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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風微微皺著眉毛:「祝酒!不要亂動。」
祝酒有點臉紅了,卻開始拿膝蓋蹭他的腿間。
「怕你腿疼。」趙長風摸了摸他的腿,那裡還有一塊疤。
祝酒摟著他的脖子,突然努力翻了個身,騎在他身上,紅著臉去蹭他。
趙長風被蹭的有點想笑,問他春天不都過了嗎?怎麼還這樣。
祝酒又趴在他身上,笨拙地舔他的脖子,趙長風讓他舔,拿手摸他的腰。
「我看見你的時候總覺得是春天。」
趙長風被他說的心都化了,很珍惜地捧著他的臉親了親,從抽屜里拿了一管潤滑油和一個套子在祝酒眼前晃了晃。
祝酒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買的,眼巴巴地盯著看。
趙長風讓他躺下,擠了點潤滑油在手上,往他後面探去,祝酒覺得有點難受,在忍著,趙長風抱著他親了親,他又主動拿腿勾著趙長風的腰,方便他給自己做擴張。
趙長風弄了很久,祝酒軟綿綿地喘著氣,他才把褲子脫了,在祝酒身下墊了個枕頭,掐著他的腰慢慢地挺進去。
祝酒的壞腿無力地垂在一邊,趙長風低下頭一邊親他一邊輕輕地動。祝酒摟著他的脖子,可憐兮兮地看他。
趙長風慢慢地頂到最深處,握著祝酒的腰用力往回撞了一下,祝酒疼的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支著手把他往外推。
「怎麼了?」趙長風嘴上這麼問,下面動的更用力了,等祝酒適應了一點,突然挺著腰非常快地狠狠地往裡頂,祝酒細長的手指頭使勁抓著他的胳膊,一個勁的搖頭,眼角都紅了,不敢相信似的看著他。
「看什麼,不是你讓我做的嗎?」趙長風喘著粗氣,頭髮都掉下來擋住了眼睛,他用力抓著祝酒的腰,又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幾下。
祝酒疼的想跑,趙長風乾脆拿領帶把他的手腕綁住了拴在床頭,一言不發地狠狠頂他,祝酒眼淚都掉下來了,不明白他是怎麼了,求他輕一點,可是他越這麼說趙長風越用力,甚至眼睛都有點紅了,在他的脖子上又親又咬。
過了好一會,祝酒以為自己要被他弄死了,趙長風才停下來,在他的身體裡慢慢地磨。
祝酒覺得又麻又漲的,無措地看著趙長風,很委屈地求他:「你別這麼對我行不行……」
「我怎麼對你了?」趙長風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抬頭,眼睛紅紅的:「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走?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死在山裡了,我都要瘋了!」
說完了他發泄似的繼續挺著腰動,祝酒覺得自己也要瘋了,又疼又刺激,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軟綿綿的。
他羞恥地閉了嘴,腿卻越來越軟,無力地垂在一邊,渾身都出了一層薄汗,胸前的兩個小肉粒也挺起來了,趙長風拿手去擰,又很色`情地拿牙齒去磨。
祝酒只想求他停下,卻不敢張嘴,因為張嘴了只想叫,甚至都有點神志不清了,沒過多久,他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勁,趙長風停下來,低低笑了一聲,抓著什麼東西給他看。
「你的貓尾巴都被我干出來了……」趙長風握著祝酒的尾巴,祝酒恨不得一頭撞死,可是他突然覺得頭上也軟軟的,伸手一摸,果然耳朵也出來了。
趙長風好像沒剛才那麼激動了,他解了祝酒的手,把他抱起來,提著他的傷腿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站著做。
對面就是穿衣鏡,祝酒從來沒這麼討厭過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他的毛都要炸開了,哭唧唧地求趙長風不要再做了。
「那你知道錯了嗎?」
祝酒趕緊說知道了。
「知道了也沒用。」趙長風的邪火發乾淨了,看他的耳朵和尾巴就覺得想欺負他,又擺弄著祝酒換了好幾個姿勢,直到祝酒哭的直咳嗽才射了進去。
他摘了套子看了看,沒出血,就喘著氣把祝酒抱在懷裡摸他光裸的肩膀。
祝酒動都動不了,只有耳朵在抖。
「你怎麼這樣啊……」
趙長風這會厲害不起來了,只抱著祝酒親親摸摸的,問他腿疼不疼,祝酒越想越委屈,一個勁的哭,說自己還不如回山里吃草算了。
趙長風親親他的嘴:「你再說的話我現在就把你栓在家裡,不讓你穿衣服。」
祝酒更委屈了,哭的鼻涕泡泡都出來了,趙長風拿紙給他擦乾淨,又哄他:「你以後不提這件事,我就不會這樣了。」
祝酒抽抽搭搭地說:「真的嗎?」
「騙你幹什麼。」趙長風伸手摸他的耳朵,覺得很軟,又拿臉蹭了蹭。
祝酒還覺得有點委屈,趙長風抱著他去他的大貓窩裡看動畫片,又給他拆了零食餵他吃,祝酒才不哭了,吸溜吸溜地吃果凍。
小貓看祝酒哭了,轉了幾圈,作勢要拿爪子去拍趙長風,趙長風挨了幾下,給祝酒看的直笑,趙長風看他鼻頭還紅著,笑起來兩個大眼睛彎彎的樣子,覺得讓小貓打幾下也沒什麼了。
番外:
自從和祝酒在一起之後,趙長風就很久都沒有在假期出過門了,因為祝酒不喜歡。
但是作為回報,祝酒要把尾巴和耳朵變出來,並且要穿著恐龍連體睡衣在他旁邊看動畫片。
祝酒覺得睡衣挺暖和,就答應了,趙長風面無表情地在睡衣的褲子上開了個洞,慢慢把他的尾巴拎出來,攥在手裡摸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