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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國後,男主不准發芽》作者:石頭羊【完結+番外】

    文案:

    一天的午夜,地球形成。

    12個小時後,在大洋底部,遠古細胞生物開始蠕動。

    6億年前,無脊椎和有脊椎動物降生,即16:48。

    4億年前出現了兩棲類。21:36,古生代結束,恐龍時代到來。

    這天結束前40分鐘,鱗甲目動物幾乎絕跡,地上充斥著哺辱動物。

    ——23:59,人類出現。

    ——00:00,另一種人形智慧生物出現。

    (文案節選自網絡,麥根兒新浪博客,特此說明。)

    ------------------------------------

    “地上兩腳行走的人,一半從海里來,一半從樹上來,海給了生命的人類天生強大,樹給了生命的人類不懼怕死亡,他們雖長得一樣,卻不是同族,一個有血有肉怕痛苦,一個離了大地便成土。”

    ——摘自《阿姆莎異族傳統民謠2004年譯本》

    注意:胡扯向不科幻,1V1,互寵愛好者,撒糖不要錢。

    西皮:物種不明你們隨便猜的全宇宙最蘇最好最棒最可愛的攻×神經病我就不告訴你是哪裡有病受

    聞楹×蔣商陸

    重點:不要逆西皮,逆了也不負責。

    內容標籤:靈異神怪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聞楹,蔣商陸 ┃ 配角:洋蔥大蒜胡蘿蔔 ┃ 其它:建國後男主不准發芽

    【作品簡評】

    如果將地球的整個發展史歸納為一天的話,那人類相對於其他生命而言可能是最後兩分鐘才出現的了,那如果在最後一分鐘,也有與我們相似卻又全然不同的生物出現呢?他們的祖先又會是陸地上的什麼呢?本文以高等植物的角度描寫了一個植物人的特殊世界觀,在這裡,西紅柿可能是可愛的少年,蒲公英可能是美麗的少女,生命是從種子開始的,由生長期到開花期最後落花結果終於走向圓滿,還有由各種植物組成的戶籍機構,主角罌粟花和鳳凰樹由彼此命運交集從而產生一系列冒險的故事,文筆雖然還有不少瑕疵,進步空間也比較大,但劇情跌宕狗血,看點還是有的,其劇情發展的不確定性也讓讀者們忍不住就看了下去……

    【

    第一卷:一花一世界

    第1章 第一朵鮮花

    蔣殊華成年後第一次聽到蔣商陸這個名字就是在他父親垂死前的病床邊。

    被疾病拖垮了身體,像棵慘敗凋零的大樹一般的蔣家當家顫抖地握著他的手腕,乾涸的眼眶裡一邊淌著淚一邊對他斷斷續續交代道,

    “我……我就快……走了,殊華,你去把你二叔接回家吧……他的名字叫蔣商陸,是你爺爺的小兒子……當初是你爺爺和我對不起他……你現在去把他接回家吧……”

    說完這句話,蔣殊華的父親就闔上了眼睛,仿佛把這最後一個心愿了結他這一生就再沒有牽掛了。

    蔣殊華是個好兒子,也是他父親的獨子,儘管他才二十出頭就要繼承這偌大的家業,處處顯得很匆忙,可是他還是在安葬完自己的父親的一周後,以最快的速度照著地址地找到了自己二叔目前所居住的地方。

    只是蔣殊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在外人眼裡幾乎就不存在,在家人口中一直因為身體不好而靜養在郊外的二叔蔣商陸居然……被關在了一間不為人所知的精神病院裡。

    Y市第三精神病住院部內,色調偏白的長廊一路通到蔣殊華看不見的盡頭,他緩緩跟隨醫護人員一路走上樓,送他過來的司機則被他留在了樓下。

    不過獨自進來的壞處就是,明明蔣殊華的膽子並不小,但打從他來到這裡之後他就是有一種皮膚表面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不自在感。

    “小蔣先生,我們這裡的設施和環境在國內那是數一數二的,蔣老爺子和您的父親在世時給我們醫院提供了很多幫助,您的叔叔現在應該正在公共食堂吃午飯,我們走過這邊的住院區就到了,他這幾年來的恢復情況很不錯,如今回去和家人一起生活已經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了……”

    醫護人員的聲音聽上去非常親切熱情,但皺著眉的蔣殊華的心情卻並不輕鬆,他只是沉默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然後一直跟著他來到了一個類似於疾病監控室,牆壁上裝著一面巨大的單向玻璃的房間外面。

    玻璃窗戶那頭,是很奇怪的一幕。

    並不是蔣殊華預想中的一群瘋子混亂不堪,大吼大叫的畫面,相反坐在裡頭的每一個穿著病服的人看上去都很平靜鎮定。

    統一的白色帶藍條紋病服,多少都有點乾瘦病態的臉,要是不注意他們瞳孔深處的那點異於常人的色彩,蔣殊華一定以為這是某間高中寄宿學校內部紀律嚴格的用餐時間。

    不過當看到這些病人們動作整齊地拿起桌上放著的吸管開始吸食碗裡的清湯寡水的白粥後,蔣殊華還是有點疑惑地看了身旁的醫護人員,而那中年男人見狀只笑了笑,接著耐心地回答道,

    “年初剛剛發生了一起病人把一根筷子藏起來捅傷自己喉管的事情,金屬勺柄這種利器我們也不敢給他們用,所以這個月給病人用餐的工具我們先統一換成了吸管……啊,您看,您二叔蔣先生就在那邊呢,最左邊一個人坐在那兒的那個就是了。”

