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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接近就是因為時候到了,該到我們過去的時候了,我是這麼想的。”側過頭,深白對林淵道。
“魚乾兒就是你,不要太勉強自己,我覺得就這樣慢慢來也不錯,總有一天阿淵你會發現自己真實的能力的,假如阿伯利卡說的那個人是你父親的話,假如那名大罪犯是阿淵你老爸的話,假如阿淵你的能力和他很像……我覺得,阿淵你的能力一定會很厲害。”
“不過——”
“不要勉強自己去回憶過去,我不知道阿淵你的爸爸犯了什麼錯,不過能夠犯下那麼大罪的能力,搞不好會很恐怖?每個人的能力都是獨一無二的,你朝他的方向思考,搞不好會得到他一樣的能力?”
“不過也不一定啦~我覺得任何能力在阿淵手裡都不會做壞事就是了。”深白朝林淵聳了聳肩。
說完,他又用手指頭肚兒和魚乾兒親親了一下,然後便哼著歌兒離開了。
留給彼此獨立思考的時間——他們之間向來是這麼做的。
看著深白的背影,林淵很快收回視線。
不是太快太早,是他心急了嗎?
因為可能得到的那個男人的線索,自己就心急了嗎?
“圍脖挺好看的。”將手指伸進魚缸里,林淵輕輕摸了摸魚乾兒的脖子。
魚乾兒便高興的在水裡打了滾兒。
“這陣子太勉強你了,接下來不會了。”林淵說完,便真的大腦放空,就在座位上看著魚乾兒,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想了。
反而是回到工作間的深白,關上門的瞬間,他周圍的暗物質立刻飛快的聚集了起來。
必須得找到自己能力最合適的用法,馬上就要進入更可怕的世界了,他其實很擔心自己沒有辦法顧好兩個人周全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珠兒一轉,深白的眼睛變得比窗外的黑夜還要黑。
第二百一十章 魚缸
深白走到自己平時“工作”時坐的椅子處坐下, 然後把工作室里的燈全都熄滅了, 兩層樓高的偌大空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閉上了眼睛。
然後,想像著阿伯利卡那天吐雪茄菸的樣子, 他也伸出兩根手指頭,睜開眼睛的同時,他向那兩根手指的方向、像阿伯利卡那樣輕輕吹了一口氣。
一股淡淡的“黑煙”便從他的手指中間被“吹”出去了。
雖然弱, 然而卻真真正正形成了。
想要到達阿伯利卡那樣的濃度應該還要更加努力,學習控制體內暗物質的能力吧,不過嚴格意義上卻也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
深白停頓了一下, 看著遠處飄在樓梯處越飄越高的“黑霧”,想到了什麼, 他又豎起了兩根手指, 這一回他沒有用吹的了, 而是直接用甩的,兩根手指一甩出去, 仿佛可以聽到“吧嗒”一聲, 一灘黑色的液體直接從他手指甩到了地板上,一副很黏的樣子。
深白走過去, 用一根手指摸了摸, 也確實很黏。
以後做手工的時候或許可以不用買外面用的黏膠了, 這東西加強一下,說不定比外面賣的那些更好用哦——深白心想。
腦中有什麼東西迅速的一閃而過,然而太快了, 深白並沒有抓住。
緊接著,深白乾脆就坐在這灘粘液旁邊的地板上了,雙手放在膝蓋上,他又想到了什麼,對面便漸漸出現了一道淡淡的影子。
就像畫素描似的,先出現的只是個輪廓而已,然而逐漸清晰,一個極似林淵的人形便慢慢出現在了他面前,面容、神情無一不和林淵一模一樣,被林淵這樣看著……深白忽然覺得不太好了起來,下一秒,對面的偽·林淵便散開了。
第一個能力煙霧是模仿阿伯利卡的,後面兩個不用說,分別是何青青和懷特,前者是最近讓他印象格外深刻的能力,後兩者則是他最近經常看到的能力。
他最近不是在研究自己能力的發展方向嗎?然而他腦中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想法,這種情況下,納德里克給了他建議:
她建議深白或許可以試試看模擬一下見過的、別人的能力。
“能力這種事呢~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沒有什麼規律。”
“有的來源於血脈,這種很好說,只要看血脈親人的能力是什麼樣子就行了,你將來一定會同樣的能力。”
“比如現在正在為您建築燈塔的建築工人,他們屬於同一個族群,種族天賦全部都是建築方面的,比如加固磚石,比如增加密度……”
“有的則來源於天賦。”
“比如厭。”
“這種能力屬於極其罕見的能力,你不要小看他,他的體能看起來很弱對吧,也確實很弱,因為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往往會犧牲其他方面的能力,就為了擁有一個特別特殊的能力。”
“這個一方面是天賦,而另一方面還要看機緣巧合,要在一個十分特殊的情況下,由於某種特殊的環境,還要有發自內心的強烈想法,才能出現一個這樣的能力。”
“這種能力基本上無法複製,讓不同的人經歷完全相同的情境,也無法複製一樣的能力。”
“所以厭這種能力是可以登上特殊能力棒的異能,實際上他也在那個榜單上,去年看那個榜單,他的能力排名是第99名,已經是很靠前的排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