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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走過了那麼多的朝代和歷史,如今他們都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你我還活在這世上。徐簡,你要過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攔你,神仙下凡,也只是談個戀愛,回頭該飛升飛升,不妨礙。不過,為了防止你做傻事,我得封了你的經絡。等他百年之後,我再來接你。」
一陣風吹過,徐簡感覺有點冷。
他後悔,他就不該跟宋藏修商量給鄔臨寒分元嬰這事兒,誰知宋藏修那麼固執,不幫忙就算了,還封了他的修為,說要等鄔臨寒死了再來接他。
他徐簡,是受制於人的嗎?從來只有他心甘情願,沒有人可以強迫他。
「阿嚏。」
徐簡打了個噴嚏,「你媽的宋藏修,一點防寒的都不給老子留……」
身上多了一層溫暖,一雙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徐簡愣了愣,回過頭。看見身後的人,笑了:「小寒。」
鄔臨寒目光頗為複雜,但也沒問他什麼,只是輕聲道:「回家了。」
「哦。」徐簡轉過身,非常自然地伸手圈住青年腰,兩個人好哥們兒一樣摟著回屋。鄔臨寒看著他歡快的側臉,一時想問什麼,也問不出口。
回屋看到火娃居然在罰站,徐簡非常稀奇地湊過去,「耶?你爸居然捨得罰你?你犯什麼事兒啦?」
火娃偷偷瞄了一眼在廚房忙活的男人,也不敢說話,用神識跟徐簡腦內交流了一番。徐簡聽後,笑的蹲在地上起不來。
「噗,你居然頂著他這張冰清玉潔的臉說出那麼猥瑣的話,破壞他形象,他不罰你才怪了。」
徐簡伸手毫不手軟地捏著火娃的臉,唇角是幸福的笑意,心裡又在感嘆。這火娃是越長越像鄔臨寒小時候了,雪白的小小臉,烏黑的大眼睛,真的一模一樣。
儘管這麼長時間過去,但一想起他給鄔臨寒生了個兒子的事情,徐簡還是覺得跟天荒夜談一樣,也難怪宋藏修反應那麼大了。
一家人吃了晚飯,洗漱過後,鄔臨寒照顧火娃入了睡,說起今天元帥跟他說的事情。
「火娃跟普通小孩不一樣,他雖然七八個月,但體型和智力都跟七八歲的小孩差不多了。叔叔的意思,還是要儘快讓他參加正式的教育。」
鄔臨寒換上了睡衣,掀開柔軟的被子,靠著枕頭躺下。徐簡敲著懸空的小光屏搜索電影,一邊非常自然地換了個姿勢躺到鄔臨寒的臂彎里,道:「也行,他早點上學,免得你天天帶他,累。」
「我不覺得累。」摟著他的青年低聲道。
徐簡抬頭看他,青年眼眸烏黑柔和,面龐英俊,甚是撩動人心。他抬手圈住對方的脖子,湊上去嘬了一口那白皙秀氣的下巴,有點不滿地道:「可我累啊。」
「你是在跟我撒嬌嗎?」鄔臨寒聲音帶點笑,眉眼彎了彎,捏了捏徐簡的耳朵。
「去。」被他捏過的地方燙呼呼的,徐簡有點不好意思,轉過眼去戳電影。
「我告訴你啊,我可比你大好多,你還是得尊重我。你看,火娃現在都不怕我了。他會被菊斯菲爾三兩句話影響,還不是因為你對我本來就放肆。」
話是這麼說,徐簡靠在人懷裡,脖子都看不見,眼睛濕漉漉的,臉小小的,一點都不威風嚇人。
「我對你還不夠尊重啊?」鄔臨寒現在也會頂嘴了,「連我叔叔他們都知道我最怕你了,他們說我簡直不像烏臣家的男人。而且話說回來,我哪裡對你放肆了啊?」
「你現在挺放肆的。」徐簡一把按住滑進衣服里的手,給他抓出來,「這就是證據。」
鄔臨寒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抓著我不放,這就是我放肆啊?」
徐簡說不過他,鬆開他的手,道:「我發覺火娃有時候死皮賴臉的勁兒,就是跟你學的。」
「我要是不死皮賴臉,怎麼能像現在這樣。」鄔臨寒攬緊了徐簡,沙啞地低語:「別看電影了。」
徐簡給他弄的渾身發熱,默默關了光屏,也不好意思說話。鄔臨寒說:「你不看看我啊?」
徐簡這種時候臉皮都很薄的,臉紅紅的,掀起眼皮看他:「幹嘛?」
鄔臨寒笑了笑,「嗯。」
徐簡一臉懵逼地,不知道他怎麼就搞上來了。他頭暈眼花,眼前星星亂閃的時候,鄔臨寒抵著他的耳背低語:「簡簡,我不想跟你轉瞬即逝,我想和你一起天長地久……一千年,一萬年……我愛你……」
徐簡猛著哆嗦了幾下,跟脫水的魚一樣,尾部拱起又落下,幾次循環,癱倒成一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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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簡一直以為那天晚上鄔臨寒是說的情話,後面一個月,鄔臨寒說火娃要先參加一個月的學前活動,只能有一個家長前去。正好帝國學校要請徐簡回去做一個專題報告,也就樂的如此。
一個月後,鄔臨寒帶著火娃回來。因為第二天要開學,當天晚上兩個人忙著收拾火娃的各種戶口證明,忙完都半夜兩點。
徐簡洗漱後在床上躺下,還有點緊張:「你說明天火娃上學,我該穿什麼啊?」
鄔臨寒披著浴巾走到床邊,徐簡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不知怎麼的,他總覺得一個月不見,鄔臨寒像是發生了什麼變化。
可又具體說不出來。
鄔臨寒擦乾了身上的水,將浴巾扔在一旁,翻身上來壓住徐簡。
「愛穿什麼穿什麼,你穿什麼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