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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見他,那時她不過六歲孩童,他卻已然是個十三四歲端端美少年。原是花一般的好年華,他卻那般可怖地逼她去撫臉頰上紅色猙獰的罪印,直嚇得她哭啞了嗓子,再記不清前身來路;

    第二回,原是她刻意躲著他的,卻終究躲不過孽生的命運。那樣荒/糜的湖邊水,她掛著滿身的濕,少/女的身型嬌//羞//畢//露,驚魂尚且未定呢,卻忽看到他敞//露著青//筋/昂//楊的巨龍立在她身旁笑——“哦,是你呀,我想起來了~~”

    只一句,便生生逆轉了她所有的悲歡情愛。

    第三回,那是幾日後的傍晚。原以為湖邊偶遇已悄然平息,她一襲紅衣窩在繡房裡為那溫潤如玉的心中之人做入秋的衣裳,卻忽然窗外傳來熟悉嗓音:“阿歡。”

    一顆心豁然砰砰直跳,羞紅著臉,她轉身彎眉笑喚:“木白哥哥,還差胸前一顆小扣就好,怎的這樣急?”

    在這個毫無人情味的山谷里,所有人都那般不待見她,她卻獨獨只與蕭木白笑,只因他,多年來暗中對她的無數關照;也因他,從來清風淡漠的眼裡,卻獨獨裝著她的影子。

    

    可是這個向來對她溫潤體貼的男子,在那一天卻忽然眼裡不再容她。

    蕭木白,他肅著一張臉,對她與對任何谷里的美人沒有不同。一襲寬袖白衣,朝身後兩名壯碩黑面淡漠招了手:“帶她去吧。”

    為何突然如此清冷……她錯愕的笑容還不及收起,一張黑布已然毫不客氣地蒙上了眼睛……一如她第一次進谷一般,她被蕭木白親手推進了那個屋子,然後遇到了有生以來最可怕的一次。

    他們將她甩在飄滿黑白帷帳的大屋中,決然轉身離去。那個屋子,十年如一日,正中的黑木靠椅上依然慵懶斜倚著某個陰冷的玉面男子……只不過,他不在是個酷劣的端端美少年。

    見她摘下眼罩,滿眼恐懼,鍛凌玉便拭去覆著的素白薄毯,赤著成/熟而精//悍的修長身體從椅上立起來。

    他是那樣的高,彎腰俯視著她,直看得她驚慌退後。他卻“呵呵”好笑起來,然後取下臉上的玉白面罩對她笑:“你叫阿歡麼?呵,我等你好久了……今日過後,從此你要改名‘合歡’。”  

    陰冷的嗓音悠悠道著,好似在做著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雙臂將她一環,修長的手指便向她腰帶襲來。

    花幽谷一品繡衣娘,所有用度,是除卻美人之外最為上層的。絲薄腰帶在他手上如若輕風,輕輕一扯,瞬時便化開在空曠的黑白光影下。

    她措手不及,忙蹲□子從他臂膀里逃開……卻哪兒及他光影一般的速度……腰帶散開,紅衣落下。

    那是盛夏的天,裡頭不過一件短短紅色小兜、一條白底素花褻褲,少女不大卻嬌//挺的胸在小兜內若隱若現……往下去是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呢,再往下便是那曲線誘人的森林之地。

    她看到他銳利的眼神逐漸由森冷變得炙熱,獵人一般,就好似她此刻根本寸/縷未著,赤/果/暴/露於他雙目之下……是啊,谷里美人這般多,他自小隨意戲弄,至如今都已過去十年,對於女人的身體不該正是這樣一目洞穿麼?

    “不要過來!”她拼命後退,卻不知慌亂之中竟退到了床沿邊,那樣冰涼的床,黑的被、白的褥,躺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仿佛死了一般。  

    她看到他眼裡得意而嘲諷的笑,然後便俯身傾軋而下,瘦卻精悍的身體,直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可彼時的她卻那般傻,都已經是案上魚肉了卻還要拼命可笑地掙扎。,

    “呵,看不出,你竟也有這樣的傲骨。”他微抿的唇溢出戲謔嘲諷,兩隻修長手指伸出,只不過在她鎖骨處一點,卻再如何也掙扎不開。

    “知道麼,到了這兒的女人……沒有我玉面的允許,任何人休想活著出去。”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又冷又鄙夷,他都已然是個二十三歲的成年男子了,卻依然那邊頑劣。

    口中纏咬著她,素淨的手指便在她身上不老實動作起來。

    她懵了,看著胸衣被輕飄飄扯成碎片,然後少女的嬌//ru便毫無遮蓋地暴露於空氣中,如若兩隻受驚的小/白//兔一般驚慌震//顫著,那中間的粉。紅逐漸隆成兩顆鮮//嫩的小//糙//莓。

