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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掙扎了幾天,最後還是在親情下退了一步,他分別去找孫國宏和鄭興才,警告他們,他已經知道一切,讓他們立刻收手,否則就不要怪他不顧親戚之情,親手把他們送進監獄。
孫、鄭兩人當時十分害怕,當面都忙不迭地答應了,並賭咒發誓再也不沾毒品。
但兩人大約越想越怕,又捨不得毒品帶來的暴利,就開始合謀如何抓住司徒的把柄,但他們怎麼查都沒有查出司徒有可以給他們威脅的把柄,加上司徒一直在軍隊裡,以他們的能力根本無法把手插進軍隊中,想來想去他們決定自己動手給司徒創造一個污點。
而就在他們愁給司徒弄個什麼污點時,於希蕾主動現身並提出了一個計劃。
司徒陷入短暫的沉默。
成舟又忍不住追問:“那於希蕾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司徒一聽“於希蕾”這三個字就生理性反感,當即皺眉道:“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成舟、何生,包括紅葉一起用“我們不相信,請詳細說明”的表情看司徒。
司徒苦笑,“據我調查所知,那個女人似乎對我有點意思,好吧,她愛上我了,據說愛得很瘋狂。你們都知道她媽媽在我們家做保姆,她小時候因為面子緣故從來不來我們家,她覺得她母親的工作很讓她丟臉。有一天,她來我家找她母親,偶爾看到了我,然後就對我一見鍾情,後來就找著機會來我們家。”
司徒很不情願地把他和於希蕾的關係迅速交代了一遍。
於希蕾對司徒有愛,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司徒又基本不在家,於希蕾想要給司徒加深印象都很難。
但於希蕾經常出入他家,漸漸的也獲得了他們家人的信任,雖然司徒瑤一直看她不太順眼。
於曾經跟司徒告白過一次,司徒拒絕了。
於覺得面子受傷,很久沒到他們家。但不久後,她又出現了,並努力爭取司徒和司徒家人的好感。
司徒本來對於並沒有惡感,不巧的是他曾無意間聽到於和她母親的一段對話。
於希蕾先是大為抨擊她母親的工作,認為就是她這份工作讓她在司徒家抬不起頭。然後於信誓旦旦地說她一定要進入司徒家的門,成為司徒家的媳婦,她要讓所有瞧不起她的人知道她是真正的小姐命,不僅僅是僕婦的女兒。
於母勸女兒不要做傻事,說司徒很厲害,而且對她並無感情,她就算拼命討好司徒和司徒家人也只會更讓人看不起。
於母再三勸告女兒希望她踏踏實實的做人。
於希蕾很生氣,嘲笑她母親就是天生的丫鬟命,活該一輩子侍候人。可她不一樣,她註定要飛上枝頭變鳳凰。
於還說就算司徒不愛她也沒關係,她自然有辦法讓司徒娶她。
自此以後,司徒就遠離了這個心術不正的女子。
“我欣賞堅強的女人,也尊重努力朝自己目標攀登的女性,但那女人是例外,她的心機太重,而且妒嫉心太強,我覺得她並不是真正愛上我,只不過是看上我家的地位和我將來有可能的成就而已,換言之,我對她不過是一張很好看的面子。如果她母親可以接觸到更高規格的人家,如果那人家也有她合適勾引的對象,我相信她會立刻轉換目標。”
於希蕾千方百計想要接近司徒卻總是沒有機會,直到她察覺孫國宏和鄭興才看司徒的目光有問題。
於希蕾開始留意孫國宏,並偷聽到孫和鄭的對話,發現他們對司徒不滿,並想陰謀算計司徒。
可於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司徒,她覺得,她的機會來了!
那天晚上,司徒列過壽,藥科專業畢業的於希蕾找孫國宏買了一些藥物,配置成了兩副烈性迷幻藥。
她希望將計就計,假裝被孫和鄭設計,成為他們陷害司徒的棋子,“非自願”的和司徒發生關係。
這樣就算司徒生氣,也只會把怒火發泄在孫和鄭身上,而不是她。
可惜她設想好了一切,卻沒有想到司徒的抗藥性很強,而且意志力也頑強得可怕。
司徒再次拒絕了她。
於希蕾想孤注一擲,索性在一杯飲料中下了另一副藥,可是當她準備喝下時,卻被司徒母親鄭若男無意間拿錯並飲下。
於希蕾驚慌,孫國宏察覺她神情不對,悄悄過來詢問她究竟。
於希蕾說了實話,孫國宏也覺得情況不妙,兩人都打算放棄這次行動。
可是鄭興才卻覺得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好機會。
的確,沒有什麼比母子亂倫更加能威脅人的把柄了,尤其是在軍政體系中,這種醜聞簡直就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