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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終單身了這麼多年,一個人的實戰經驗是有的,但是和別人的實戰經驗沒有。
他和胡小皮兩人都是在試探和摸索中進行的,他急躁又激烈,恨不得把一切都撕成碎片。而胡小皮力氣跟他沒法比,幾乎是被他支配著。
還沒到全壘打的時候,胡小皮卻在緊要關頭哭了,他咬著下嘴唇抽泣著,眼淚滑落。
肖終理智拉回一點:「怎麼了寶貝,我弄疼你了?」
「不是,我是太高興了,同時也為師父感到可惜,」胡小皮一抽一抽地哭,「要是師父是個女子,那他就能遇見喜歡的男子了,能和喜歡的人做喜歡做的事,就差一步,他就不用死了。」
「你師父……」肖終這才知道原因,吻了吻胡小皮的額頭,溫柔地撫摸他的腦袋,輕柔地說,「準備好了嗎?」
「……嗯……」胡小皮緊緊咬住牙關。
激流勇進,海浪覆天滅地,浮浮沉沉,明明滅滅,尖叫和吶喊,在慾海中起伏。
在清醒與迷亂中飄忽的胡小皮,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滅頂的快樂,腦中盛開煙花,迷失在了神奇的感覺中。
當一束異常璀璨耀眼的煙花在他體內炸開時,他身體本能地將那束煙花吸收,融入身體的每一條血脈。
他和肖終竟是如此的契合,仿佛天生就是彼此的劍與劍鞘。
許久之後,海浪歸於平靜,深海逐漸幽靜,水中的人走到岸上,享受這愉悅的夜晚。
胡小皮在餛飩之際,聽到耳邊有人在呼喚他。
師父……是你嗎?
師父,我完成了任務,我會幸福的是嗎?
師父,你聽到了嗎?
胡小皮睜開眼,看到肖終側躺著,一隻手支著腦袋看他。瞳孔里映照著他的臉容,如此的清晰,深刻。
「肖終……」
「噓——」肖終食指按在他嘴唇上,搖搖頭,「累了就別說話,休息一會,我帶你去把體內的清理一下。」
「不,」胡小皮握住他的食指,「已經被我……被我全部吸收了,沒有了。」
「?」肖終一怔,哭笑不得,「難怪剛才我總覺得有什麼力量一直在吸我呢,每次都想著不能留在裡面,可是都留了,原來是你在搗鬼,小妖精。」
胡小皮被說得更害羞了,將被子捏起遮住眼睛,企圖掩蓋。卻被肖終拉下,然後耳邊傳來肖終的聲音:「那意思就是說,我不用刻意控制自己了?」
胡小皮悶頭點頭。
肖終:「怎麼樣,滿意嗎?」
「……」胡小皮還是點頭。
「那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吧,我們去y國領證,嫁給我?」肖終。
胡小皮現在不管肖終說什麼,他都聽著,都答應。
一夜溫存。
肖終讓胡小皮在家裡休息了兩天後,才將人帶到自己的律師事務所。
當胡小皮站在事務所廚房裡,被肖終當著廚師們的面介紹時,他又瞧見了廚師們熟悉的眼神——不信任,不相信一個小白臉會做好菜。
等肖終一走,胡小皮馬上就被資歷老的廚師懟了一句:「你的手能碰菜嗎?我看菜都沒洗過吧?」
「我……」
「好了,」老廚師伸手打住他未說完的話,「算了算了,我們也不敢怠慢你,你就坐在一邊玩吧,只要別打擾我們就行。」
說著,大伙兒開始做自己的事,都懶得看他,心裡想的都是:這個小白臉準是肖主任的哪個親戚,這樣兒的能幹點啥?一看就不行。
胡小皮不計較,他已經習慣了,知道每到一個新的廚房,都會有人不相信他,不過,只要將實力展現出來,就不擔心沒人服他。
「我來!」胡小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廚師服穿好,接過一個正在炒菜的廚師的大勺。
他動作嫻熟地翻炒著,火候、菜色都仔細觀察把握著。
老廚師本以為他要出醜,卻見他手法嫻熟又別具一格,著實看著有兩下子的樣子,就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其他廚師也看了過來,見胡小皮雖然身子瘦弱,但力道卻把握得准。
很快,一鍋魚香肉絲就好了,香味瀰漫整個廚房。
胡小皮盛了一盤放桌面上,幾個廚師面面相覷,還是老廚師拿起筷子嘗了嘗。
其餘的人看見老廚師的表情由質疑,慢慢轉向驚訝,再到驚喜,最後是激動!
「不錯,味道很不錯!」老廚師情不自禁地讚嘆道。
這句話像定心丸一般,讓每個提起心的廚師鬆了口氣。而胡小皮,則是大大地鬆了口氣,更像是心裡的巨石落了地。
因為,這一次他沒有用自己的鍋勺和佐料。
師父活著的時候,說過,胡小皮是個未曾沾染過人類基因的動物,所做出的所有食物,都不符合人類的喜好。
於是胡小皮便在自己親手做的鍋勺上,注入了靈力,如此一來,才會模仿人類的口味。
可是模仿的終究不能長久。
而肖終,便是讓胡小皮真正做出人類喜愛食物的人。
肖終給了他人類的精華,讓他一個動物,明白了什麼是人味。
只有真正融入人類的一切,才能做出人類喜愛的食物。
其餘的廚師也拿起筷子夾著吃,紛紛發出讚嘆的聲音,比老廚師還要誇張,激動地使勁跺腳,說什麼這輩子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魚香肉絲,簡直是心中的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