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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故腦殘者無醫藥也。”
“……”
一路前往關外,兩人行程不快,同吃同宿,連房間都只開一個,儼然是在度蜜月,只是睡覺的時候兩人誰都沒有動手動腳,各睡各的,相安無事。
起初聽師兄對客棧掌柜說一間上房的時候太醫的心怦怦跳,口乾舌燥臉色發紅,結果到了房間神醫只是很淡定地說“睡吧”。太醫的心裡頓時就糾結了。
師兄心,海底針啊。
第26章國舅與影衛的番外(上)
影衛原本是個殺手,過著刀口舔血、朝不知夕死的日子。
後來他去刺殺一個女人,很遺憾,失手了,那個女人沒有殺他,相反,她甚至救了他。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離開那個地方,要不要考慮跟著我?女人問他。
影衛別無選擇,回去也是死,倒不如一搏。
他跟著那個女人走了,一年後,那個女人迫於家中壓力進宮成了皇后,而他,被她派給了她的胞弟,一個生來就是為了惹是生非的麻煩精。
“如果真有一天他讓你忍無可忍,你可以走。”皇后這麼對他說。
影衛是個知恩的人,於是在國舅身邊一待十年。
小國舅從小就是個壞坯,十二三歲就知道偷看女人洗澡,再長大一點就開始調戲家裡的美貌侍女,十五歲開葷從此上青樓下畫舫閱人無數,還男女不忌。
有時候也會拐個美貌的少年少女回來,說拐那還是輕的,有時候甚至是當街強搶,仗著自己有個皇后姐姐有個吏部尚書的老子胡作非為。
影衛從來沒說什麼,默默隱藏著自己,就真當自己是個影子,如果不是國舅在江南遊賞的時候得罪了江湖人險些被殺,影衛甚至不會出現在他面前。
那天真的很危險,混在人群中的刺客忽然發難,國舅有些武功底子卻還是避之不及,傷了肩膀,周圍的平民紛紛卸下偽裝和護衛戰成一團,影衛見勢不妙衝過去點暈了國舅帶他逃離了現場。
國舅出來玩完全是遮遮掩掩一路泡美人的,當地知府根本不知道這尊瘟神就在他地頭上,而落腳的客棧也被人徹底監視了,影衛無奈,只能帶著被點暈的國舅裝作自帶“佳人”的嫖客藏身在青樓。
眼見著安全了,影衛扒了國舅的一層層的華服幫他包紮傷口,沒想到層層錦衣下國舅的皮膚竟然是鮮有的細膩,胸前兩點嫣紅看得影衛身上一熱,這些年在暗處給這個麻煩精擦屁股的影衛過的是悲慘的禁慾生活,想起這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朽木還真有種扒光了打屁股教訓他的衝動。
當下心境不穩,影衛深吸了口氣一下點醒了國舅。
“嗯……”國舅因為肩上的劍傷疼得直哼哼,睜開眼卻看見一個俊美卻有些可怕的男人陰沉著臉看著他,當下以為自己是被仇家捉住了。
“你是誰?”即使被困也沒有點服軟樣子的國舅虛張聲勢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影衛忽然覺得有些可笑,他辛辛苦苦守了他十年,他卻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影衛冷聲道。
“我可是當朝國舅,你最好早早放了我,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影衛動了動嘴角,啼笑皆非,他是來救他的啊,怎麼反倒是被誤會成綁匪了。
“要不然落到了老子手上,老子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國舅咬咬牙威脅道。
影衛終是忍不住大笑,國舅那點小手段在他看來實在是有如小孩子打架,幼稚得可以。
見他笑得如此猖狂,國舅忍不住有點心虛了。
“可我現在就能讓你生死不能!”影衛抬起國舅的下巴一捏,國舅從小就嬌生慣養,沒人敢給他什麼委屈,當下刷的就掉了眼淚。
國舅生得好看,文文秀秀,這一哭更顯得弱勢委屈,如若不是知曉他秉性,只怕都會被他的皮相騙過,可饒是深知他為人,影衛卻還是愣了一下,懷疑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國舅卻突然發難,右手拔出藏在暗處的匕首就往影衛心口刺來,可惜花拳繡腿,全然不頂事,被影衛捉住了手腕,用力一握,匕首就掉在了床上。
國舅的臉白了,別過臉輕哼一聲:“要殺要剮隨你便。”
“我不殺你。”影衛湊上去低聲說,嘴邊掛著邪惡的笑容。
國舅的臉迅速青了一半,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扯開的衣襟,然後另一半的臉也青了。
這就是所謂的,yín者見yín。
“你想怎麼樣?”國舅的聲音開始抖了,他是男女不忌,但是從來沒有過被人壓的念頭,一想自己被個男人推倒壓在下面……
國舅不止聲音抖了,連身體都抖了。
影衛覺得有趣,撩撥著他玩,用手支在他上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呢?”
國舅哆嗦著嘴唇眼神亂飄,像是要求救,可惜門窗關得死緊,一看地方還是青樓,國舅頓時明白自己就算叫破了喉嚨那也只是“情趣”。
影衛的手沿著國舅冒著冷汗的額頭滑到了他顫抖的嘴角,又緩緩向下,滑過躁動不安的喉結,滑進了微微鬆開的衣襟。
國舅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他深知此時他受了傷,就算反抗也定是不敵,反而免不了要吃點苦頭,媽的,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不就是被人捅一下嘛,怕什麼?!
