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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們有幸活著回到學院,也無法指控。
「就這麼算了嗎?勞資不甘心!」塞西利亞是睚眥必報性格,明知道敵人是誰,卻不能報仇,他怎麼會甘心?
不僅僅塞西利亞不會甘心,慕遲、藍斯和齊天澈三人也都不願意如此的窩囊。
且不論到底是誰想要對他們下殺手,學校不會知道這裡的情況是肯定的。但他們現在活著,試煉點的人就算要求再嚴格,也不可能非取他們的性命不可,這早就已經超出了底線。
要取他們的性命……慕遲開始懷疑,是針對他們之中的一個人,還是針對所有人,是想殺一個人,還是為了不讓他們通過試煉?
「一會兒我們還必須去指揮官那裡取肩章。」最後,還是慕遲打破了沉默。
藍斯、齊天澈都看著他,齊天澈猶豫了一下問:「你怕指揮官還會對我們下手?」
「如果真的有人想置我們於死地,指揮官應該就是主謀。」不然,湖下就不可能有那麼多人隱匿著蹤跡,指揮官也不可能不聞不問。
「指揮官……」齊天澈擰緊了眉,「我們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塞西利亞火爆的性子再次跳了出來。
「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慕遲看著前方已經靠近的岸,一字一字的說道,「但是,我們想取勝,可能性幾乎為零。」
……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越靠近湖岸,幾個人的心情也越發沉重。
慕遲本是看著天空,但是空氣中的異味卻叫他警惕了起來,「有……」「迷藥」自還未說出口,他的身體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慕遲……」藍斯剛伸手去抓他,但是眼前一黑,也跟著一起倒了下去。
同樣的情況也緊接著在塞西利亞和齊天澈的身上發生,一條木筏,四個昏迷的人,順水漂流。
……
木筏靠岸,身著特訓服的指揮官和副隊小戰士們站在旁邊,幾個小戰士下去,將人從木筏上拖上了岸。
一隻黑色的高幫靴踩在慕遲背上,將他踢著翻了個身。
高幫靴的主人看著慕遲蒼白的臉,獰笑著將手中的軍刀伴隨著慕遲身上報警器的銳利聲音而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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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未婚媽媽到醫院檢查……
檢查完之後醫生說:恭喜你了!但是這個未婚媽媽並不想要這個小孩。
於是醫生告訴她說:在醫院中每天都會有很多的小孩出生, 到生產時,他可以抱給其他人。有人生一個,就跟他講是雙胞胎,生兩個就跟他講是叄胞胎……這樣就不用墮胎了!這個未婚媽媽就接受了醫生的建議。
等到這個未婚媽媽要生產時,很不巧的,那天並沒有人要來生產,只有一位神父來割盲腸。
醫生只好硬著頭皮對神父說:神父啊!原來你這並不是腸炎, 這個叫做陣痛,神賜給你一個孩子啊!於是神父就很高興的把小孩帶回去養。
十八年之後……神父已經垂垂老矣……
有一天神父躺在病床上,跟小孩說:孩子啊!我也沒有幾年好活了,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
孩子說:爸爸!您千萬不要這麽說,你一定會活很久的……
神父:不!如果我再不說的話,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說了……其實……我不是你的爸爸.我是你的媽媽……
孩子覺得奇怪:你不是我的爸爸, 那誰會是我的爸爸呢?
這時神父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悠悠的說:是……隔壁教會的神父!!
殿下,危險中(五)
原本該是昏迷中的人卻在關鍵時刻睜開了眼睛,頭一偏,軍刀沒入他脖子旁的泥土之中。
指揮官眼神一凜,握著軍刀的姿勢不變,只是著手的地方順著慕遲的脖子橫向斬了下去,但顯然,他的這一願望仍然落空了。
慕遲沒有昏迷,也就意味著其他人沒有失去意識。
藍斯、齊天澈和塞西利亞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指揮官進行攻擊,且這一次沒有任何放水跡象。
藍斯將指揮官的軍刀連同手臂全部凍結起來,塞西利用風系術靈將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戰士全部隔離開,齊天澈則是在指揮官意欲行動時給了他一擊。
最後就是慕遲,撇開之前的反應不提,他在藍斯將指揮官凍住之後的動作還是極為迅速的——抽出腰間的刺刀,刺向了指揮官的腰腹處,另一隻手迅速摘下了他的肩章,最後……
沒讓慕遲堅持到最後,因為指揮官不是吃素的。
顯然,突變讓眾人都措手不及,可是試煉隊的,更不能在這裡被人翻盤。
要知道,他們在這裡可是真正的——行兇。
指揮官是暗系術靈師,而且已達聖階。
藍斯、齊天澈、塞西利亞皆心驚無比,在發現指揮官是真的要將他們置於死地之時,兩人的情緒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波動。
他們也是聖階術靈師,與以見不得人的手段為長的暗系術靈相比,他們絕對不會甘於下風。
只是慕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