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頁
郁唯楚已經嬌俏的笑了一聲,“本來只想自己寫著玩的,既然看到了……那一起許願罷。”
正文 第129章 嫁夫隨夫
A ,最快更新妃常難追:王爺,拒不受恩最新章節!
寒墨夜微微低頭專注的倪著她,郁唯楚臉上的笑意未褪,只是男人盯著她看的時間過久,她有些迷茫的問,“怎麼了,我的字寫錯……唔。”
繁華的街口,成雙成對的情人手牽著手,投放蓮花燈的河堤一角,高大俊美的男人掐著嬌小女人的腰身,單手按著女人的脖頸,使她的嘴唇更加緊密的貼合著他的。
那麼強勢霸道,恨不得完全占有擁有的姿態,令人觸目驚心。
路上的行人暗嘆世風日下,卻也有人說是情難自禁。
好在也只是深吻,並沒有對她做出不該做出的事情來。
也沒有過分的舉動。
郁唯楚喘了一會氣,耳邊指指點點的聲音落入耳中,有人暗罵有人叫好,她整張臉燒紅一片,埋在了男人的胸膛里裝死。
寒墨夜心情複雜難辨,將她的身子忽地打橫抱起,郁唯楚嚇了一跳,本能睜開眼雙手圈住男人的脖頸,待瞧見男人輕輕朝她一笑之後,她忍不住握爪,捶了捶男人的身子,而後將臉埋在男人寬厚溫熱的懷裡,繼續裝死。
放完蓮花燈,男人抱著她便回了客棧。
郁唯楚現在是他的女人,自然是陪著他睡。
只是寒墨夜將她安置在床榻上,掖好被角之後,便低聲道了句,“本王出去一下,你先睡。”
等郁唯楚點著腦袋嗯了一聲,他才轉身離去。
曲漓一個晚上沒出去,呆在客棧里早早的歇下了,沒日沒夜的趕路,還得伺候寒墨夜這位大爺,這會睡的正香,誰料房門砰的一聲,響了下。
曲漓眼眸一震,立即翻身躍起正要握拳動手,誰料待看清來人,竟是他的主子。
“王爺?”
男人神色淡漠宛若涼白開,漆黑的雙眸深沉暗晦的望著他。
男人涼薄的唇角抿得極為厲害,欣長的身子站在原地,嗓音冷然而壓抑,“如果在不動郁唯楚的情況下,或者只動她的處子血,而不取她身上血液的情況下,本王……有沒有活的可能?”
曲漓愣住。
外面的狂風大作將木門吹得咯吱咯吱的響,與屋內的靜謐成了一道明顯的對比。
他浩若星海的眼底漸漸的複雜起來,默了半晌,他才低聲開口,聲音消逝在靜謐的房屋之中。
“沒有……可能。”
……
花燈節過後的一日,寒墨夜說,想再和郁唯楚多留半日。
他倆雖恩恩愛愛你儂我儂,但這些日子以來,好歹沒有耽誤過什麼行程。
甚至要比來時,更加的追趕速度。
曲漓默了一會,雖然他的沉默並不能改變寒墨夜的心意,但他還是做了做樣子,而後道,“王爺快去快回,你身子不適,還是要早些趕回盛京,用藥物控住病情的。”
其實他說的不對,那些珍貴的藥材他一直隨身帶著。
那畢竟是寒墨夜尋了十幾年費盡心血才得來的東西,而且百年難得一見的名貴藥草,怎麼可能會放在冰冰涼涼的王府里。
況且……
寒墨夜去納蘭國這麼久的時間,為以防萬一,更是不可能將那些藥草放在遙不可及的順天國。
此番話只是提醒寒墨夜,他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長玉公主還等著他接出宮來。
他離宮這麼久,也不見太子寒子晏有任何的動作,想必是在宮中步步緊逼著。
而寒墨夜不在第一陣線指導,群龍無首人心蕩漾,難免會出亂子。
像他這種身份的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壓抑隱忍了那麼久,他勢必奪了那九五之尊之位,方對得起含冤受屈且死不瞑目的貴妃娘娘。
寒墨夜已經換上了昔日的穿著,黑袍加身,長發束起別著一隻精心雕刻的發冠。
人靠衣裝馬靠鞍,寒墨夜穿上什麼樣的服侍,就有什麼樣的氣質。
惹得郁唯楚牙痒痒的,覺得上天對她甚是不公。
給了她男人那麼一張顛倒眾生的臉蛋。
郁唯楚有時候還會開玩笑說,如果寒墨夜換上女裝,穿上裙子,再抹點胭脂,說不定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就歸他了。
寒墨夜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的見解,只是抱著郁唯楚啃了一遍又一遍,衣服脫了解了扯了撕了,等盡情盡興肆意妄為之後,才輕輕的咬著她瑩白的耳朵,嗓音低啞的反問,“本王穿女裝還好看麼,嗯?”
寒墨夜屬於那種不動聲色等自己報了仇,覺得氣順了,才會耐著性子跟被整的那人好聲好氣的說話。
當然,就目前而言,也就只有郁唯楚才這麼被他對待過。
其他人……
他不是很有耐心。
花燈節過後,街上依舊人山人海,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寒墨夜解釋道,“花燈節的第二天,當地的豪紳會舉辦遊行。禮節盛大,還有許多商販會慕名前來,在遊行的街道上擺賣。”
他的語氣淡淡的,毫無波瀾起伏。
郁唯楚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這麼清楚這裡的事情,難道你以前在這裡住過?”
男人微微垂眸。湛黑深邃的眼眸靜靜的倪了她一眼,聲音低緩,“本王是八年前回歸皇室的,八年前一直住在花都。”
郁唯楚眉頭挑了挑,似乎有些意外。
忽然間有些後悔,當初沒向落蘇好好打聽寒墨夜的事情。
她捏了捏男人的手,輕聲道了句,“不論你去哪裡,現在都有我陪在你的身邊。”
她不了解寒墨夜是哪種情況,是明珠被流落在外,還是被迫流落在外。
但能想像得到,他現在在宮中處境艱難,上一次阡陌都城寒酸的她都看不下去。
而寒墨夜又有一個江湖之主的身份,現在是得了正解,他是八年前才回的皇宮。
但卻不知為何,不曾見過他號召江湖上的人做事。
“嗯。”寒墨夜眼底有笑意,乾燥的手心撥了撥她的長髮,“你現在可是待嫁王妃。所謂嫁夫隨夫,你不跟著本王,還想跟著誰?”
郁唯楚輕輕笑了下,並沒有多說。
寒墨夜像是特地留下來尋一些東西的。
他牽著她的手,除了看看周邊的風景,帶她走過他曾經住過的地方,也沒有多深入的介紹。
直至瞧見一位僧人,手裡拿著銀針穿著顆粒般大的豆子時,他才忍不住笑了下,牽著郁唯楚的手走過去。
郁唯楚的視線一掃那置在白淨瓷器中的豆子,眉目微微一斂,“相思豆?”
“是相思豆,”男人黝黑的眼定定的盯著她看,“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的相思豆……”
郁唯楚尚未回話,他便看向那位僧人,“本……我想穿兩株相思豆,作為我和我娘子的定情信物。能不能由我親自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