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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沈雷霆覺得無所謂,白門要是鬧,那就是體力太好了,自己並不介意幫他消耗消耗這些體力。
白門鬧過幾次,最後都是自己吃了虧,也摸清了沈雷霆那不要臉的行徑,到最後只能自己硬憋著一肚子的怒氣。
沈雷霆這日從廣和樓路過,覺得白門待在督軍府也有悶,不如去將他戲服帶回去,也能唱唱戲,解解悶。
剛踏入廣和樓,鄭遠就帶著人,嘩啦啦的亮了槍,鄭遠說:「沈小狗,你還敢來廣和樓,你把爺給怎麼了。」
沈雷霆說:「幫他戒菸癮,我能把他怎麼著。」
怎麼著,反正是吃干抹淨了,
「把你的槍拿開,我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白門也別想好胳膊好腿的回來。」沈雷霆推開了鄭遠的槍,不顧鄭遠要將他生吞活剝的神情,直接上了二樓。
拿上東西,準備回去時,阿滿跑了出來,拉著沈雷霆的手,說:「沈督軍,你讓我去看看爺吧,我真的很擔心,你放心,就我一人去。」
沈雷霆沒拒絕,帶著阿滿回了督軍府,還貼心的給二人留了私人空間,沈雷霆就不信白門會同阿滿說他們兩之間的那些事。
「爺,您還好嗎。」白門坐在床上,阿滿左右看了看,雖然沈雷霆確實沒有怠慢白門,但是阿滿想著白門遭的那些罪,眼淚就止不住的留。
「別哭了,我沒事。」大概是男人都見不得女孩子掉眼淚,白門難得有好語氣,溫柔的哄著阿滿。
阿滿擦了眼淚,問:「爺,沈小狗沒有為難你吧。」
「嗯,沒有。」除了說沒有,白門還能說什麼,那些屈辱要如何啟齒。
有了白門這句話,阿滿也放心了不少,又呆了小一會,見白門滿臉睏倦,阿滿扶著白門睡下,才回了廣和樓。
臨走前還不忘囑咐沈雷霆,說:「爺消瘦了太多了,你多給他補補。」
手裡的事務都忙完了,沈雷霆才抽身去了白門那,屋裡白門正在臨摹字帖,沈雷霆也識趣的沒去打擾,坐在了給白門新置的沙發上,靜靜的看著。
白門的手很長,十分的好看,手握毛筆,更加顯的他的手纖長,骨骼分明。聚精會神的樣子,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迷人,沈雷霆起了身,從身後抱住了白門的腰。
白門筆下驟停,濃厚的墨渲染在紙上,看來得重寫了。
沈雷霆圈著白門腰,實在是太瘦了,摸著都沒什麼肉,一直都在補,怎麼就不長肉了?
不去理會身後的人,白門換了紙,繼續低頭臨摹著。沈雷霆將頭搭在了白門肩上,看著白門手帶動著筆,雖然看不懂在寫些什麼,但就是覺得白門寫的字如同他人一般的好看。
不遠處的桌子上放著沈雷霆給白門帶來的戲服,沈雷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喉結上下移動,咬著白門的耳朵說:「白門,你唱戲給我聽吧。」
白門筆下未停,說:「沈督軍是找不到東西來消遣了嗎?」
「不唱嗎?」沈雷霆答非所問,攬在腰間的手慢慢下移,沈雷霆的嗓音裡帶了□□,說:「那我們做點別的。」
白門嘭的一聲按下了手中的筆,回頭看著沈雷霆,怒火中燒,說:「你不要太過分。」
第三十九章 定軍山
最後,迫於沈雷霆的淫威,白門還是乖乖的穿上了戲服,戴上了彩冠,水袖長舞,為沈雷霆唱了一段《定軍山》。
沈雷霆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神情專注的看著白門,只是私下裡唱戲解悶,白門臉上並未著妝,嗓子因為吸食鴉片的原因也變得沙啞低沉。
若是老班主在,定會悲痛不已,一副好嗓子就這樣被毀了。
不過在沈雷霆看來,這樣的白門卻比以前更加撩人心魄,一轉身,一回頭,那都是風華絕代,讓人沉淪深陷。
沈雷霆在想,是不是最近與白門走的太近,以至於自己都染上了菸癮,不然怎會如此迷戀白門了?
揮舞的長袖從沈雷霆眼前拂過,驚起一池漣漪,沈雷霆一把抓住了水袖,手中用力一扯,就將白門扯了過來,撞了個滿懷。
「你發什麼瘋?」白門坐在沈雷霆大腿上,掙扎不得。
沈雷霆在白門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壓著白門靠在了沙發上,白門的脖子枕在扶手上,頭不得不往後仰,彩冠嘭的掉在了地上。
「從前我以為美這個字只能用來形容女人,今日我才得知,原來男人也可以。」沈雷霆的臉從白門頸項處抬起,一手撫上白門的臉,說:「白門,你真美。」
「沈小狗,你不要胡來。」白門後仰著頭,臉都給憋紅了,也難得去計較什麼美不美的了。
「你知道,我就喜歡胡來,你不喜歡嗎。」沈雷霆低笑出聲,一點一點磨著白門的神經,到最後丟盔卸甲。
沙發旁,戲服軍服散落了一地,就像是沙發上的人一般,分不清誰是誰了。
期間楊副將找沈雷霆有事匯報,站著門口聽著屋裡的聲響,抬頭看了看日頭,這是白日宣淫啊。
糾纏著,追逐著,折騰到最後,白門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被沈雷霆抱著躺在了床上。
沈雷霆摸了摸白門汗濕的額頭,抬頭輕輕的吻了吻,白門從始至終閉著眼,任由沈雷霆擺布。
」睡吧,好好休息一下。」沈雷霆抱著白門,直到確定懷裡的人沉睡了過去,才起身穿衣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