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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世和落蘇臉上,都是滿滿的憂色,唇角緊抿著,沉默不語。
唯有郁唯楚淡定如常。
他們口中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反正是不懂的。
再說,等寒墨夜一走,她就去尋賣身契,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逃之夭夭,天大地大,誰理那麼多。
只是,這時候的她還不懂。
何為命,何為緣……
更是不知,這輩子,她竟會與眼中的男人糾纏之深。
被人強行奪走她所珍愛的一切,包括清白,包括……命。
……
…………
寒墨夜入宮赴宴,沒有叫上郁唯楚。
落蘇臨走之前,還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那小眼神……
反正郁唯楚是沒有看懂啥意思。
寒墨夜前腳剛走,她便樂哈哈的跑去用晚膳。
上說了,一般古代皇帝開個什麼宴會,都會很晚,她不擔心,寒墨夜會很早回來。
卻也不能餓著自己的肚子,等吃飽了再去書房偷東西,肯定更順手。
……
男人的臉生的好,是少見的俊美驚艷,便是不笑冷冷冰冰的,也能迷倒一大片春心萌動的少女。
落蘇和千世跟在他的身後走著。
入宮的這條道上很長,她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不解。
快到宮殿外處時,她到底還是鼓起了勇氣,走上前,朝男人開口道。
“殿下,殿下就這樣放任殊影一人,留在府中,會不會不大妥當?”
男人沉靜的面容絲毫沒有波動。
他看也沒看落蘇一眼,只是淡淡的道。
“她來歷不明,趁此試探她,靠近本王的動機,不是很好?”
落蘇微怔,隨即眸有驚色,拱著手道。
“殿下果然英明。”
是啊。
郁唯楚來歷不明,處處透著可疑。
便只是利用女扮男裝的身份,輕薄了一位成親的官家小姐,把自己變成官府的通緝犯後,還不出半天的時間,就跑進了殿下的馬車。
然後一直勸說殿下,想留在殿下身邊,把她的罪名給除了。
這看起來,本就奇詭重重,更連殿下重罰與她,也不見她有絲毫不滿或者動殺意。
若這真是巧合也便罷了。
最怕的,是此女心計深沉,想留在殿下身邊,不知出何目的。
若是趁機,可以覺察出她的目的,便是最好的。
入了大殿,眾人齊齊落座。
寒墨夜身為靖王,身份地位自是不低。
位列太子之下,直接越過五王與八王。
此次是皇家人的宮宴。
確切的說,是老皇帝想要從中選出一位,適合的皇子王爺,前往阡陌都城破案。
證據已都查明,只是作案者身份太高,背後牽扯太廣太深。
地方官壓不住,所以想要派遣皇室貴人前往,以示天威。
老皇帝高坐龍椅,面色深沉嚴肅,不見一絲一毫的笑意。
“你們可有誰願意,毛遂自薦的?”
殿內一片安靜,無人敢說一聲。
老皇帝唇角微抿,似乎已有不悅。
太子溫潤的雙目,望向落座在下方的寒墨夜身上,隨即緩緩起身,朝老皇帝舉薦道。
“回父皇,兒臣身子雖然並未痊癒,能力也著實不足與五弟八弟與九弟,若是父皇覺著兒臣合適,兒臣願為父皇效命,為百姓造福。”
老皇帝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
“太子有心了。只是你身子不好,這阡陌都城路途遙遠,還是莫要去了。”
太子微笑著落座。
他發了話,那坐在他下方的寒墨夜,自然不可能不站起來回話。
千世和落蘇一直皺著眉頭,唇角抿得厲害。
殿下的身子,明明才是這些皇子王爺中,最不好的……
可當他站起身來,淡淡靜靜的說,若是無人前往,那便由兒臣去好了的時候,老皇帝卻是堪堪的笑了,也不徵求五王和八王的意見,直截了當的道。
“好,好好好。此事,便交由老九了,明日你便帶著聖旨,立即前往罷。”
寒墨夜面無表情的應,“兒臣,遵旨。”
出宮門的時候,落蘇還一臉不平,少見的激動。
“皇上到底想要做什麼,都說虎毒不食子,皇上這是要逼死殿……”
千世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可多說。
落蘇鬱結難平。
深深的呼了口氣,把未說完的話咽回肚子裡之後,才抹了眼角的淚轉身走了。
……
郁唯楚吃飽喝足後,便偷偷摸摸的溜進書房裡。
寒墨夜平時有事沒事,都喜歡呆在書房,想來她的賣身契,應該也在書房才對。
只是,她翻天覆地,只差沒把書房掀了個遍,卻還是沒能找到她的賣身契。
郁唯楚熱的要死要活,兩手叉腰一臉的氣憤。
“這小子行啊,比勞資當年藏私房錢都厲害啊!”
她剛說完,門口那邊就傳來了腳步聲。
沉穩有力,不疾不徐。
咋一聽,還挺像寒墨夜的。
郁唯楚臉色劇變。
正文 第10章 伺候本王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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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寒墨夜不是去赴宴了麼?
這腳步聲是怎麼回事!!
她慌慌張張的就要找可以躲的地方,奈何沒有一處能掩得住她龐大的身軀。
腳步聲落在耳朵里。
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郁唯楚咬了咬牙,心一橫就往門口那邊撞了上去。
誰料男人下意識有攻擊的習慣。
尚未瞧見她的臉,他的手就已經劈了過來,郁唯楚嚇得那是雙腿發顫,本能的抱住他的腰。
這熟悉的體香撲鼻而來,男人眼眸微閃,欲要甩開她的身子,卻是被郁唯楚拽的死死,那麼一拉一扯,兩人順理成章的滾到了地上。
這回郁唯楚不僅是胸上有東西壓著,就連唇上也有東西壓著,那柔軟溫熱的觸感,實在是……
郁唯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結果男人還一臉莫名的看著她。
手上不受控的有些用力,郁唯楚的胸處的柔軟,無不恰好的被他隔著衣物抓在了手裡,男人怔住,眸中閃過異樣之色。
下一瞬,他就被身,下的女人狠狠的推了出去。
郁唯楚一張俏臉漲的通紅。
可能是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被人這麼調戲過。
實戰是實戰,理論是理論。
雖然她理論一百分,但這實踐還是負分來著。
她是挺想往男人臉上招呼幾巴掌的。
但想了想,這傢伙目前還是她的主子,她若是招呼了去,明天能不能見到太陽,還真說不定。
男人倒是異常的恢復回來,面色異常的淡漠。
他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聲音啞了不少,卻是很正常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