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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舒艷忍住噁心,一邊扯開自己松垮垮繫著的腰帶,將小褲褪了去,平坐到了椅子上頭,一邊拿了瓶子先是倒了些早就準備好的血液進入自己身體裡,接著又將這一塊早已經沁了血的細網塞了進去,半晌之後,看著白嫩腿邊流下來的血液,光著身子就走進之前沐浴之後還沒收桶的後面小房裡頭,小心的沾水洗了去,直到腿心深處不再流血了,於舒艷這才鬆了口氣,試探著穿上自己的小褲,半晌脫下來之後,上頭乾乾淨淨的,沒有鮮血的痕跡,她臉上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又重新將自己之前脫下的衣裳又穿了回去。
第四百四十六章 表哥
想了想之後,於舒艷忍住寒冷,將自己穿著的衣裳脫了幾件,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內裳,從外頭能看到裡頭繡滿了花朵的肚兜兒,以及肩邊細細的帶子,她又將自己領口扯鬆了一些,又取出香水瓶子,倒了些香水,細細的抹在自己耳根腰側以及手腕處,自個兒聞了聞之後,這才完全放鬆了下來,只乖巧的坐在床邊,等著自己那未曾謀面的夫君過來。
夜幕漸漸降臨了,於舒艷等了約摸一刻鐘時間,就覺得渾身冷得受不了,屋裡她怕有人進來看到自己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因此沒讓外頭侍候的奴婢們進來點燭火,自個兒咬牙又干坐了一陣,透過窗口,她已經能看到屋檐下頭點亮了一排排的紅燈籠,那位袁總督大人卻是依舊未出現,再耐著性子等了半個時辰,依舊是沒見著人的影子,於舒艷再也忍耐不住,站起已經快凍僵的身子,哆嗦著起身摸了兩下,欲哭無淚,一路跌跌撞撞摸到了桌子邊,她記得那兒放著一台蠟燭,只是撞了好幾下,摸到蠟燭,她這才發現自己沒有火摺子,此時屋裡又冷又黑,於舒艷抱了抱自己肩膀,冷得嘴唇都有些不聽使喚了,可是這冷還比不上肚子裡的餓,她忍耐不住,走到門口邊,一把拉開大門,準備叫守在外頭的奴婢進來給自己送些吃食。
只是她之前存心想打扮收拾一番,又怕被人看見自己做下那等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早就將奴婢揮到了這門外守著,但是此時元宵佳節,正是一年一度好不容易熱鬧的時候,再加上外頭天寒地凍,天空飄起一片片的雪花,下人們守在外頭又沒個遮風擋雪的地方,站在走廊下頭,風吹著雪直往身上灌,都將於舒艷罵了個狗血淋頭,等到傍晚時分,沒聽她召喚,早就已經一鬨而散了,因此這時屋外根本沒人守著,於舒艷欲哭無淚,一下子站到了房門外來,等到外頭寒風一吹,才想起自己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冷得鼻涕險些也流了出來,當下環住自己肩膀,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心裡詛咒連連,望著空無一人黑漆漆的院子,聽著外頭傳來歡喜的喝酒行酒令的聲音,只覺得越發又餓又冷。
“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一聲低沉輕挑的聲音,傳進了於舒艷耳朵裡頭,伴隨著這陣低沉的男聲,跌跌撞撞的腳步踩在雪上之後,一陣濃郁的酒氣隨即傳進於舒艷鼻孔裡頭,她微微皺眉,臉上露出慌亂之色,下意識的轉過頭想去看是誰,卻是被一個高出自己兩個頭的男人黑影,一把抱在了懷裡頭,借著走廊下頭微弱的燈光,只能看出眼前這人的身材大概,樣貌有些模糊不清,反倒是那男人將她的容貌清楚的看在了眼睛裡頭,看她惹人憐愛的抱緊了自己雙肩,胸前的一對綿軟呼之欲出,那頭烏黑的秀髮直直的如瀑布般泄下來,直垂到臀部下頭,身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勾人清香,更為重要的是,她只穿了薄薄一層單衣,裡頭的水紅色肚兜清晰可見。
