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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遙強忍痛楚,以意導氣,疏通內息,自己泥丸經前方任脈而下,直抵丹田氣海,穿胯下生死竅,再貫尾閭逆上督脈,過玉關返抵泥丸宮,為之一周天,體內真氣遊走的速度開始變緩,產生的痛楚也漸漸減弱。
每轉一周天,失控的先天無上罡氣便減弱一分,出奇地冷凝的陰勁亦沒有之前那麼難受,幾周天后,先天無上罡氣漸漸疏導歸原,在各竅穴處縮減成一團火熱,沒有往外擴散,而武藤蘭以生命代價催發的寒氣卻直侵臟腑。
任逍遙意守各大竅穴,導氣順上任脈,經心脈上泥丸,過玉枕至尾閭,湧向寒意最盛處,奇妙的事發生了,立竿見影地寒氣匯聚合流,運轉周天,而火熱卻往全身經脈擴散,泥丸變熱,竅穴轉寒。
寒和熱在調節下取得微妙的平衡,非但不在痛苦,還愈來愈舒暢受用。
他的身體在半空跌宕起伏,卻沒有半點要被撕裂或是爆炸的感覺,倒就像在玩一個寒熱平衡的遊戲,寒氣加劇、催發真力,寒氣減弱,收回真氣,兩者逐漸融混唯一,他的精神也不斷升華,渾渾沌沌,物我兩忘。
“轟”!“轟”!“轟”!落地前的剎那,任逍遙的身體像發生連串的爆炸,起始是在尾閭,接著是夾背,到腦後的玉枕關亦爆開的一刻,體內寒熱消去,頭頂天像接通瓊漿玉液的源頭,寒而不傷、甘香甜美,無形而有實的真氣千川百流過腦枕、臉頰、咽喉,循大小氣脈往下傾瀉貫穿,朝腹下丹田氣海流去。
兩腳心的湧泉則滾熱起來,熱而不燥的火氣沿腿脈逆上丹田。
當寒暖二氣在丹田交融合流,任逍遙的精神立即提升擴展,再不受肉體竅脈的羈絆,大有與宇宙同壽量,與星辰共存亡,從有限擴至無限的完美升華,七處竅穴完全運轉自如,其舒暢動人的感受,沒有任何言語可形容萬一。
玄妙的感覺剎那消去,任逍遙又從天上回到人間,再次感覺到肉體的存在,肉體的局限,全身真氣渾融,說不出的受用舒服。
任逍遙生出難以言喻的狂喜,曉得自己非但沒死在武藤蘭的“屍鬼封印”下,反藉著她自爆時產生的至寒勁氣恢復了全身功力,更體會到寒熱交融那種至精至純,難以形容的玄妙感覺,一種關於內功修業的大膽想法自此在他腦中萌生。
當然,現在的首要之務不是考慮什麼內功,而是立刻把真宮寺美奈救出來。
任逍遙閃身衝進安綱殿,放眼望去是一間間木門隔著的座屋,卻哪有什麼密室的影子。
“菲芸——涵碧——秀秀!”他扯著嗓子的喊著,卻無人應答,看來本該留在這裡的她們全都去到廣場看熱鬧,現在也都中了jú宗無。
由於寒氣的強烈作用,任逍遙並不知道自己被武藤蘭豁出性命的一擊折騰了多久,但是他敢肯定,現在的真宮寺美奈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用片刻怕就要給桐瑚太子扒的身無寸縷,甚至……
“任、任兄,密室在左首頂頭左數第五塊木板下頭。”更木劍八嘶啞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也當真悍勇,拖著軟綿的無力的身體勿自從廣場到了這裡。
任逍遙不及道謝,閃身就走。
桐瑚太子拖著真宮寺美奈進到密室,一眼便瞅見最裡面有張石床……不,應該說是冰床來的更為確切,站在兩丈之外已覺一股寒氣撲面襲來,在這七月的大暑天裡非但不覺炎熱,反有種清慡宜人之感。
“哈哈哈,這就是真宮寺老賊去蝦夷道苦寒之地,用百丈堅冰下挖出的北海寒玉精緻而成的寒玉床吧。”桐瑚太子放聲大笑,狡目一轉,泛起yín邪神色,“都說這床對內功修業大有裨益,未知在趴上頭干她女兒雨是個什麼滋味。”
真宮寺美奈早給嚇得蜷起身子,縮在牆角,驚叫道:“你……你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叫啊,叫啊,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桐瑚太子右手一探,已抓住柳纖纖左手腕,把她拉近身來。
真宮寺美奈見他就要摸到自己胸口,更是急得不知所措,連忙用手去擋,奈何jú宗無藥力太強,根本使不出半絲力氣,直如蜻蜓撼石柱一般,哪裡動得分毫?
