑膩的液體,反she著奇妙的微光。
張謹言早已被撩撥得不能自已,本來就不怎麼會打,現在更是不可能打得好,索xing胡亂打了一桿,然後兩個人就眼睜睜地看著白球快准狠地一頭栽進球dòng!
張謹言:……
我說不是故意的有人信嗎?
“連最基本的規則都忘了嗎?”張予川冷笑,把手中的球桿淺淺一刺。
“等一下!那樣不行!”張謹言小聲驚叫著,身體向前貼去,試圖躲開攻勢,可是前面卻有撞球案擋住一切去路,躲閃的效果實在有限。
對了,我在山莊幻想過這一幕!球桿調教什麼的!
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正所謂自己幻想過的play哭著也要做完……
“再打一球。”魔鬼教練絲毫沒有把球桿收回的意思,反而將它向前推進了一點點,然後滿意地看著張謹言難耐地扭動著身體的模樣。
“別、別玩了……”撞球杆的桿頭十分細窄,只能點火,不能滅火,張謹言被折磨得口gān舌燥,兩條腿不聽話地打著顫,僵持了片刻後發現似乎並沒有商量的餘地,便只好含著yù求不滿的眼淚隨便打了一球。
這次成功地把黑8打進去了!真是非常成功!
“打得真爛,要罰。”張予川一皺眉,把那根要命的球桿收了回來,高高揚起,然後啪地一聲,不輕不重地落在張謹言的屁股上。
球桿還沒gān透,在那白淨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閃著水光的淡淡紅痕。
“我錯了……”張謹言清冷的嗓音染上了哭腔。
我真錯了我當時不該亂想的!
不過你可以多打幾杆的就這個力度剛剛好不是很疼但是迷之舒慡……
於是張予川就愉快地滿足了他腦內的要求,那雪白的皮膚上一下子多了好幾條淡紅的痕跡,看上去可憐又欠nüè。
“那麼接下來,”張予川把球桿隨手一丟,繞到球案另一側把剛剛被打進去的白球撿出來放了個好位置,然後俯身把趴在撞球案上的張謹言整個覆蓋在身下,雙手握住張謹言拿著球桿的雙手,將桿頭對準了那個白球,同時不可描述之物也對準了不可描述之物,隨即語聲含笑道,“就該……”
“快一點啊……”張謹言輕聲催促著,話一出口就被自己又輕又媚的聲音嚇了一跳。
臥槽我說話聲不應該是這麼làng的啊!?
“一桿進dòng。”張予川說著,身子猛地向前一頂,球桿跟著往前一送,狠狠撞在白球上面,白球砰地撞到紅球,紅球像顆小pào彈一樣徑直衝進了球dòng。
“唔……”張謹言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老公球技怎麼樣?”張予川動作不停,手上也接連打進了幾個球。
“好、特別好……”張謹言喘著氣,修長纖細的手指難耐地抓撓著球案上的絨布。
“距離太遠夠不到的時候,可以把腿抬起來放在球案上,不僅有助於保持平衡,”張予川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抬起張謹言的一條腿屈起搭在球案上,猛地一發力,低聲道,“而且可以讓動作進行得更順暢。”
動作的確更順暢了不過此動作非彼動作啊……
張謹言心裡一邊想著,一邊叫得幾乎變了調,又想逃,又忍不住想需索更多。撞球案被汗水和其他的體液打濕了一片,顯得骯髒又yín靡。
兩輪之後,張謹言的腿根被球案邊沿磨得通紅,看起來很可憐。張予川把被折騰得軟綿綿地趴在球案上的人翻過來一把抱起,讓他坐在球案邊沿,隨即低頭摸了摸那片被磨紅的地方,衝著那裡chuī了chuī氣,道:“我們換個地方。”
“去哪裡……”張謹言懶洋洋地問著,身體累得狠了,有點迷迷糊糊的犯困,濃密睫毛低垂著,霧氣蒙蒙的眼睛半睜半合,抬手勾住張予川的脖子,又用兩條腿環住他的腰,撒嬌似的道,“你抱我起來,我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