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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就你話多!誰允許你在群里打廣告的!再發立刻就把你踢出去!(#‵′)

    ……

    群里的那群行主們依舊和往常一樣嘻嘻哈哈地在嘮嗑,鄭常山看了一會兒就把手機丟在一旁仰在床上出了會兒神。

    只不過腦子一靜下來,他又想到了某個纏繞在他心頭怎麼也掙脫不開的劫數,而在將原本已經被丟開的手機重新拿回來之後,耷拉著眼睛的鄭常山先是打開了那熟悉的聊天框,又給那已經一個月沒搭理自己的人發了個消息。

    【我是你爸爸】:

    我想你想的頭髮都白了,陳先生。

    這話發出去依舊如石沉大海一般,自打鄭常山不靠而別的離開溪澗村後,陳京墨便再沒有搭理過他。

    而唯一的那一次還是在陳京墨帶著些焦急的口氣打電話過來詢問他去哪裡的那天晚上,只是在那通電話里,陳京墨明顯情緒很不對勁,口氣也相當的沖,而當聽到他已經自行離開回到Y市的家中後,那頭的陳京墨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沉默】:

    走開。

    這就是陳京墨回復鄭常山的最後一條消息,帶著顯而易見的我不高興了我不高興了你看著辦吧咱倆完了的口氣。

    可不巧也不巧在鄭常山這一個月都因為祿星司的問題暫時沒法脫身,今天去砍這個叛逃行主明天去抓那個叛逃行主的根本也沒時間兒女情長,加上他有意不想讓陳京墨看到他那會兒最悽慘的鬼樣子,所以就一直強行拖著知道變成了現在這鬼德行,連來熬了三千年才修成正果的男朋友都要和自己鬧分手了。

    這般想著,內心空虛寂寞想睡陳先生想的的不得了的鄭常山的臉上就不自覺地就浮現出了些許的薄紅,身體的內部也有些不對勁的苗頭開始往外冒了。

    只不過現在他家陳先生老是不理他,所以他眼下連個調戲的人都沒有了,而往往想到什麼就會立馬去幹什麼的鄭常山既然今天有空了也沒耽誤,直接就翻了張名片出來又發了個簡訊給他家陳先生的秘書林橋。

    【陳先生現在在Y市嗎,林橋?】

    【誒,是鄭先生嗎?你怎麼才發簡訊給我啊,這段時間陳先生都要氣死了,天天在公司拿我們這些可憐的打工仔開刀呢,不過你當時怎麼說走就走都不打個招呼啊……唉,我也不廢話了,我們現在就在青墅山莊上面呢,你趕緊找個時間過來吧,陳先生這個月一直呆在Y市不走就等著你過來給他道歉呢你還老不來……】

    林橋的口氣聽上去相當苦口婆心,仿佛一個耐心的居委會老大媽在勸一堆小夫妻和解一般充斥著無奈和譴責。

    鄭常山聽了當下就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原本仰躺在床上一副頹廢的模樣刺客也立馬就坐了起來,只不過在經過自己的衣櫃的時候他不知道怎麼的就停下了腳步,而當他冰冷的手掌打開那衣櫃門看清楚底下那堆眼熟的東西的時候,鄭常山泛著灰的眼睛眯了眯,轉而相當愉悅的笑了起來。

    ……

    入夜的青墅山莊,陳京墨正在書房內處理著公司的文件,色調溫暖的燈光打在他英俊的臉上,可是在邊上的林橋還是覺得有點膽戰心驚。

    自打從溪澗村之後回來陳京墨就一直自顧自沉浸在眼下這種高強度的工作里,相比起過去雖然也沒相差多少,可是親眼見過陳京墨談戀愛之後的模樣和此刻的模樣,林橋不得不承認還是有交往對象的陳先生看上去更可愛些,而想到這兒,表情鬱悶的林橋忍不住就想起了下午還在和字跡互發簡訊的鄭常山,只不過想到那個不靠譜的傢伙,林橋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先前看鄭常山那副和陳京墨熱乎的不得了樣子,他還以為這應該就是他老闆的真愛沒跑了,結果陳京墨出了一趟差回來,這腦迴路不正常的神經病就這麼連人帶鵝的走了,把專程還買了花準備見他的陳京墨氣得夠嗆,如今都一個月了還沒緩過來。

    也是這時候林橋才知道這看上去頂多算個神經質帥哥的鄭常山居然就是傳說中那Y市鄭副市長的那奇葩兒子,而聯繫了一下前因後果,林橋也只能這麼好言好語地安慰他家陳先生了。

    “您和鄭先生上次在他家被鄭市長撞見了,以他家那樣的政治背景,他父親肯定也是饒不了鄭先生的,不過我看鄭先生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被別人改變主意的人,所以陳先生您也別著急了,就安心等鄭先生幾天吧,我覺得他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過幾天說不定就熬不住要來見您了。”

    林橋的這番話陳京墨聽完也沒說什麼,只不過之後他每天工作完吃完藥準備休息的時候也會偷偷看一眼自己的手機。

    鄭常山果然每晚都還是準時準點的來騷擾他,可是因為心裡還有點生氣,陳京墨就算看見了也面無表情地當做沒看見直接關掉,而就這麼僵持了一個月,這天晚上陳京墨原本正專心地看著手上的文件,忽然就將鋼筆放在了桌上接著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外面是不是有什麼人在喊?”