本來就已經是喝過酒,神智不如平時清醒,再加上眼前美色的勾引,這個身材強壯如熊般的男人眼裡露出熊熊的欲望之光,盯著於舒艷看了半晌,此時酒意上涌,也不管於舒艷是誰,反正看她穿著打扮如此勾人,只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住,伸手將她欲逃的身子如老鷹捉小雞般抓住,隨即兩手如鐵鉗子一般,輕鬆就將她提了起來,自己的嘴唇則是堵到了那張嬌嫩嫵媚早就讓他想吻的小嘴兒上頭。
於舒艷此時苦不堪言,心裡又羞又怕,對於這種事情,如果你情我願還好,可是眼前這男人身材明顯跟個熊一樣,本來就不是於舒艷自己喜歡的類型,而且之前雖然被葉世煥每次強迫,可那葉世煥自個兒長得也是不差,眼前這人她連面貌都沒瞧清楚過,此時就被人按在懷裡,她更害怕的是,今日說什麼也算是她洞房花燭之夜,自己雖然早就做了準備,可事到臨頭依舊是覺得渾身緊張。
眼前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袁林道,不過於舒艷也沒見過袁林道,只是她在古代生活這麼久,知道女人住的院子一般都不會有外男在,因此眼前這人極有可能是作為男主人的袁林道,雖然心裡猜測,不過她聲音被於光左毒啞,早已說不出話來,因此就算心裡有疑問,也只是沉默。更何況今日本來也算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袁林道要過來是理所當然之事,於舒艷這麼一想,不由慶幸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正恍惚間,雙臂就給他死死鉗住,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她悶哼了一聲,偏偏喊不出疼,接著就被一張充滿酒氣的大嘴給吻上了,那陣濃郁的酒氣將於舒艷熏得直欲想吐,而且那人嘴唇不但是咬住她小嘴兒不放,那舌頭還不停在她鼻子嘴巴舔了吸去,好幾次讓她呼吸不過來,偏偏掙扎又掙扎不過,正因缺氧而有些頭腦發昏時,那男人卻是再也等不住,一把將她扛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搖搖晃晃走了幾步,一邊自言自語的抬起一雙醉意朦朧的眼:“老子忍不住了,美人兒你太勾人了,房間在哪兒?”正說話間,他就看到對面於舒艷出來時沒關上的大門,心裡一喜,連忙就扛著不停掙扎的於舒艷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還乾脆伸手在她俏臀上擰了兩把,他這把力氣,對於舒艷來說可有得夠受,雖然在他看來是輕擰,不過於舒艷卻是疼得直吸冷氣,那男人以為於舒艷是不敢大聲嚷嚷,因此不敢開口任由自己輕薄,這麼一來更是見獵心喜,不願意放過她,一把扛著她衝進屋子裡頭,順手就將門杙給拴上了,屋裡頓時漆黑一片,因之前於舒艷自個兒要做那等事的原因,將窗子也關得緊緊的,只有外頭一絲燈籠的火光從窗戶fèng隙處傳了進來。
於舒艷聽著男子的污言穢語,心裡怕得直發抖,她雖然已經不是完壁之身,可是一個女孩兒家天性骨子裡的屈辱感還在,葉世煥也就罷了,至少那勉強算是她的追求者與男朋友,可是眼前這還算是陌生人的袁林道算怎麼回事?此時天色昏黑,她連這人的容貌都沒瞧得清,心裡自然有些抗拒,因此身子微微僵硬。
那男人一系列的親密舉動,更讓於舒艷心裡鬆了一口氣,袁林道作為總督,也算是一方諸侯,皇帝之前下聖旨,於家人沒有認出她不是於舒艷之前,和她說過袁林道的一些情況,她也知道在這江浙地方,袁林道就算是一方的土皇帝了,他的後院,他的女人,如果不是他本人,誰敢來亂碰?雖然知道這是袁林道,於舒艷有心想迎合,但是身體卻隨著他的動作而不自覺的僵硬害怕。
外頭的人都在前院裡喝酒歡暢,這兒根本沒人守著,他之前一路走來半個人影也沒瞧見,再說這天寒地凍的外頭也沒人守,因此他也不害怕被人聽了去,一邊自個兒脫了個乾淨,才一下子撲到床上,想到之前於舒艷勾人的身段,以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一股想狠狠撕裂她占有她的心思在胸間徘徊,越想越是覺得不能自已yu火焚身,感覺到於舒艷不停的往床後退去想要逃,他更是興奮得難以自已,狠狠撲了上去:“美人兒,哥哥來了!”
