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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未說完,便被林漠君淡聲打斷,“說下去。”
他一人勢單力薄,秦風之的勢力到不了帝都,眼下除了求助這個人之外,也別無他法。
千世斂了斂眸色,“家主今日犯病,千世也受其所累,家主犯病之時,認不得他人,只認得主母一人。恰好南離世子和家主夫人的模樣相似,所以千世大膽猜測,家主應該是直接來了蘇府,帶走了世子,眼下他們必定是在一起的……”
他頓了頓聲音,狀似也在思量著什麼,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如果兩位可以助千世一臂之力,等尋回家主,必當厚謝。再者我們的目標一致,而千世早聽聞納蘭國的俠士居多,還請出手相助。”
陸清清眉清目秀的臉蛋皺了一皺,抓住重點詞,“犯病?”
靖王的病,不是已經治好了麼?
“重謝就不必了。”林漠君將陸清清攬在懷裡,目光落在她漂亮的眼睛上,勾唇笑笑,“畢竟本相對男人,的確沒什麼性,趣。”
千世,“……”
陸清清,“……”
……
郁唯楚一天中,雖然只有一個早上出過門,和寒墨夜大吵了一架,之後便在屋裡躺著發霉,但沐浴這麼重大的事情,怎麼可以不做?
她咳了一聲,“那我要摘掉布條,不然我怎麼洗臉?!”
“可以,”男人應得乾脆,“等我點了你的睡穴,替你沐浴的時候,會順手幫你解開黑布的。”
正文 第177章 他夠狠夠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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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幫忙就幫忙,郁唯楚豈會理他。
不過等她雙手抵著他,死活不讓他靠近的時候,男人卻是淺淺淡淡的笑了聲,“逗你玩的。”他的身子緩緩站直了些,不曾有任何接觸郁唯楚的地方,微微沙啞的聲音中染著絲笑意,“來時已經給你沐浴過了,你現在儘管上,床睡覺,我不嫌棄你的。”
郁唯楚,“……”
她的面色有一瞬間的冷沉。
但瞬間過後她便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拳頭攥得緊緊的,“大門在哪裡,你自己有眼睛也有腿,如果兩樣都沒有抱歉我不會借給你,請你……走出這個房門,離開我的範圍。”
她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裡,男人猩紅的眸底微微掠過一絲冷意,涼薄的唇角卻是慢慢的彎出了一些弧度來。
“我看著你睡,然後再走。”他俯身握上了她纖細的腰肢,那不盈一握的觸感叫人好生留戀,郁唯楚的身子僵了又僵,好在男人知道分寸,並沒有過分放肆,將她的身子抱到了床的一側,安妥的放著。
郁唯楚不做反抗,現在反抗也沒有什麼用。
“你是自己脫外衫,還是我幫你?”
郁唯楚果斷的選擇了不脫。
她驀然抬手揪緊了自己的衣襟,“我不喜歡脫衣服睡覺。”
男人的面色微微沉了一些。
他知道她的喜好,就差恨不得裸,睡的女人,自然不可能會穿著那麼多衣服睡覺的。
會這麼說,也不過就是在防備著他罷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微微牽唇笑了。
“既然你睡覺不喜歡脫外衫,那我就在你的身旁躺著了。很開心你能這麼快接受我的存在。”
說著他便鬆開她的肩膀,仿佛像是要上她的床一樣。
郁唯楚連忙哎了一聲,雙手大開攔住他的前進,我沒有跟人同床共枕的習慣。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怎麼的就刺激他了,猩紅的眸狠狠一震,他倏地拽住了她的手,力道有些不受控,捏的郁唯楚生疼。
郁唯楚的眉頭皺起,男人緊緊的盯著她的臉,“你和寒墨夜不是歡,愛過,不是喜歡和他同床共枕?”他的目光灼人,嗓音卻愈發的冷厲,“怎麼會沒有這個習慣,嗯?”
這話落在她的耳里,打在她的心上,郁唯楚的面色驟然一變,清秀的容顏頃刻沉冷發白起來。
她的唇角抿得極緊,一聲不吭。
男人拽著她手腕的力道逐漸的加大,她也沒有掙脫,或許是清楚自己的實力,又或許是被他的言語有所刺痛。
她的眼睛被布條蒙著,他看不到她的眼眸,“怎麼不說話,我說錯了?”
“為什麼要說話?”
郁唯楚的面上沒有多少的情緒變化,她甚至還清清淡淡的勾了勾唇,“寒墨夜夠狠夠渣,你拿他跟你自己比,是想我評價你比他狠比他渣,還是想……”
後邊的話太過禁,忌,郁唯楚沒有再說下去,直接轉移了話題,“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
她不說,不代表男人猜不到。
“還是想……?”他微微垂了垂眸,視線堪堪的落在她的臉上,他伸出手鉗住了她尖細下來的下頜,細細摩挲著,面色也因為她貶低寒墨夜的話,而緩和了不少,“我想取代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也想占,有你的身和心,把他從你的心底徹底的排出,你沒猜錯。”
氣氛驀然就陳凝下來了。
曖,昧的有些壓抑。
郁唯楚細長的眼睫忽地顫了一顫。
雖變,態的心理活動和思維不可逆轉和揣測,但她難免是較為震驚的。
這個人對她的占,有欲,一樣驚人的強勢和霸道。
是對她的,不是對蘇涼的。
而且陰晴不定的厲害。
“你……”
郁唯楚低低的出聲,“我沒什麼好的,不漂亮不溫柔不善良還善妒,誰娶了我誰就倒了八輩子大霉了……”她儘量緩和著氣氛,扯了扯唇角笑道,“那什麼……既然你認識我,那你應該知道,其實我是半個算命的,我早先年給自己算過了,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喜歡我,你要是喜歡我,你也會倒大霉的。”
男人的眉眼一片冰涼,他微垂著腦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我不嫌棄你。”
情話誰都會說,誰會信這是關鍵。
郁唯楚不信。
她的唇角動了動,剛想說些什麼,纖細柔軟的腰身卻驀然被人緊緊扣住。
郁唯楚的話頓時就停在了嘴邊,面上有風清拂,她欲要伸手去掰開男人的手,緊接著身子跟著一重,被人壓在了身下。
這麼有壓迫感的動作叫她渾身僵住,郁唯楚的面色一變,“你要……唔。”
瀲灩的唇驀然間被人狠狠的壓下,男人的溫熱的唇覆了上來,女人剩餘的話悉數被他吞噬其中,嗚咽的聲音仿若是在昭示著誰在勝利。
……
灼艷的桃花被雨水打落,錦書給六王鳳瀾匯報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
靖王和他的貼身侍衛都尋不到人影,那個侍婢倒是在黃昏時出了城門。錦書皺著眉頭道,客房沒有退掉,但是沒有人入住。
當時的鳳瀾面無表情,他極少有這樣的神色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