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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建院那群人輸,南訶就開心,一開心,大手一揮,帶著籃球隊的和幾個關係比較好的小弟去小龍坎吃火鍋。
然後好死不死的又和巫璽那群人遇上了。
「別人都是比賽贏了吃火鍋慶祝,建院老大好興致,吃火鍋慶祝輸了。」南訶看著巫璽被他親的有點兒腫的嘴唇,賤了吧唧的挑釁道。
建院幾個籃球隊的本來輸了面子上就很過意不去,被南訶這麼一挑釁,氣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然後被兮雅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我們建院畢竟專業不同,打不贏也算正常,就是沒想到體院派出的專業球隊比分還能被我們咬的這麼緊。」巫璽淡定道。
這一戳,戳到了南訶痛處,人家建院的籃球隊就是玩玩的那種,但他們體院這回派出去的可是職業的,這場比賽本來就是屬於『體院的贏了很正常,體院的要是輸了那就是菜』,結果上半場的比分還被這群半吊子咬的那麼緊,簡直是丟人!
體院籃球隊的隊長擦了擦額間的冷汗,上半場是他們有些輕敵,沒怎麼認真,所以比分才被咬的那麼緊,後來在他們老大的咆哮下,下半場用盡了全力碾壓對手。
「□□大爺!」南訶被巫璽氣的牙痒痒,罵道。
「除了這句你還有沒有點兒新鮮的?」成天被南訶操大爺的巫璽有些無奈。
「你是不是想打架?」南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誰怕誰啊?」巫璽也站了起來。
「敢去外面嗎?」南訶問道。
「有什麼不敢的?」巫璽不甘示弱。
「來來來,今天不把你揍趴下我是你兒!」
於是兩桌人目送自家老大跟小學生約架似的走了出去。
總覺得這兩個人是在明撕暗秀的兩個狗腿子有點兒蛋疼。
☆、第七章
南訶今天也確實讓巫璽趴下了。
但不是揍趴下的。
是x趴下的。
打架打到一半跑去跟對方開房這種事屬實有些玄幻。
南訶抽了口煙,看著一旁背對著他睡覺的人,視線停留在了對方的紅蓮紋身上,嗤笑了一聲『娘炮』。
一個大老爺們卻跟個女人似的在身上紋朵花,確實有些奇怪。
那朵紅蓮的位置還很尷尬,在股/溝往上的後腰那裡,之前兩人做的時候用的後/入,那朵紅蓮和巫璽白皙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屬實有些勾人,勾的南訶摸了好幾下。
南訶盯著那朵蓮花看了會兒,把腦子裡的h色廢料晃了出去,翻了個身背對著巫璽睡了。
昨天晚上打遊戲打的有點兒晚,做這種事也挺消耗體力,不如補個覺。
睡得迷迷糊糊的,南訶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眯開眼,就看到了巫璽那個弧度完美的下巴。
「混蛋巫璽……」南訶閉上了眼,撒嬌似的拱進了巫璽懷裡,嘟噥道。
『……有、有點可愛……』巫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兩個人鹹魚的在酒店裡窩了一晚上,第二天臨近退房時間時才離開。
前台兼職的建院小學妹目送建院老大和體院老大離開的背影,看著押金條上『大床房』三個字,覺得自己搞到了一個大新聞。
出了酒店南訶就直直的朝著體院大門走,走了沒兩步就感覺自己後脖頸子被捏住了。
「幹嘛?」瞥了眼身後的巫璽,南訶問道。
「親一下。」巫璽湊過來,一個吻印在了南訶唇上,「去吧,寶貝兒。」
「……」南訶覺得臉上有點兒熱,把腦袋埋在巫璽肩膀上蹭了蹭,才繼續朝著體院走。
剛進寢室,就對上了徐征八卦的表情。
「南哥,你和巫璽……」
「?」南訶試圖裝傻。
「別裝了,南哥,你一晚上沒回來好嗎!脖子上那痕跡簡直不要太明顯!」徐征道。
「……」南訶走進衛生間看了眼,脖子上的吻/痕和牙印連成了一個愛心,「操,巫璽那傻逼是狗吧?」
南訶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盒創可貼,奈何面積太大,全部遮住要用不少,看著也很奇怪。
南訶嘴裡問候了下巫璽祖宗,手上煩躁的把脖子上的創可貼全部扯掉丟進了垃圾桶,然後爬上了自己的上鋪,決定自己今天一整天都不要出門了。
「南哥,你趕緊補補覺,等會兒下午芙姐有個飯局,說要給咱介紹她男朋友。」徐征道。
事實上,沈月芙昨晚上給南訶打電話沒打通,才退而求其次給徐征打電話,讓徐征轉告南訶,結果南訶這會兒才回來。
「……」南訶聞言瞪圓了眼睛,「啥玩意兒?哪個不要命的敢和她處對象?」
「我也不知道,待會兒去看了就知道了。」徐征老實道。
下午五點半,徐征對著廁所吼道,「南哥,你好了嗎?」
「……」南訶看著鏡子裡自己那慘不忍睹的脖子,眼一閉心一橫,一腳踹開廁所門,「走吧。」
「……」徐征算是明白自家南哥為啥糾結這麼久了。
南訶本來就白,脖子上青紫的吻/痕和牙印看著實在是有些猙獰。
徐征下意識的腦補了下,隨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了腦子,『錯覺錯覺都是錯覺,我南哥肯定是攻!』
一路上,南訶簡直成為了人群的焦點,南訶氣的想去把罪魁禍首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