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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一個人,眼球就永遠的被他占據,又怎麼會看得到別人的存在?

    “求你……”告訴我,他在哪裡……

    “要求我,拿出你的誠意來!”他冷哼。

    我一陣冷顫。

    我懂,他的暗示。

    果然,身體,猛然的被擁抱,激烈的啃咬,他緊緊的控制住我的身體,強健的雙手,牢牢的禁錮住我的小手。

    在這樣的戶外,他要“誠意”……用他的方式,要著他的“誠意”……

    絕望的,我反而睜大了眼睛,看著那純淨的蔚藍的天空。

    那篇純淨的藍,好象,那個乾淨得若有若無的笑容。

    ……

    普羅旺斯的天空,藍的通透而明澈,普羅旺斯的空氣,像新鮮的冰鎮檸檬水沁人心肺。

    辰伊哥哥,來過這裡的你,可曾在這片土地上,陶醉的閉上眼睛,深呼吸著美好的一切?  

    豆大的眼淚,無聲無息,悲傷的流了出來。

    纖細的脖間、盈弱的胸口,都在被用力吸吮,一一侵略。

    胸前,那一抹如少女般純真的粉紅,在一大片,一望無際的紫色里,那麼顯眼,那麼清晰的被霸占、揉虐。

    而壓在我身體上的人,他強烈的怒火,揉雜著一股痛苦的欲望。

    引導著他,想要霸住我的身體,更想要霸住我的心。

    他不是第一次對我做這種事情,在新婚之夜,他就強占了我。

    那一天晚上,我掙扎過,但是,女人的力量抵不過男人,更加抵不過一句,“你還想不想見他?!”

    於是,象現在一樣,我放棄了所有掙扎,頹然的垂落在命運的擺布下。

    ……

    “不准想他!”臉被別了過來,激狂的吻,強占住我的唇。

    我緊抿著唇,不讓他火熱的舌頭侵犯最純真的領地。

    至少,這是我最後的堅持。

    唇里,咬出了血的腥味。  

    怒吼一聲,他狼狽的轉移陣地。

    最終,他還是不忍傷害我……

    裙擺被大手一撩。

    屬於男人霸道的火熱,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

    這片薰衣糙紫色的土地,在一天前,已經成為了他私人的領域。

    在這片私人的領域裡,他可以為所欲為。

    放肆的律動,如飢餓的野獸般的進攻,來自身上的男人。

    咬著牙,一股顫慄的快感如電流,迅速流遍全身,更加悲哀的是,那是女人的生理與男人的強悍,完美的契合。

    為什麼,我的身體背叛我的心?

    濕潤的液體會緊緊包裹住他的律動,仿佛,“它”很早之前已經認識“它”。

    為什麼,我的身體會認識他?

    我沒有嬌喘,沒有蘇麻的迷離自己的靈魂,只是,很清晰的看著,神魂顛倒、急促喘息著的他。

    他的雙眼燃著炙熱的火焰,緊緊盯著我的雙眸,似乎想要看進那片深藏的靈魂。  

    但是,沮喪的,他失敗了。

    我的心,從來不為他開放。

    他要了我很久很久。

    最後強烈的震盪,體內,一陣激顫。

    屬於男人的炙熱,灑在了我身體的深處。

    俯著身,他疼惜的吻著疲憊的我,吻我的臉頰,象在慰藉我。

    但是,我唯一需要的“慰藉”,他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我給了他“誠意”,但是,他始終沒有給我他的“誠意”。

    在我以為,這樣的犧牲,下一秒就可以見到我愛的那個人時,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始終沒有半點辰伊哥哥的消息。

    辰洛答應過我,會讓我見到他,但是……

    我麻木的任辰洛體貼的清理著我的身體,傻傻的腦袋,在愣愣的思考,如果我現在向他索要他的“誠意”,他會不會再次驚天駭火?

    唇,張了幾下,始終沒有開口。

    我的心,不是鐵打的,其實辰洛對我怎麼樣,我能感覺的到。  

    一顆白色的藥丸,遞到我的唇邊。

    “吞下去。”他硬著嗓子命令。

    沒有任何拒絕,我接過瓶裝水,喝了一小口,吞下藥丸。

    我和他,都知道那是什麼藥丸。

    平時的避孕都是他在做,偶爾象今天這樣失控的情景,事後,他一定會給我一顆藥。

    我不明白辰洛為什麼對這樣的“工作”做的很嚴謹,我只知道,“小老頭”是我的心肝,除了辰伊哥哥外,我也不想再替任何男人孕育兒女。

    午後,陽光撒在薰衣糙的花束上,一種泛著紫金色的光彩在流轉,香味撲鼻的薰衣糙在風中搖曳。

    他從後面緊緊圍著我,下巴擱在我纖細的肩膀上。

    “想什麼?”做完愛以後的他,總是溫柔無比,和平時的霸氣、桀驁完全不同。

    在想,普羅旺斯不適合不相愛的男女。

    我嘆了一口氣。

    知道答案是他不想要的,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為什麼,我無論在哪裡要你,你都不會反抗?”他蹙眉,問出自己的疑惑。  

    這裡雖然是私人領域,但是始終是在大地腳上。

    我的沒有抗拒,令他意外。

    我苦笑。

    何必問?