“你在發抖?就這麼怕?”影衛低低笑著,解開了國舅的腰帶。
“你讓老子在上面老子保證一抖不抖。”國舅咬牙切齒道。
“你就這麼想和我上床?”影衛笑著,用繳獲的匕首劃開了國舅的錦衣。
堪堪劃開最裡層的褻衣,可是會被割傷的錯覺還是讓國舅驚恐地閉上眼。
裸露的白皙皮膚和若隱若現的殷紅果實挑逗著影衛的視覺,他居然覺得,這個玩笑似乎開大了。
因為,他開始樂在其中。
第27章國舅與影衛的番外(下)
因為,他開始樂在其中。
灼熱的吻一個個落在赤裸的胸膛上,啃咬鎖骨帶來微妙的蘇麻感,而下一刻,被俘獲的粉色茱萸更是讓國舅咬緊了牙。
被猥褻玩弄的羞恥感讓快感更加劇烈,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臍下三寸已經隱隱有了熱流。
該死的,這見慣風月的身體已經太敏感了。
衣服被褪到了腰跡,可是褻褲卻被扔到了一邊,被點了麻穴的國舅渾身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個男人玩弄他的過分誠實的身體。
“濕了。”男人惡意地在他耳邊低聲說,長了薄繭的手輕輕滑過衣擺下的私處,只是幾下戳弄就弄得國舅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這麼yín盪的身體真的壓得住別人?”男人低低笑著,將他翻了個身,抄起桌上的酒壺倒在他的臀部。
“不要,那個酒里……”國舅大叫,他頻繁出入青樓自然知道青樓里的酒多半是有催情作用的。
男人在他的翹臀上一咬,舔去酒漬:“你會喜歡的。”
清酒沿著股fèng滲進緊閉的密穴中,冰涼的羞恥感讓國舅閉上眼,整個臉埋進被中。
玩了這麼多年的鳥終是被鳥兒啄了眼珠去,今天只怕是在劫難逃了。
國舅又怕又委屈,紈絝子弟,平時囂張慣了,此刻被人吃得死死地,還被這麼玩弄,當下捂在被子裡委屈地哭了。
男人卻還不放過他,抬起他的翹臀掰開,身體私處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羞恥讓國舅哭得更凶,一把鼻涕一把淚,全然沒有他一直推崇的“梨花帶雨”的效果。
“哭了?”男人戲謔地抬起他的下巴,見他哭得臉都皺成了一團,又嗤笑,“果然是紈絝子弟,。”
“閉嘴!”國舅心裡恨得要死,無奈身上沒有力氣,傷口還疼,越想越委屈,眼淚更是不要錢一樣往下掉。
“哭起來的樣子倒是比囂張跋扈的樣子可愛多了。”男人嘴上笑道,一手卻揉開了國舅的蜜穴,往裡面探去。
國舅嚇得要命,嗚嗚地哭,哭得影衛都心煩了。
“再哭我就直接進去了!”影衛拎起國舅,火熱的分身已經抵住了國舅的股fèng。
國舅顫抖著搖頭,眼淚倒是被嚇住了,可憐兮兮地看著影衛:“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事後不追殺你,我保證!”
男人冷笑,手在國舅衣擺下的私處狠狠掐了一把。
國舅慘叫一聲,疼得眼淚唰地掉了下來,又怕極了抵在他屁股上的東西,委委屈屈地不敢出聲。
他受了委屈又不鬧的時候,倒像只兔子。影衛想,可惜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事後要是讓他報復起來……呵,那可算是條毒蛇了。
既然騎虎難下不如吃干抹淨,算是這十年辛苦的報酬,從此大家江湖再見,倒也痛快。
影衛再次拿起酒,兩指微微撐開密處倒了進去,冰冷的液體進入私處的感覺十分異樣,國舅咬著被子不吱聲,心裡把這個混蛋XXOO到死。媽的,要是落在老子手上,看老子不玩死你!
密處濕潤了,男人抽回手指的時候甚至還流出了酒液。未被採擷過的密穴還是討喜的粉色,男人想這大概是他唯一清白的地方了吧。
分不清是酒勁還是藥勁,國舅熱得難受,在被子上蹭了起來,挺立的分身與被子摩擦帶來的快感讓他旁若無人地哼哼了起來,黑髮散落,雪白的胴體襯著紅色的錦被,一派活色生香的艷景。
這個天生yín盪的傢伙。男人在心裡咒罵了一聲,將他一把抱起盤坐在自己身上,一手還在他濕潤的密穴動作,又是揉又是掛,慡得國舅呻吟連連,整個人靠在男人身上喘息不止。
國舅迷離著雙眼低吟,跨坐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腰,一副欲求不滿的浪蕩模樣。
“想要就自己來。”男人惡意地玩弄著國舅的嫩穴,就是不進去。
國舅早就忍不住了,瘙癢的密處渴望有什麼進去狠狠填滿,很快欲求戰勝了羞恥,他抬起腰亂蹭,卻找不對地方,難受得哭叫了起來。
影衛被這個浪起來要命的妖精勾得起興,終也忍不住扶著他的腰對準挺立的分身壓了下去。
被滋潤開了的小穴卻還是堪堪卡住了,國舅被不上不下的位置和密穴的疼痛弄得難受,腰肢更是扭得厲害,還在男人胸前又抓又咬,哭音連連。
男人邪笑,在國舅火熱的分身上套弄了幾下,國舅腰一軟,頓時坐了下去。
“啊……”綿長的哭音帶著銷魂的媚意,疼痛和快感糾結在一起,像是要把國舅攪碎了。
國舅疼得厲害,嗚嗚地哭了起來,一動不敢動。
影衛見他是真疼了,也沒立刻按著他的腰做,反而溫柔地對待他的私處,小心戳弄把玩,感覺到他萎靡的分身又挺立了起來,這才扶著他的腰動了起來。
“嗯……啊啊,唔……”國舅環著男人的脖子呻吟了起來,快感壓過了痛楚,麻穴不知何時被解開,他主動將腿分得更開,甚至自己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