桐瑚太子臉上浮現冷笑,手臂一振,真宮寺美奈頓覺氣也透不過來,一道大力將她推了出去,摔在正好跌坐在寒玉床旁。
真宮寺美奈忍著痛楚不發叫聲,只是低聲呻吟幾下,掙扎著想要站起,桐瑚太子卻已到了她面前,一手把她拉將起來,嘿然道:“怎麼樣,真宮寺大小姐,屁股摔痛了沒有,要不要本太子給你揉揉。”
真宮寺美奈閉口不答,眼角卻隱有淚水滲出。
“怎麼著,不說話?哈哈哈,是等不及要受寵幸了吧。”桐瑚太子笑得愈發,手掌向下遊動,掌心輕輕觸碰著白嫩的粉頸,“這也難怪,今日事畢,本太子就是天皇,皇后的位置可是多少女人想求也求不著的啊。”
真宮寺美奈又驚又急,不知如何是好,悄臉蛋兒漲得通紅:“你……你敢碰我一下,任大哥……逍遙他……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不提任逍遙倒還好,一提任逍遙桐瑚太子便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我在宮中遍覽皇室秘卷,學會多少精妙忍術,還特意花了五六年功夫把伊賀谷掏家底幾樣禁術給練成了,滿擬除真宮寺龍炫外再無敵手,到頭來卻打不贏這小子,白白在數千人前折盡顏面。要不是他和他帶來的高手阻攔,真宮寺老鬼早就見了閻王,何須拖到現在。”想到此處,惡念陡生,厲聲道:“給我轉過去!”
“不,我不……啊——”真宮寺美奈心慌意亂,起碼還知道抗拒,但手腕被他鐵鉗般的五指握住,渾身軟綿綿的,空有一身武功卻使將不出,被桐瑚太子輕輕一帶“撲通”倒在寒玉床上,竟然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她剛想張口呼救,桐瑚太子yín邪的大手已在她豐滿的玉臀上來回撫摸,不時捏上一捏,一邊笑道:隔著和服也這麽柔軟,不愧是我們扶桑國的第一美女啊,要是讓任逍遙那臭小子享受,簡直浪費至極、浪費至極,哈哈哈!”
柳纖纖一聽,只嚇簌簌發抖,極力掙扎,但此刻的她和個纖纖弱質的大家閨秀沒有區別,在桐瑚太子手下全然無力反抗,桐瑚太子的祿山之手在她臀上肆意而為,漸漸滑到了雙股之間,手掌在其上緩緩廝磨,衣裙也慢慢陷入了股溝。
真宮寺美奈終於無法忍受,“嗯”地呻吟了一聲,心中害怕之極,淚水奪眶而出,顫聲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
桐瑚太子置之不理,反哈哈大笑,手指隔著和服的下班往她私處不斷戳去,似要將布料塞入一般,不過多久,布上便已有些濕濕的,柳纖纖的聲音也似乎帶著哭音,勉強回過半個頭,哀聲泣道:“不……不可以……”
看到她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無助神情,桐瑚太子不禁yín威大振,暗忖:“什麼忍術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忍、什麼北辰一刀流隱密機動部隊隊長,還不是和藝伎宮女一樣在我跨下轉承歡,曲意奉迎……哼哼,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看你叫是不叫?”手指在她下體快速挑逗,布料被愛ye所沾濕,起了不少縐褶。
真宮寺美奈給按在寒玉床上,被桐瑚太子隨意侵犯,自然而然地希望任逍遙即刻現身,衝進密室來救他脫難,可這密室是本派禁地,亦是和父親練習使用流刃若火的所在,牆壁外是無法撼動的地基,大門則是以和寒玉床同樣材質的北海寒玉所致,厚達尺許,除非從裡面開啟,否則就是以冰魄玄霜劍之威也休想劈開。
想到任逍遙沒可能進來搭救自己,想到桐瑚太子將要施加的暴行,真宮寺美奈愈發害怕,開始輕聲啜泣,不知不覺的已然淚流滿面。
桐瑚太子看得慾火大起,尚未與她交合已有種征服的快感,柔聲道:“別哭啦,乖乖服侍本太子,我會讓你……”
“不!”真宮寺美奈猛一抬頭,眸神灼亮如焰。
“哼,小妮子還要逞強,看我不讓你乖乖討饒。”桐瑚太子說著手指忽然加重力道,用力壓著她的私處所在,向內連連按去。
“呃……啊啊啊……”真宮寺美奈出其不意,陡然受到一陣刺激,忍不住嬌吟起來。
在桐瑚太子劇烈的動作下,她心中充滿說了不出的羞恥感,俏目緊閉,淚珠滑落雙頰,身體被對方弄得不停搖擺,求助的呼叫像是被一點一點從體內擠了出來:“嗚……啊啊……逍遙……救我……呃、呃嗯……不、不要啊……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