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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若風去年沒有參加,對此也沒有多少興趣,反正他的壽命不長久,他不想用生命去拼一個前程,他只想安安穩穩的平凡的過一生。當然,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穿過十英樓,兩棟建築出現在了宣若風的面前,這便是高中部。宣若風前往B樓。因為還不是上課時間,除了部分住校生和上午就沒有回家的學生在,學生不多,所以,嘈雜的教室樓也變得安靜了幾分。
然而,當宣若風出現在了樓下,部分早就得到消息的學生紛紛從走廊上探出頭來,往下看去。本來就不算嘈雜的教室樓因為宣若風的出現空氣有了微許的僵凝。
前往教室的學生們,就仿佛宣若風是最噁心的害蟲似的,紛紛對其避而遠之,當然也少不了有人在對他說三道短,像極了長舌婦人。
宣若風對這一切置若罔聞,用緩慢的步伐,一邊欣賞周邊風景,一邊緩慢的進入教學樓。
正在三樓教室內的盛宗在看到論壇上說是宣若風在學校內出現了,驚愕地瞪著眼睛,快速地奔出教室。來到走了,往下一看,俊臉布滿的不可思議。接到消息他還以為是有人看錯,宣若風居然真的來學校了而且還是大搖大擺的出現。盛宗氣的內傷,這小子跑來學校做什麼?!
他都已經求爺爺通融讓宣若風直接參加考試,別來學校找虐。結果這傢伙怎麼就不聽話呢?
而跟著盛宗一同走出教室的還有兩女一男,少女在看到宣若風出現臉上划過驚喜,看到宣若風悠然自得的模樣,少女臉上的驚喜很快的變得不悅,她看到的是宣若風出醜的模樣,倒在一旁的男生為其出了一個好點子,能讓宣若風出醜又不會讓別人覺得他們是故意為之。少女一聽高興了,讓人把班裡等一下放學要用的鐵桶拿過來。
而這邊,同樣看不得宣若風這麼悠閒的盛宗氣得對樓下吼道:「宣若風,你不是還受著傷嗎?來學校做什麼?」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宣若風如果在學校里出了什麼事,宣家那幾個兄弟能把他給煩死。
宣若風抬頭,露出一臉不解的淡笑:「來學校還能幹嘛?當然是來上學了。」
宣若風可不在乎唐銘會不會對他動手,相反的,他很期待唐銘對他下手,否則他又怎能有還擊的理由?他逆改天命已經有違天道,若他再不分緣由的大肆屠殺,只怕這個世界會崩塌。
為了他摯愛的人他只得小心翼翼的經營著算計著,不讓天道找他麻煩。為了要讓他動手的理由變的光明正大、合情合理,他現在可是很期盼別人對他動手,否則也不會趕來學校了。
「你瘋啦? 「盛宗氣的差點從走廊上跳下去,給宣若風一頓好揍,這娃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宣若風理所當然的態度讓不少在各樓走廊圍觀的學生們不可置信,宣若風知不知道他得罪的事唐家?!乖乖的當個隱形人低調一點或許再過幾個月唐少爺就把他給忘了,怎麼還偏偏大搖大擺地送上門來,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當然更有一小部分人的視線是落在了盛宗的身上,就好像盛宗和宣若風搭話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不少人不知道盛宗身份的紛紛對其報以一個同情的眼神,敢和唐少爺作對,這貨估計也是不想活了。
周圍對他投來的鄙夷、不屑、冷漠、同情……的眼神並沒有讓宣若風的表情有任何的動搖,他對不在乎的人從來都是不以為意。
然而,就在此時,天降一桶水,連帶著堅硬地鐵桶,狠狠的朝宣若風砸去。
「小心……」盛宗驚呼,學校配備的打掃用的鐵桶重量可不輕,如果砸在宣若風身上,宣若風不死也傷。
然而一陣驚呼過後,堅硬的地板與鐵桶狠狠摩擦的聲音發出了一身巨響,宣若風靈巧的躲過了鐵桶的攻擊,手臂上的燙傷卻又有了開裂的跡象。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所有人屏住呼吸,他們都以為會看到宣若風狼狽悲慘的模樣,卻沒料到,看到的只是宣若風那一桶水給淋濕了。
宣若風上半身已經被水浸濕,卻沒有任何狼狽不堪的模樣,反而透露出一種單純的魅惑。
宣若風白色襯衫很單薄,被水淋濕之後緊緊的貼在了宣若風的身上,白皙的皮膚光滑的不輸給女人,胸前的兩點更是若隱若現。
宣若風抬手擺弄著濕了頭髮,動作不僅沒有絲毫的窘迫,更多的是風流瀟灑。
樓上的某幾隻花痴重重的咽了咽口水,他們怎麼現在才發現,原來宣若風長得還真的是精緻。
盛宗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樓下的發光體讓他生起了一絲嫉妒,他就不該擔心宣若風的。
而「罪魁禍首」三人組往下一看,見到這一舉動不僅沒有讓宣若風出醜,貌似還給對方積累些人氣,為首的少女美麗的俏臉寫滿了憤怒。
盛宗見宣若風彎腰去撿那隻鐵桶上樓,盛宗將目光從一樓收回,看向站在他遠處的那三個人。
怒視著那身穿粉色短裙的少女:「楊美如,你有病吧!現在還不是打掃的時候,你提什麼桶和水啊?這是故意的吧,想要砸死人啊?如果若風真的出了什麼事,就你家爹媽那死工資,你賠得起嗎?」
楊美如聞言,臉色驟變,那雙含著水汽的美目透出了除了憤怒還有一絲殺意。她不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家裡也沒幾個上成資質的靈能者,正因為如此,她明明長的比級花好看卻只能當個班花,所有人都看不起她。而如今明明知道她已經是唐銘的女朋友,甚至還是唐銘親口承認的未婚妻,可這些人還是看不起她,老是拿她的家世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