隨著他的說話,於舒艷嬌小柔軟的身形一下子猶如孫悟空被五指山給壓住了般,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她只覺得胸口間因缺少空氣而火辣辣的疼,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那陌生男人一雙大掌已經開始在她身上游移,一隻手輕鬆的撕開了她外頭薄薄的衣裳,一副毫不憐香惜玉的樣子,雖然早已經有兩人遲早會坦誠相待的情形,不過事情真的發生時,於舒艷心裡依舊是有些不自在。
那男人緊緊抓著她身子,怕自己的孟浪行為讓她忍受不住,因此捏了她下巴,舌頭狠狠在她小嘴裡攪著,手下也沒空著,一雙早已經脫得乾淨的大腿壓在於舒艷腿間,輕鬆就將她夾緊的腿分了開來,早已經沒有任何遮擋物的身子已經抵在於舒艷小腹間。
“美人兒,你可真香啊……”那陌生男人一邊在她耳朵旁輕嗅著,一邊嘿嘿笑了兩聲,一隻大掌毫不客氣的將她的綿軟抓在手裡,照著自己的心意狠狠揉捏著,疼得於舒艷不住吸冷氣流淚,偏偏一絲掙扎的力道也沒有,而另一隻大手也沒閒著,已經伸手到了於舒艷下腹處,一把就掀起了她的裙子,想了想有些不過癮般,借著酒勁兒,一把撕開了她的裙子,露出光潔溜溜的兩條細長腿來,就算是在這昏暗的屋子裡,這雙長腿也是潔白得醒目,見了這情景,男人更是忍不住,摩挲了自己兩下,一把狠狠的抓著於舒艷的腿盤在自己腰間,一手粗魯的在她腿心間狠狠捏了兩下,沒聽到於舒艷喊疼,更是覺得心火上升難以忍受。
手掌又依依不捨的揉了胸口兩下,嘴終於放過於舒艷已經微腫的小嘴兒,狠狠吸在到了她胸前尖挺的最嬌嫩處,疼得於舒艷心裡尖叫了一聲,身子一下子繃得筆直,而那男人不停的喘氣,似是再也忍不住般,喉嚨里發出野獸似的低吼聲,也不管她腿心因害怕緊張而乾燥,伸出兩根手指進去狠狠摸索了兩下,感覺到於舒艷疼得身子僵直時,滿意的咧了咧嘴,自己也再也忍耐不住,兇狠的挺了進去。
於舒艷這下子可吃夠了苦頭,只是此時再痛苦卻是喊叫不出來,這一場情事就如同一場惡夢的折磨般,那男人橫衝直撞,又不懂得憐香惜玉,和葉世煥比起來,他簡直就是一個不懂風情的混蛋,於舒艷不知道被人折騰了多久,只覺得自己意識都已經痛得開始模糊,渾身冷汗早已出過幾遭了,這人才停歇了下來,沒多久之後,他摸索了幾下自己扔在地上的衣裳,又狠狠吻了於舒艷一口,明顯是有些捨不得的樣子,這才自個兒穿戴好了,走了出去。
只聽到一陣關門的聲音,如破布娃娃般躺在床上已經只剩出的氣,少了快半條命的於舒艷,眼淚一下子就滋落了出來,她此時嘴唇疼痛,渾身上下更是疼痛不已,尤其疼痛的是她雙腿中間,簡直如同被人用鈍刀子割過肉般,疼得她身體不住的打著擺著子,感覺到身下溫熱不停的流出來,於舒艷歇了半晌才能顫抖著勉強半爬起身子,望著漆黑一片又空落落的房間,這時終於忍不住悲從心來,趴在床上狠狠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