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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的身子一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惡寒包裹,下意識的就想掃看周圍,而此時墨紀又開口:「凰兒,有沒傷到哪裡?」
夜凰一愣:「那個,剛才我好像踢……」
「哦,你的腳痛?」墨紀說著就蹲下身,動手撈了夜凰的一足在手,溫柔無比的給她活動起腳踝來。
夜凰詫異的扶著墨紀的肩,但眼已經掃看到了前方的玉表姐,當下心中道了一句果然,手就拍墨紀的肩:「墨墨,有人啊,玉表姐在啊!」
墨紀一愣,轉頭看向玉表姐,十分自然的打了個招呼:「玉表姐!」
那邊玉表姐抱著琴雙膝略福後便轉了身走了,墨紀起身看了眼玉表姐的背影,人便動手扶了下夜凰頭上的髮釵:「簪子都歪了,我來給你重新插。」
夜凰一把抓下他的手,皮笑肉不笑的呲牙道:「大叔,您休息會兒吧,人家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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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人家是大忙人
墨紀的嘴角抽了一下,慢慢的轉頭過去,看了看那廊口,低了頭:「咱們走吧!」
夜凰點點頭沒言語,乖乖的跟著墨紀出了府,直到上了馬車後,都行駛在路上了,這才瞧看著墨紀輕聲問到:「你說我在意她,其實真正在意她的人是你,對吧?」
墨紀靠在車窗前並不答話,只手裡把玩著腰帶上掛的玉佩,好似沒聽見一般。
「你說和我中止交易,該不會是因為她吧?」夜凰見他不作答,乾脆問的更直白一些,就見墨紀的手指一攥,將那玉牌抓得緊緊地:「此話怎講?」
「你很在意她,每次見了她,你都會和我故作親密。」夜凰抬眼盯著墨紀:「你,是希望她因此而遠離你,放棄你?」
墨紀的嘴角一抽:「你想多了,我不過是希望大家認為我們很恩愛罷了。」
「拉倒吧,你明明就是只針對她……」夜凰當即翻白眼,可墨紀卻衝著夜凰一笑:「丫頭,你不必去操心我和她如何,你應該操心的是我和你,現在我可是想和你真過!」
夜凰當即嗤笑:「行啊,那麻煩你先對我坦白下你和這位玉表姐的事。」
墨紀臉上的笑容一收:「我和她沒什麼事可說!」
「那就是沒得談了,所以……」夜凰一攤手:「我也不能答應嘍!」
墨紀的眼皮一垂,臉上略有陰色的轉頭,繼而撈起了窗簾子看著外面,不再言語,夜凰卻瞧著他那動作,撇嘴一笑後,嘟嘟囔囔地說到:「也許你是想她退縮,但女人心可是海底針,我怕你要適得其反!」
墨紀猛然的回頭,盯著夜凰掃了個上下,而後復又看窗外去了。夜凰見狀一時也覺得無趣,乾脆也撩了窗簾看外面。
夕陽西下,那餘輝灑金,照亮斑駁的青石路面轍痕無數,似是講述這個府地百年的滄桑,夜凰一時也拋卻了與墨紀斗算的心思,只靜靜的掃視著沿途的街貌來。
拱橋,酒肆,石磨,牌坊,處處都透著一種生活的味道,卻顯得有些慵懶,夜凰瞧看著這些不由的想著在這樣的地方生活下來,那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日子。
稀里糊塗間,耳邊有喚,待回神才知墨紀已喚她幾聲,而他們也到了寒江的宅子前。
「我們到了。」墨紀並不計較她的失神,只笑著沖夜凰伸了手,將她帶出了馬車。
一出來,夜凰就看到了立在宅子前的人,寒江,羅鳴,以及藍颯。
誒?他們怎麼也在?
夜凰有所詫異,而此時墨紀已經下了馬車轉身對她伸出了雙手。
自覺的送腰上去被抱扶著落地,夜凰掛著淺笑衝著寒江福身:「寒大哥。」繼而對羅鳴和藍颯也一併福身見禮。
「弟妹啊,你們可來了,再不來,我都要駕車去你們府上接人了!」寒江說著手一指內里作引,羅鳴就在旁邊補充道:「是啊,都快進去吧!寒家嫂子都念了一個下午了!」
墨紀笑著回身把禮物一拿,動手塞給了寒江:「弄了半天,這不是什麼兄弟相聚,原是就為嫂子瞧瞧我家夜凰啊!」
「嘿嘿,哪能啊,我惦記兄弟相聚,她惦記是姐妹相聚,這總成了吧!」寒江說著一併請了大家入院,這期間藍颯並未相言,只與他們作揖行禮而已。
寒江走在頭做引,墨紀就與羅鳴並行,夜凰跟在墨紀身後,恰好與藍颯並排。
羅鳴很是興奮,口裡嘀咕著說寒家嫂子的手藝,說著他昨個有幸一起去了嫂子的娘家,嘗到一些當地的特產等等,說了一路不停,即便大家都入了廳,坐下飲茶了,還在一直講,直說得夜凰覺得耳根子鬧騰,心想要找個東西把他的嘴給堵上才好。
正想著,墨紀抬手端了茶開口打斷了羅鳴的言語:「羅兄弟,喝口茶吧!瞧你講得如此興起,也不口乾?真不知你今日裡得了什麼好,怎的這般有精神。」
羅鳴當下一臉笑容:「墨大哥不虧是大哥,果然知我,其實我今天和藍兄切磋了兩下,打的甚歡!」
「哦?」墨紀的眉眼一抬,看向藍颯:「藍幫主還和羅兄弟切磋了下?」
藍颯笑著點點頭:「是,下午來得早了些,左右無事,寒兄提議,我們三個就在他這院裡鬧了一會子。」
「是嗎?那最後誰贏了?」墨紀掛著一副好奇的模樣,好似很有興趣,羅鳴則衝著藍颯一豎大拇指:「藍兄好身手,今天我打了個痛快,帶兵這些年,都沒今天這一場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