    她又羞又恨,卻依舊的怕他。閉著眼睛,聽他在耳邊說:“很美啊~~谷里這麼多男人,你竟也能守得住~~”

    話音才落呢,糙//莓上卻忽然一簇冰涼的濕//潤,有滑//膩觸感卷上來,先還只是輕//舔,到了後來卻開始發狠地又咬/又吸。痛得她嘴唇都咬破了,卻身體軟軟的,發不出聲音來……  

    自小谷里長大的女子,什麼不知道?她知道他在做什麼,光靠想像也知道……身體痛著,終究忍不住張開眼睛,卻看到自己的兩隻小兔不知何時竟被他被搓至中間,那樣一個二十來歲的成年男子,竟似個貪婪的孩童一般,他用手捏她的辱,恨不得將兩顆紅/莓都將將纏//咬入口。

    那時候的她身體可不似現在這般豐潤,他不過一隻手便將它們牢牢掌握。他卻是一點兒也不體惜她,狠狠揉/搓著,眼裡帶著灼/烈地情//欲,卻分明又含著蝕骨的恨……那不知名的恨,再加身體上被又吸又咬的痛,她雖動彈不了半分,眼淚卻終於刷刷地流下來。

    他一邊親吻,手還一邊摸索著往下,到了最後,她的身體連最後一塊遮羞的都沒了,那片濃密的黑色叢林,她原以為該留給那個眼中獨獨只盛著她的溫潤公子,此刻,下一秒,卻要犧牲在她最恨的人身下……

    眼淚越發的冒出來,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好似看到窗外有白影晃過,她忍著痛拼命開始呼喚:“木白,木白救命——”

    ……  

    “王八蛋!不要假裝沒聽見,你說你喜歡我的——”

    卻仿佛一切都是幻覺,或許根本沒有白影晃過,也許只是她心底里荒謬的奢望……拼命呼喚,喊啞了嗓子也沒有人理她,有的只是這個陰冷的男人越發在她身上狠冽的欺負。

    好似第一次發現她原是這樣的執拗,鍛凌鈺眼裡似有驚詫掠過,卻更多的只是厭惡,伸出手探進那黑色的原/始密//林,先還在外頭輕輕撫弄著,直弄得她水都流出來,卻忽然一個用力,狠狠探了進去——

    刺裂一般的疼痛!

    死了啊!

    到了這時,她也不活了,瘋了一般,所有能想到的都罵出來:“王八蛋!蕭木白你不得好死……你此生沒有人再會愛你——”

    “呵,原心中藏著別人……記住,日後,你……只是我玉面的合歡……”鍛凌鈺絕色之顏上浮起不悅,好似十分厭惡從她口中提及那個“愛”字,他開始咬她的唇,將她的氣息牢牢堵在胸腔里。  

    一手撫著她的胸,一手繼續在她的叢林裡狠狠進進///出出,那速度越來越快,快到了後來她的身體都開始拼命顫//抖了,少女嬌//小的身//軀下早已經是一灘滑//膩的滋//液,什麼羞啊,什麼愛、什麼恨,早都不知去了哪裡,只知道身體無比的軟啊、痛……再然後呢……便看到他昂///揚的青龍,絲毫不體恤地將將往那叢/林中刺了進去。

    “啊——”

    撕//裂一般的悽厲慘叫,天地霎時都變色了……黑暗與妖冶相合,從那之後她純白的世界便徹底死去……她從繡娘阿歡變成了美人合歡。

    合歡合歡,花開一人,花謝一人。得之,媚//色/妖/嬈入骨;沾之,一世孽欲相隨。

    有毒的女人啊,走到哪裡從此都不太平了……

    作者有話要說:嚶……喜歡將軍的孩紙們表PIA瓦嗷……這素劇情發展必須的,如果不交代,後續故事發展就會受影響哦……舊情下,不出意外周五晚上更哈~(@^_^@)~  

    ☆、35

    自此,她便被牢牢地桎梏於鍛凌鈺幽冥一般的清冷大屋內。

    他好似要攻克她每一寸的身體,總是變換著各種各樣奇怪而羞於言表的動作,沒有白天和黑夜的不停要她、要她,將她要得體/無完/膚……她再不必為任何人做衣裳,因她所要做的,只是日日臥在那張黑白分明的大床上,等候他的臨//幸,再無其他。

    那樣的喜怒無常的一個人,弄疼了她不許她叫喚,可她若咬著唇不語,他的動作便越發凶//猛而放//肆,非要將她伺弄得哀叫連連,他才肯將情///谷欠釋放。

    甚至不允她穿衣裳,除卻一抹極小的褻褲,她渾身上下幾乎不著寸縷,時而頸上淤青、時而胸前紅//腫,身體也被掏得軟軟的,連下床的力氣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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