    一聽醫護人員這麼說,蔣殊華趕緊把自己的視線轉了過去,他帶著點忐忑帶著點不安,心裡卻也有著難以言說的好奇。

    可當他的眼睛落在玻璃窗戶那頭那個安靜坐著的男人身上時,外頭站著的蔣殊華一下子就愣住了。

    男人大概三十上下,一眼望過去便能發現他有著一張肖似他爺爺蔣老先生,五官極具侵略性的臉。

    他的氣色稍微有些差,抿著的下嘴唇透出點不太健康的白,視線所及,那銳利的眉鋒下明顯帶著股怎麼也消散不開的戾氣,而即使隔著玻璃窗戶,外頭的蔣舒華卻依舊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性格十分強勢的男人。

    哪怕這個人就這麼面無表情地坐在那兒,你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壓制眾人的氣勢,周圍的病人們明顯也有點怕他,所以都儘量地躲得他遠遠的,襯得他的身影越發的有些孤寂。

    “……我能和他稍微說幾句話嗎?”

    蔣殊華側過頭和身旁的醫護人員詢問了一句,醫生也對他態度很好地點了點頭。

    十五分鐘後,坐在休息室的蔣殊華終於等來了他十多年沒見過面的二叔蔣商陸,而這個實際年紀和他差距也不算特別大的男人先是拉開椅子坐到他的面前,又緩慢地抬起顏色濃郁的眼睛看了看他。

    可就是這一眼,直接就把蔣殊華後背的白毛汗都看出來了。

    “二……二叔……”

    結結巴巴地開口叫了聲,蔣殊華到底還年輕,面對很多事情明顯也不夠鎮定。

    而見他這幅明顯很害怕自己的樣子,臉上一直沒什麼多餘的表情的蔣商陸在緩緩眯起他自己的眼睛後,很突兀地就問了他一個問題。

    “殊華,你爸爸死了嗎。”

    這個開場白可真夠恐怖的,蔣殊華對這位只有在小時候隱約記得見過,現在卻仿佛從鬼片片場裡跑出來二叔充滿了敬畏之心,也不太敢去糾正他明顯不太尊重自己父親的用詞,只能很勉強地點了點頭又口氣僵硬地回答道,

    “我爸……臨終前讓我來接你回家,二叔,我們可以回家了。”

    蔣殊華的話讓蔣商陸奇怪地沉默了下來,他的手看似放鬆地擱在面前的會客桌上,細瘦修長充斥著力量感的手指卻神經質地在桌面上隨意地敲打個不停。

    一開始蔣殊華以為蔣商陸是在認真思考才不回答自己,但是當他聽出這些手指落下的節奏明顯是一首曲子後,蔣殊華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海嘯般氣勢駭人的琴聲有如實質般鑽在他的耳朵里,明明窒悶的房間裡什麼動靜都沒有,但是手都在發抖的蔣殊華就是好像親耳聽見了面前這個男人瘋癲壓抑無處宣洩的內心世界。

    更詭異的是,當他和蔣商陸保持著這種面對面說話的距離時,蔣殊華總覺得房間裡有一種他實在形容不出來的花香,這味道不像是人工提煉出來那種室內薰香,反而濃烈地像是他此刻正身處於一塊巨大到望不到邊的花田裡。

    在他有些恍惚的意識里,傷口流淌出血漿一般刺目的血紅色滲透進腳下的土壤里,無論意志力再強大的人都會被這緩緩張開的猙獰花瓣完全控制了精神。

    而投入且專注彈奏完一整首冗長的曲子後才猛地停住手後,情緒終於慢慢穩定下來的蔣商陸這才沖面前已經被他嚇得說不出話的蔣殊華古怪地笑了起來。

    “……好,我等著你,那你就下周一再過來吧。”

    蔣殊華一後背汗踉蹌著從住院部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氣很好,煙藍色的天空上漂浮著一團一團散不開的雲絮,住院區周圍種植的大量綠植也給這壓抑的住院氛圍增添了許多生機。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運氣實在不好,就在他快步經過住院樓中間的花壇時,蔣殊華的鼻子裡不經意就嗅到了一股和肉類發臭腐爛時一模一樣的味道。

    “……這是什麼味道?”

    用手掌捂著鼻子就困惑地問了一句,驚魂未定的蔣殊華這輩子還沒聞見過這麼噁心的味道,反應自然就很大,那個送他出來的醫生聞言倒是見怪不怪地跟著一起捂住鼻子,接著有點古怪地笑著解釋道,

    “這是咱們住院部樓下幾天前剛弄過來的樹發出來的味道,學名具體我也不太記得了,就記得好像有個民間叫法,叫死人樹……市裡邊的那所重點農業大學現在因為擴建教學樓沒辦法合理規劃空間,只能挑了我們這麼個位置偏僻的郊區把樹給移了過來,據說是這兒的土壤環境比較適合樹的生長……恰好這幾天這樹的結果期快到了嘛,他結果期最大的特點就是一到這個季節就能發出一股和屍體很像的味道,真的還蠻少見的……”

    這醫生不仔細解釋還好,一解釋蔣殊華臉色都難看的說不出話了,他當下地循著醫生手指著的方向望過去,果不其然看見了兩棵比一般成年男子還要高出兩個頭的落葉灌木。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心理暗示比較嚴重,皺緊著眉頭的蔣殊華一時間真覺得這兩棵長勢很好的樹枝條朝上不斷蔓延開來的樣子有點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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