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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男人的身子拉扯了下來,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自己身上。
……
…………
兩身相貼,不留一絲空隙。
男人的胸,口堅硬結實,砸下來疼的自然是自己。
不過,郁唯楚只顧著自己的胸疼,倒是沒有注意到,男人猛地僵住的身子。
氣氛有一瞬間的尷尬。
除了身子貼著身子,多餘的親密是沒有,但……
郁唯楚狠狠的皺著眉,忍著疼剛要說些什麼。
男人已經面無表情的,從她的身上起了開來。
她下意識的想揉胸。
瞥了一眼神色不定的男人,她還是暗自咬牙,一邊重新坐起來,一邊轉移手,揉向了一點也不疼的肚子。
“我說大哥,殺人是要償命的,這個世界已經不溫柔了,咱這些活的很辛苦的人,能溫柔的互相對待麼?”
她偷偷的瞥了男人一眼。
然而男人依舊面無表情,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郁唯楚順了順氣,一不做二不休,丟了老臉開始求饒。
“你能不能,不把我丟下車去?”
雖然她沒什麼立場,但……
她連赤手空拳的人都打不過,車下那一群,手持長刀長劍的兔崽子,她還不得分分鐘被切成肉片?!
男人抬眸看她,眼神始終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
“可我,留你做什麼?”
他這麼一說,郁唯楚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我會看病啊。你家有什麼親戚生病了,還是你家的人生病了,或者是誰家的人生病了,你都可以……找我啊……”
她的聲音,在男人頗為凌厲的目光中,漸漸的弱了下來,她嘀咕了句。
“好嘛。我就是個看病的,你家要是沒病人,我也可以幫你們調理身子啊,保證你們生龍活虎,健康長壽,慣性持久!”
男人的眉頭微微挑了挑,“慣性持久,是什麼意思?”
郁唯楚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口解釋,能讓他留下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就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可以持久一點……”
怕男人沒聽懂,她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解釋。
“就是你和你的妻子,洞房的時候,想做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更持久,讓你的妻子,更愛你。這樣說,你懂不懂?”
男人一張傾城如畫人的臉,瞬間就黑了一大片。
他冷著聲音淡漠的道,“你就會做這個?”
“怎麼可能――”
郁唯楚咬著牙笑,“我還會殺雞宰牛砍鴨起火做飯洗衣掃地,你家要是不缺大夫,那肯定是缺傭人,你看我怎麼樣?”
男人的視線,淡淡的落在她的臉上片刻。
“如果我帶你回府,讓你做的事情不止這些,你願不願意……服從安排?”
為了小命,加上現在情況實在是混亂,而她對這裡也一無所知,確實應該找個安全的地,好好藏藏才是。
但,他讓她做的事情,不會很過分罷?!
郁唯楚打著商量,笑眯眯的道,“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就能做,但要是超出了我的範圍,您大人有大量,可不可以……?”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
郁唯楚差點沒歡呼雀躍,但小臉上的表情一轉,她又小心翼翼的問。
“可是,追我的人,好像是衙門那邊的,您哪一天被我惹得不高興了,能不能,不要送我去衙門?”
男人清清淡淡的眼裡,倒映著女人乖巧又充滿機智的小臉。
他似笑非笑的勾起了薄薄的唇。
正文 第3章 她是個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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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眼眸里,疾速的掠過一抹暗沉,男人的語氣里有說不出來的惡劣。
“看你表現。”
郁唯楚,“……”
她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
…………
……
郁唯楚以為,她榜上的,可能是個大款。
畢竟敢跟官府對著幹的人,非奸即盜。
不是奸商就是黑道大哥,但卻也絕對沒有想到,會是朝堂中人。
還是個,高級的……朝堂中人。
望著府邸上方,那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她想,她的表情可能有點呆滯。
男人瞥了她一眼,跟在他身後的侍衛,替他問了一句。
“楚姑娘,為何不進來?”
郁唯楚默默的收好了下巴。
她斂了斂表情,甚是凝重的看向了男人,抬起手,指了指門板上的牌匾。
“回大爺的話,其實我不止是大夫,我也是個算命的,我爹說了,我這輩子和官家人犯沖,不能挨邊,挨邊會出大事的!”
男人挑了挑眉。
郁唯楚瞧見他那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心下直打哆嗦。
卻還是開了口道,“所以,我先謝過二位大爺適才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下輩子,如果還投胎轉世的話,一定報答兩位大爺的大恩大德,這輩子,就先跳過罷,謝謝理解,謝謝。”
言罷,她也不管對方應還是不應,嗖的一聲轉身,抬腳就要跑。
身後有人不緊不慢的丟出一句話。
“千世,抓起來。”
“是,主子。”
聞言,郁唯楚面色頓時一變,腳下溜得更是暢快了幾分。
下一刻。
“啊啊啊啊啊別別別別,大爺,大哥,兄弟,你冷靜點啊,我真的和官家人犯沖,害了你們是小事,我死了那就是大事了啊!”
她不說這句話,千世不知道她的下場,但她說了這句話,那她的下場就是――
眼前一黑,郁唯楚被關了禁閉。
這是個密不透風的密室。
而且是個沒有一絲的光線。
若不是習武之人,內力深厚的話,根本就看不見室內的東西。
好在郁唯楚也不是什麼膽小的人。
真的,她除了怕死,一般都不怕活著。
室內一猜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
悉悉索索的聲響。
老鼠啃咬蟑螂的聲音?
哦不,不知哪位良民說過,我們要發揮自己的想像力,解放思想,與時俱進。
所以,這是蟑螂啃咬老鼠的聲音?
撕拉撕拉的。
聽著就好噁心。
在手指不知抖了多少次之後,密室的門終於開了。
郁唯楚看也沒看是誰,就撲過去抱住了大腿,嚶嚶的哭了起來。
“大爺,二爺,大兄弟,我知道錯了,咱能好好說話,不要動不動就關密室放老鼠麼,世界那麼美好,我們應該向著光明向著黨向著明天的太陽。”
被她抱住的那人,嘴角無聲的抽了又抽,才輕咳了一聲,推開了郁唯楚的手,淡定道。
“楚姑娘,殿下讓奴婢來問問姑娘,姑娘是要去大牢里吃牢飯,不日上邢台等候問斬,還是要跟著殿下,做殿下的貼身婢女和大夫,任勞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