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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燃憐愛的摸摸他的頭說道:「當時的樣子很可怕,會嚇壞你的。」
藍澤撇撇嘴,兩隻蟲安靜的相處了一會,藍澤有一肚子話想問他,等他就在眼前的時候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們兩個對視了一會,藍澤問道:「你這些年去哪了,燃初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褚燃早就在心中想好了答案:「我這些年就在鉤沉,因為蛻變期來臨,所以沒有及時去找你。」
藍澤心中依然充滿了不真實的感覺,不知怎麼,他又想起了蛻變時做的夢,更準確的說,那應該不是夢而是歷史上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每次蛻變天賦都會暴漲,之前總是慢慢遺忘的夢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他還記得夢中有位蟲族請求藍使去尋找那些災厄發生的源頭,這應該就是藍使與災厄發生交集的開始。
兩天後藍澤終於適應了身體的變化下地行走,腐蝶和桑古蟲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深淵裡的這片建築相當於一個巨大的城市,也不知道建築者是怎麼做到的。
褚燃經常陪在他的身邊,這些年沒見他們兩個竟然沒什麼生疏的感覺,似乎這些年他們時刻都在一起,這讓藍澤感到驚訝。
他們相處的日子總是和諧而溫馨的,褚燃是只極度自律的蟲族,每天五點都會起床在深淵中跑步,一小時後他會回來給藍澤準備早餐。
藍澤有時候也會早起,總是彈出翅膀掛在褚燃的身上,要不然就像只小蜜蜂似的繞著褚燃撲棱個不停。
他的翅膀已經有兩米長,每次彈出翅膀天空中就會出現璀璨的蝶翼虛影,總是令他苦惱的聲音問題也解決了那麼一點,那也是一點而已,如果稍不注意,令他苦惱的小奶音還是會跑出來。
但藍澤已經不太在乎這個了,他現在是身高190顏好腿長的超級大帥哥,面孔上是獨屬於男性的俊美,全身上下都有著線條優美的肌肉,外出的話很容易被蟲族當成剛剛長大的俊美雌蟲。
又是一個夜晚,藍澤躺在床上,褚燃背對著藍澤坐在他的床前,用他古井無波的聲音給藍澤講著蟲話故事。
他的脊背筆直,身姿是軍雌特有的挺拔,背部線條透過衣服若隱若現,藍澤看的心痒痒,忍不住像小時候那樣伸出腳踹他的後背。
腳尖剛貼上褚燃的後背就被一隻有力的手章緊緊抓住,掌心帶著淡淡的溫度,不清不重的捏著藍澤的腳,褚燃頭也不回,繼續一板一眼的讀著蟲話故事。
藍澤笑嘻嘻的:「你後背是長眼睛了嗎?」
褚燃放下閱讀器,聲音很低沉:「不要鬧。」
藍澤蹬鼻子上臉,另一隻腳也伸出被窩踹了過去,褚燃動作比他快的多,藍澤還沒看清楚兩隻腳都被褚燃撈在懷裡送回了被窩。
他繼續念著講到一半的蟲話故事,身後的小雄蟲暗暗的搞著小動作,沒多久一隻手臂搭上了他的肩,屬於雄蟲的柔軟身體貼了過來,鼻間全是獨屬於雄蟲散發的甜香氣息。
藍澤吃吃笑著,腦袋從他肩膀伸了過來,一隻修長的手蒙上了閱讀器,動聽的聲音裡帶著奇異的蠱惑力:「褚燃,我已經長大了,不是以前那隻小蟲崽了,而且我很小的時候也不愛聽蟲話故事啊。」
貼著他後背的身體動了一下,雄蟲的身軀帶著不正常的灼熱,褚燃心有所感,回頭時看到了藍澤搭在他肩膀上那張紅暈密布的臉。
褚燃心裡緊張起來,摸著藍澤的額頭問道:「你發燒了?」
藍澤的眼睛水亮亮的看著他,聽他這麼一問又咯咯咯的笑了,他的身體無意識的磨蹭著褚燃的後背,調子拖的很長:「沒有啊,就是有點口渴,還有點想咬東西,看見你就想咬一口。」
褚燃一愣,就這麼愣神的功夫,一雙手臂已經抱住了他的脖頸,一條長腿擠進了他的兩腿之間,藍澤那張紅暈密布的臉已經貼上了他的肩膀,整隻蟲都纏了上來。
他終於明白過來,這次用時極短的蛻變給藍澤帶來了一些後遺症,而眼下就是其中的一種——這隻他親手養大的小雄蟲對他發|情了。
褚燃大腦出現了一絲空白,那個沉寂多時的蟲格再次蠢蠢欲動。
藍澤在他的懷裡拱來拱去,眼睛雖然很亮,但看他吃吃笑著的狀態就知道這小傢伙八成沒什麼理智了。
褚燃抱著藍澤的腰,藍澤的已經軟倒下去,隔著衣服啃上他的腹肌。
養大的蟲崽一直對腹肌有很強的執念,在他還是一隻幼生期小雄蟲的時候就天天泡在體能室里做著一些鍛鍊腹肌的動作,有事沒事就要在他的腹肌上捏兩把,還在睡著的時候在他腹肌上流下過口水。
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難熬,褚燃繃緊了身體,捏住了藍澤後頸那塊軟肉,然而咬在腹肌上牙齒嵌的更深了,讓他的神經進一步繃緊。
小雄蟲發|情是很耗費精神和體力的,如果不解決的話將會對雄蟲造成極大的折磨。
褚燃閉上了眼,腦中回想著曾經學過的相關知識,一雙手微微顫抖著伸進了藍澤的衣服,幫他紓解起來。
這一晚上折騰了很久,褚燃一向自律又克制的,並沒有像燃初那樣禽獸,他這個蟲格也沒有和藍澤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但是藍澤第二天醒來依舊很懵逼,他看著腿根處被掐出的紅痕瞪大了眼睛,暈暈乎乎的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