    問了,又惱火?!

    見我沉默,他也沒有堅持,反而一邊輕取下我頭髮上沾上細碎的花瓣,一邊貌似漫不經心的說,“昨天那些‘廢物’又找到我了,一直懇求我回去。”

    內閣又找他了?我們終於要回沙國了?!我一陣激顫。

    那代表……我離辰伊哥哥的消息又近了一步。

    但是,他慢條斯理的開口……

    “我一口回絕了!”

    “我還沒玩夠。”他又將下巴壓在了我的肩頭,壓得我的肩膀發沉,心,更是發沉。

    “但是,他們說,好象有一個樣子長得很乖的孩子,獨自從英國來找你。”我一驚,驚出了冷汗。

    他沉吟了一下。  

    “那個五歲的孩子,說自己是你兒子,是你在英國某一家孤兒院門口撿來的。”他的目光望向我,並沒有太多的懷疑。

    我僵凝了一下。

    五歲?撿的?

    小老頭撒謊越來越流利了……

    “而且他好象不太‘適應’沙國,在來的路上,好象曬傷了,滿厲害的,你要回去嗎?……”

    “要!”你還沒說完,我已經驚慌的大喊。

    卷五『命定的戀人』 第十五章

    沙國的太陽一向很灼人,早上已經可以達到37度的高溫,到了中午幾乎可以達到50度的高溫。

    而英國到沙國的班機抵達的時間剛好是中午,烈日當空,人生地不熟的“小老頭”被曬傷是很正常的。

    白化病人最忌諱被紫外線曬傷。

    我心急如焚。

    到了皇宮,行禮還沒有扔下,我就急匆匆趕去賓客入住的二樓。  

    在一百多個客房裡,在僕人的指引下,我終於心急如焚的找到了“小老頭”。

    大白天的,在他的要求下,整個房間早已經被厚實的窗簾遮得漆黑,只點了一盞昏暗的小燈,昏暗的燈光下,他正一邊舒服的吹著冷氣,一邊悠哉的啃著蘋果。

    見到了他一副適應很好的樣子,我一直提著的心,終於稍微松下了一點點。

    他是誰啊,他是我家的一家之主“小老頭”啊!

    這個孩子如何獨自坐的班機,我確實不用太擔心。雖然小小的年紀,但是即使飛機上幼孺都被壞人騙光了,也騙不到他的頭上。

    放輕腳步走近他,卻在看清楚原本他白皙到透明的臉上,現在浮現著一塊又一塊駭人的紅斑。

    “痛不痛?”我被嚇到眼淚汪汪,心疼到不行。

    抬起頭,那雙世故、早熟的小臉看見我,嘴巴一撇,開口就嚴厲的指責,“有你這樣做媽咪的嗎?見個男人一面而已,居然被迷到二個月了也不回家!”

    語氣,非常象家長。

    “對不起、對不起!”我心痛的自責。  

    “幹嘛說對不起?!我一沒被曬瞎,二沒被曬出鱗狀上皮癌,頂多少幾年壽命而已。”他有點賭氣,一臉非常“認真”的安慰我。

    對於他自己的身體,他一向了如指掌。

    少幾年壽命?

    我的眼淚嘩啦嘩啦直流。

    “扼?笨蛋媽咪,你去整容拉?漂亮多了!”見到我一身的鮮麗的衣服,他好生意外的急忙轉開話題。

    “小老頭”最怕我掉眼淚,雖然有點賭氣我扔下他二個月不管,但是一見我的眼淚,他就馬上乖乖的投降。

    隨著他好奇的目光,我的神情黯淡了一下,這些衣服都是辰洛逼我穿的。

    幸好回到了沙國,可以馬上穿回黑袍了。

    “扼,媽咪不是啞巴嗎?怎麼說話這麼伶俐了?!”“小老頭”驚訝的樣子,比見到小鸚鵡說話更驚訝,“咦,連聲音也居然沒那麼難聽了。”

    有人這樣說自己母親的嗎?  

    我也很少見到他驚訝的樣子,算扯平了。

    我上前,摟住了他小小的身體。

    激動,發顫。

    但是,“小老頭”反而異常的沉默。

    小小的身子,在我的擁抱里,有點僵硬。

    “你沒回家,我以為你不要我了。”許久,他才幽幽的說。

    我驚愕。

    心理醫生曾經告訴我,白化病的病人潛在意識里都存在或多或少的不安和自卑,我從來都以為“小老頭”是個例外。

    我著急的正想解釋,卻被他打斷:

    “一個月多前,我看到新聞了,一場出海,沙國國王同時廢除了現任的二任王妃,從小青梅竹馬的‘妹妹’成為了新一任的王妃,而且沙國國王對外宣布新聞稿,提倡逐步實現一妻一夫制,他將以身作則,今後皇宮裡只會有一位王妃。”

    我驚呆,什麼時候的事情?

    辰洛他……  

    我的心房,一顫。

    一妻一夫制,是多少沙國女性不敢奢望的夢想?多少的沙國女性都盼望著能等到丈夫一句話……此生,一妻一夫……只是,為什麼,是他?

    淡淡的惆悵,卻上心頭。

    ……

    “媽咪,你酷呆了!”“小老頭”翹起大拇指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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