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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別打擾他。「沈雷霆還想說點什麼,又覺得有些欲蓋彌彰,又對楊副將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便不做停留的離開了。
看著沈雷霆匆匆離去的背影,楊副將一頭霧水,推門走了進去,發現白門正在床上睡的好好的,沒有一絲不妥。
就是整潔的太過分了,反而讓楊副將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就像昨天晚上那一陣讓人燥熱不已的聲音一樣。
沈雷霆坐在書房裡,雙手撐著頭,心緒煩躁十分。這事情怎麼就發展成了這樣,沈雷霆抱著頭,白門醒了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煩著,煩著,沈雷霆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銷魂的場景,想著想著,只覺鼻頭一熱,血就滴了下來。
午時左右,白門醒了,撐著疼痛如散架了一般的身體,砸了身後的枕頭,怒喝道:「沈小狗,我要殺了你。」
書房裡,沈雷霆正煩躁的撓頭,楊副將推門走了進來,說:「督軍,九爺醒了。」
沈雷霆問:「醒了?」
楊副將點了點頭,說:「發了好大的怒,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你看著他點,不是菸癮犯了,都別叫我。」
楊副將應了一聲下去了,一邊走,一邊覺得奇怪,自家督軍對九爺的事是恨不得事事親為,怎麼今日轉了性子,九爺也很奇怪,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在書房裡待著,沈雷霆也是坐立不安,想去看看吧,又不知怎麼面對白門,腿都邁出了門,又收了回來。
正猶豫著,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聽著方向像是從白門的房間傳來的。
槍都動上了,沈雷霆坐不住了,拔腿就往白門的房間跑去。
第三十七章 重溫
白門正在發怒,砸了屋裡能砸的一切,就一句話,讓沈雷霆滾來見他,他要殺了沈雷霆。
伺候白門的人怕傷著白門,也不敢上前阻攔,全都候在門外,也不讓白門出去,說督軍有令,讓九爺在屋裡好好休息。
白門當然不會乖乖聽話,混亂間,有人的槍擦槍走火了,但好在槍口朝天,並沒有傷著任何人。
沈雷霆急匆匆趕到,看見那人手裡的槍還冒著氣,上前一腳將人踹到在地,說:「我讓看著人,誰他媽讓你動槍的。」
「督軍饒命,督軍饒命。」那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求著沈雷霆。
「沈小狗。」沈雷霆還想給那人一腳,聽見身後震怒不已的聲音,沈雷霆收了腳,回過身,白門雙手撐著桌子,眼裡都是他熟悉的殺意。
「你們都下去吧。」沈雷霆進了門,隨手關上了身後的門?
「你還有膽來見我。」白門想拿東西砸沈雷霆,隨手一抓,才發現屋裡的東西都被他砸了。
「昨夜我喝了點酒,」沈雷霆低著頭,不敢去看白門的眼睛,說:「對不起,我,我……」
我什麼?難道要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沈雷霆還敢提昨夜,白門掄起地上的凳子,不由分說的向沈雷霆的腦門砸了過去,自己怎麼就忘了,沈雷霆的本質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一凳子砸下來,沈雷霆不死也去半條命,沈雷霆一把扣住白門冰冷的手腕,奪過白門手裡的凳子,反扣著白門掙扎的雙手壓在了桌子上。
沈雷霆說:「我都說了對不起了,況且我昨晚喝了酒,也不是有意為之。」
這句話說的沈雷霆自己都不信。
白門如今的身體被菸癮折磨的羸弱無比,以前與沈雷霆單打獨鬥就打不過,又何況是現在。
白門掙扎不脫沈雷霆的禁錮,氣的胸腔都在劇烈起伏,喘著粗氣說:「早該殺了你這白眼狼,留你到今日這般折辱我。」
白眼狼,白眼狼,他沈雷霆除了昨日之事,何曾有對不起他白門之處,白眼狼這三字,實在是太刺耳了。
「夠了,」沈雷霆吼了一聲。
「沈督軍覺得我說錯了嗎?」白門冷笑了一聲,說:「養不熟的畜牲。」
「住口。」沈雷霆一把鉗住了白門的下巴,壓低了頭,貼近白門的臉,說:「白門,我當真在你眼裡就如此不堪嗎,啊?」
「呸,你這幅樣子做給誰看。」
白門吐了沈雷霆一口口水,沈雷霆面部有些扭曲,冷笑一聲,一把扯過白門的身體扔到床上壓了上去。
拳頭帶著怒氣砸在白門耳邊,沈雷霆壓著白門,一字一句的說:「我本來還對你心生歉意,既然你如此說,我這白眼狼若不做些什麼,怕是對不起九爺你的這番話。」
真的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居然激怒了沈雷霆,白門慌了,掙扎道:「沈小狗,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我做什麼。」沈雷霆貼近白門耳邊,輕輕呼著熱氣,說:「九爺昨夜菸癮犯了,怕是記不清那滋味了,我幫九爺回味回味。」
「沈小狗,你敢。」
沈雷霆低頭吻上了白門的唇,他在用行動向白門證明,他沈雷霆究竟敢不敢。
第三十八章 做點別的
不得不承認,白門的身體讓沈雷霆沉迷,一日又一日,欲罷不能,無法停下。
楊副將也察覺了沈雷霆與白門之間的異樣,但他不敢問,也不敢說,只能選擇假裝什麼也沒看到。
白門除了菸癮犯了,昏沉的時候不發怒,不給沈雷霆臉色看以外,其他時候,除非沈雷霆把他壓床上了,否則白門一定是拿刀動槍的要殺了沈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