    “恩?好像是……我來看看……”

    林橋這般說著站起身走到了窗邊,這邊這些建築的隔音都不錯,所以外頭的動靜一向聽不太清楚,只不過當他將疑惑的視線落在屋前的糙坪上,林橋饒是定力驚人也當下露出了=口=的表情,而在表情怪異地轉過頭看了一眼陳京墨後,林橋想了想還是乾巴巴地道,“陳先生……我覺得您還是親自過來看看比較好。”

    陳京墨:“……”

    這話一聽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陳京墨心裡立刻便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但是出於些許的好奇他還是來到了床邊。

    而當他取出眼鏡帶好又皺著眉看向窗外後,他只見一個頂著一頭白毛的非主流在樓底下的糙坪上用桃粉色的蠟燭圍了一大圈,自己則站在中間舉著個擴音器衝著他十分不要臉地大喊道,“老公——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老公——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啊——”

    陳京墨:“……”

    林橋:“……”

    作者有話要說:陳嬌羞:真是丟死人了……

    鄭變態:咦,那你臉紅什麼?

    第三十四章 木馬

    鄭常山從外頭沒骨似的地晃悠著走近燈光充足的屋內,他細長的手指勾著肩頭上掛著的那隻黑色的包,嘴裡還叼著煙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

    剛剛他在外頭瘋癲的言行因為太過驚世駭俗搞得林橋到現在都有點不能直視他,加上他這新造型確實很有視覺衝擊,所以還沒等他老闆發話林橋自己就主動一邊憋著笑一邊落荒而逃了。

    此刻站在玄關處的鄭常山正在抬腳換著拖鞋,陳京墨穿著一身灰色居家服,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樣盯著他灰白色的腦袋看,而在將打量的視線下意識地落到鄭常山他消瘦不少的臉頰後,陳京墨不自覺地開口詢問道,“你為什麼染髮?”

    “恩?沒為什麼啊,就無聊了,怎麼樣?好看嗎?”

    聞言的鄭常山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陳京墨一眼,神經兮兮的回答一時間也讓人猜不出他的心思,他似乎總是熱衷於在陳京墨的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切外在優勢,該怎樣挑起陳京墨對他的性趣對他而言都輕而易舉。

    所以只是這樣一個略帶性暗示的眼神,原本臉上還沒什麼表情的陳京墨就不太自在的移開了眼睛,而儘管嘴上並不想表示什麼,陳京墨卻還是不得不承認——

    這個發色的確很適合鄭常山,不僅不顯得怪異土氣,反而將他原本的長相優勢發揮到了極致,他光是這麼撩騷般看自己一眼,陳京墨便覺得舌苔處有了些乾渴的感覺,而再一想到自己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就鄭常山分開了一個月,陳先生的心情就開始沉重了。

    陳京墨:“你以為之前那件事就可以被你隨便地揭過去了嗎?= =”

    鄭常山:“我發誓我當時真的是有些特殊情況,陳先生,你總得給我承認錯誤的機會,唔,你稍微等一下啊……”

    鄭常山這麼嬉皮笑臉地說著蹲在陳京墨的面前先是把鞋脫了放到柜子里,又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的襪子脫了。

    可就在陳京墨以為他終於要站起來跟自己來個相對正式的道歉的時候,鄭常山卻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外套拉鏈的頂端。

    還沒等陳京墨反應過來他這是打算幹嘛,挑著眉毛,嘴裡哼著歌的鄭常山就騷里騷氣的先是將自己的上衣給脫了露出了精瘦性感的上身,又將手指緩緩下滑到褲拉鏈的位置上把長褲脫了。

    眼看著面前發生一切的陳京墨的臉色以一種匪夷所思的熱度漲紅了,而以相當坦然的表情完成了自己色情脫衣秀過程的鄭常山則在將陳京墨帶著點薄汗的手緩緩拉到了自己的黑色內褲邊上後,姿態挑逗地抬起頭沖一臉懵逼的陳京墨眨了眨眼睛道,“我說,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陳先生?”

    陳京墨:“……”

    萬幸林橋在之前已經先行一步離開了,不然就陳先生這幅鼻血都差點逆流的不爭氣模樣,被外人看見還真有些有損他平時一本正經的形象。

    然而已經兩隻腳踩進鄭常山這個史前巨坑的陳京墨終究只能又是鬱悶又是惱怒地將笑個沒完的鄭常山摁著在玄關處擁吻了起來。

    而明顯享受這懲罰享受的不得了的鄭常山則和他一路從牆上磨蹭著滾到柔軟的羊毛地毯上,一邊伸進棉質的居家服里趁機吃著他家陳先生的豆腐,仰著脖子粗重的喘氣時還不忘眯著眼睛滿嘴胡說八道。

    “啊……陳先生你好大,比菠蘿還大比榴槤還大比火龍果——唔!!”

    對下流話的接受能力至今還保持在正常情話的範圍,對於自家這位超出中國當前國情至少六十年開放程度的鄭大少,陳京墨又是喜歡又是有點……不好意思。

    只不過因為鄭常山這人實在人來瘋的很,所以每次他都稍微費上些力氣才能讓他對自己身體某些地方的躍躍欲試來得沒那麼明顯,因此雖然在一起也有過好幾次親密了,他們卻大多還是通過口和手解決問題。

    這其中基本是看上去經驗豐富像個位老司機的鄭常山帶著純潔害羞的像只大白兔似的陳先生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而要說完全不關心這上下的問題,那也不太可能。

    畢竟陳京墨也知道鄭常山是各方面不輸於自己的正常男人,自己對他的索求他對自己同樣有,沒道理他今後就會心甘情願的願意為自己做出讓步,可是今天的鄭常山似乎又和以前不太一樣,雖然還是很主動纏人,像頭無賴又放肆的黑豹子,可是卻明顯對陳京墨馴服順從了不少。

    “需要我用嘴嗎?”

    跨坐在陳京墨的腰上笑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陳京墨的衣服雖然有些凌亂卻還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可鄭常山身上已經什麼都沒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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