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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認真的。”
她對上他的眉眼,心底卻是莫名的有些煩躁。
“寒墨夜,從我離開你開始,你就一直沒完沒了的纏著我,你是自帶受虐體質還是怎麼樣。好馬都知道不吃回頭草,何況我比馬漂亮聰明多了,我為什麼又憑什麼要和你繼續生活下去?!”
被她直指的當事人眸色暗沉的厲害,那圈在她腰身上的手不斷的收緊再收緊,之後又緩緩的鬆了開來。
他深邃的眼眸深深緊緊的絞著她的眼,暗自咬著牙,聲音低低的莫名的冒出了一句,“你果真知道,該如何才能惹怒本王。”
郁唯楚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一聲不吭。
正文 第226章 你不喜歡本王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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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忽就有些控住不住自己的怒意,欺身上前,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看,深深的緊鎖著,將她面上的神色全都斂入眼中,一點變化也不蹭放過。
“昨夜你才躺在本王的身下,無限歡愉,今日便要本王給你休書,”他的手鉗住了她的下頜,一字一句別樣強勢,“你覺得,合乎情理麼,嗯?”
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亂七八糟,所以她如今才會如此的兵荒馬亂。
郁唯楚唇角微抿著。
她丟下手中的衣裙,抬手甩開男人鉗制住她下頜的手。
“所以為了避免再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你就更該給我休書。”她看著他俊美的容顏,“我真的厭煩了,我們這段一點都不美的婚親。”
從他們定下婚期開始,這後續的路他們都走的坑坑窪窪,至少她走的無比艱辛。
況且,她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解除這個婚約,只是腦子一熱就容易忘事。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男人都無比的沉默寡言。
她坐在床上,他也坐在床上,這個位置是較為危險的地方。
不過郁唯楚並沒有多少這樣的覺悟,所以等他壓抑怒意的耐性盡失,伸出手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往床榻上壓著,那帶著濃厚壓抑的怒意和不管不顧盡情肆意的吻落在她唇上的時候,她甚至於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強行的侵,占了領地。
他的雙臂有力,就這樣撐在她身子的兩側,欣長的身子覆上,緊緊的貼合著她的,如同早上的時候那般親密親近。
郁唯楚心慌心悸,他的吻侵犯的意味很重,流連於她細嫩的脖頸,以及那深紅色昨夜才印在鎖骨之上的痕跡之間,甚至於還有繼續往下的趨勢。
幸而他算是有些理智,復而又噙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吻著,郁唯楚掙扎半晌無果,便急急忙忙的張口咬他,只是男人卻似乎對她這個反應瞭若指掌,堪堪的避開。
他的目光過於灼熱,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緩了緩才慢慢的退了出去,郁唯楚揚手就要往他臉上甩去,可惜半路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她的衣襟處被他扯開了些,春色顯露無疑,被他吻的有些紅腫的唇角勾起了抹冷笑,她咬著牙低低的罵著,“混蛋――”
那個混蛋並沒有理會她的罵聲,也沒有從她的身上起來,而是牽開了唇角,目光浮浮沉沉的倪著她,“陪本王出府一趟。”
郁唯楚毫不猶豫的拒絕,“不去。”
男人的身子驀然往下俯去,高挺的鼻樑抵著她的,深邃的眼睛直視著她的,意味不明的笑,“那,留在這裡繼續做昨晚我們做的事?”
郁唯楚的面色倏地漲紅,怒不可遏的瞪著他,“你威脅我?!”
寒墨夜的目光緊緊的凝在她的身上,嗓音染著低低的暗啞,“怎麼能說本王威脅你?”他的眼神熾熱的望著她,逐漸染上了暗色的輕挑和獨有的妖冶之色,“不是弄得你挺舒服的,現在有機會,要不要再試一次,嗯?”
郁唯楚對於他這種言語上的輕挑和戲弄,簡直不能忍。
白皙乾淨的臉蛋上血紅一片,她用盡全力伸手推拒著他的身子,“你給我滾出去――”
男人微動分毫,涼薄的唇角反倒微微的彎了彎,更是往下低了幾分,溫熱的掌心不急不緩的隔著她的衣裙,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看著身下女人的瞳孔重重的縮了下,他這才勾著唇笑,“現在,跟不跟本王出府?”
郁唯楚險些氣急敗壞往他肩膀上狠狠咬去,忍了再忍,想了下自己到底也是要出府買東西的。
本來還在想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出府,這下機會送到了眼前,她便是再不情願以這樣的方式陪著他出府,可到最後也還是應下了。
寒墨夜要出府,落蘇要麼為其備馬,要麼為其備好馬車。
不過男人卻是要牽著郁唯楚的手,步行出府,到街上四處走走。
郁唯楚不理會他,她現在滿腹的火氣,卻是沒什麼地方可以泄氣。
這偌大的靖王府,多的是寒墨夜身邊的體己人,又有誰會是她真正的朋友
而身側的男人比自來熟還有自來熟,她可真是沒想過,這看似謫仙般傾城如畫的面容,竟會如此的厚顏無恥。
她的手被他緊緊的扣住牽著,還非得矯情的是十指相扣。
郁唯楚面色不愈,很是明顯的黑著一張臉,男人的眼睛漆黑深邃,涼薄的唇角挑著一抹弧度,使得模樣看起來,愈發的精緻勾人眼球。
她不說話,男人平素也不會有太多話說,自是不會有的沒的亂扯一通。
有人跟在他們的身後,從靖王府門口一直跟著他們到了繁華的集市上,這才入了一間小茶館,身影消失不見。
可之後不過幾瞬之間,卻是又有人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不遠不近的跟著。
郁唯楚不知道男人要去哪裡,可她瞧見了離這不遠處的醫館。
自從獻血過後,她的身子弱了很多,一貫不痛經的人,竟是變得連生理周期都凌亂的不行。
她的月事好些天沒來,這段時間又忙,她也不記得上個月的月事是什麼時候來的。
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不能懷上孩子,而眼下的這個軀體,年輕身子健全,稍不留神就懷上了。
所以……
必須得斬斷一切孕育的機會。
否則待日後寒墨夜恢復記憶來,又怎麼可能不拿孩子羈絆住她……
就算不羈絆住她,他也必定會和她搶孩子。
這麼悲慘的事情,想想都心涼,又何必親自體驗?
她正想著用什麼樣的理由,將寒墨夜支開,然話還沒有說出口,她的身子便被人圈住,攬在了懷裡。
郁唯楚本能的抬眸看向身側的男人,“你做什……”
卻是見他修長白皙的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郁唯楚的眼睛眯了眯,視線凝在他手裡的那串糖葫蘆上邊,不再說話。
寒墨夜瞧了瞧之前買著糖葫蘆走掉的有情人,見那個男人拿著糖葫蘆餵他身側的女子吃吃,他眼眸一斂,也有樣學樣的將糖葫蘆遞到郁唯楚的唇邊,“不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