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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很有可能還活著?”展白試探性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西門金蓮嘆氣道,“這是我奶奶的遺物,倫理,一個山村老太太,是絕對用不起這樣的帕子的,對吧?”
展白點點頭:“山村老太太,只怕連著見都沒見過!”
“所以,我想要去蘇州看看,當年秀這塊帕子的到底是什麼人,我奶奶又是什麼人?和雲家是什麼關係!”西門金蓮輕輕的嘆道,“我和雲韻容貌如此相似,絕對不是偶然的,我想,我們應該有著某種血脈關係,只是她不說,我怎麼問?”清.唱手打。
“這個——”展白想了想,笑道,“我若是說了,你別揍我!”
“好好的,我揍你做什麼?”西門金蓮苦笑道,“我沒有暴力傾向的。”
“關於你有沒有暴力傾向的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展白嘿嘿笑道,“但云家的事情,我倒真知道一些,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看樣子真的欠揍!”西門金蓮笑罵道。
“雲韻有個姐姐,是雲家的私生子!”展白笑道,“本來這樣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對吧,那些有錢人家的大佬,在外面弄個女人,養個私生女,普通得緊!就像展慕華,他母親也是我父親的外室,如今卻堂而皇之的入駐我家,成為展家下一任的繼承人!”
“你這個嫡子做的很失敗!”西門金蓮聞言,點頭道,“還差點讓人家砍死!”
展白苦笑道:“如果沒有你,我也許早就死了!金蓮,除了你,我一無所有!”
“好了好了,別說這個——說雲家的事情!”西門金蓮道。小怪圖。
“雲家就是這樣,私生女受寵,雲韻心裡很不舒服,但這還不是挑起矛盾的關鍵,主要是因為一個男人!”展白皺眉道,“雲韻和雲芸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矛盾鬧的很僵!”
“後來呢!”西門金蓮問道。
“具體的過程,我不算太過清楚,畢竟隔著這麼久了,雲家的人又都一個個守口如瓶,因此,大體就知道,雲芸——也就雲韻的姐姐,失蹤了!”展白道,“我懷疑這個雲芸,可能就是你奶奶!”
西門金蓮想了想,點頭道:“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是那個男人,是誰?”
“問題就出在那個男人身上,誰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展白道,“我查過,居然一點資料都查不出來。”
“這怎麼可能?”西門金蓮皺眉道,“這可沒多少年啊,當年的人,可都還活著,怎麼會查不出來?”
“所以,我想來想去,那個男人可能就是關鍵,可那個男人,現在姑且是不是還活著,都難說,你也知道,你的祖母已經去世好些年了!”展白嘆道。
“雲家早些年是做什麼生意的?”西門金蓮皺眉問道,“應該不是做珠寶生意的吧?”
“當然不是!”展白搖頭道,“雲家一直是做服裝生意的。”
“雲想衣裳花想容?”西門金蓮突然笑了起來。
“正是!”展白點頭道,“他們是在民國期間起來的一個小家族,開始是買洋貨,後來就貴重毛皮和昂貴的蘇繡生意,生意做得非常大。
直到雲韻手中,才收購了明輝珠寶公司。
翡翠雖然自古有之,但那時候還屬於高檔飾品,普通人家根本就買不起,明輝珠寶公司算是破天荒的把翡翠首飾平民化了!”
第四卷第180章不巧
1歲時,和她出生在一座城市,是領居;5歲時,中秋拿著一塊月餅去找這位領家小妹,想與她分享,不料她僅僅是對月餅一見鍾情,抓過我拿月餅的手,連手帶月餅一通暴咬;10歲時,為了幫她從大胖手中搶回髮夾,向龐然大物發起自殺性衝鋒,雖然滿身落下傷痕,卻終於搶回四分之一個髮夾,歡天喜地送到她家時,卻被小妹的媽媽痛罵了一頓。20歲,第一次和青梅竹馬的她接吻,卻磕到了牙齒,35歲生日這天,滿身疲憊地回到家,家裡漆黑一片,急急忙忙四處尋找螺絲刀,準備去修理保險,不料發現身後站著妻子和兒子,手上端著蠟燭和生日蛋糕,很掃興的樣子。65歲,外孫女讀初中了,老妻解放了,老兩口終於可以坐在一起。太陽暈暈地照在我們頭上,我們發現,不戴上老花鏡的話,對方的臉是那樣的陌生。70歲,冬夜,落雪的日子,老兩口相擁在被窩裡,忽然想起多年前秋日那次熱吻,想再試一次,結果,鬆動的假牙使我們失去了一切興致。80歲,坐在火爐前,火爐冷冷的火焰依稀照出妻子年輕時的容顏,想對她說:永遠愛你。但醫生說,她的心臟起搏器經不起任何刺激,於是,只有輕輕伸出枯樹樣的手,從她久旱土地樣的臉上,輕輕拭去淚跡。標準的愛情就是這樣的,但是並非所有人都能夠擁有這種平淡卻幸福的愛情,愛情也許需要一輩子的默默守候。——極品公子。
西門金蓮點頭道:“他們家倒也算是功德無量了,但是,問題是——雲家原本如果不懂賭石,他們又為什麼能夠陡然崛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明輝珠寶公司,可是靠翡翠起家的。”
展白苦笑道:“這也是問題的關鍵,我查過明輝珠寶公司,發現開始的賭石,都是雲韻一人所為,直到這些年,明輝珠寶公司採購翡翠毛料,才會由著供奉的眼睛負責採購,而雲韻早些年號稱是賭石界不敗的神話!”
西門金蓮笑了笑,賭石界不敗的神話?如果單論賭石,她確實是不敗啊!當然,那是因為她可能從來都沒有遇到那位胡王。
“小白——”西門金蓮突然問道,“你說,如果雲韻遇到那個怪癖的胡老頭,會怎麼樣?她還是不敗的神話嗎?”
“她現在已經是屢戰屢敗了!”展白笑道。
西門金蓮盯著車窗外,半晌才道:“她沒有敗!”
“呃?”展白愣然,側首看著西門金蓮,有些不明白她的所指。
“別的不談,但徐園的那一場,她是故意的!”西門金蓮深深地吸了口氣,“你別問我為什麼,但是感覺到,她輸了很開心——不,是非常開心!”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摸不透啊!”展白感慨道,“我就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也同樣想不明白,原本以為你別我聰明,可以幫我想想,結果——”西門金蓮咂嘴笑道,“你也和我一樣,都是糊塗蛋!”
“你知道兩顆糊塗蛋在一起,是什麼嗎?”展白眉心眼底,均是笑意。
西門金蓮想了想,又想了想,陡然回味過來,也不顧是在汽車上,對著展白就一腳踩了過去,罵道:“你才是混蛋!”
“金蓮,別——”展白差點就把剎車當油門踩了,忙著叫道,“別鬧!很危險的!”
西門金蓮也嚇了一跳,不敢再鬧,扭過頭去不理會他。跟隨在兩人車後的徐逸然見著前面的車子剛才破天荒的在路上學著蛇形扭動了一下,不僅憤然罵道:“搞什麼飛機?”
“人家明明是在搞汽車,不是搞飛機!”展慕華坐在他身邊,沒好氣的道。
“你搞過?很有經驗啊?”徐逸然瞄了身邊的人一眼,越看越不順眼,本來他開著跟著展白和西門金蓮,好好的一件事情,偏偏他還也跟著過來,還上了他的車。若不是看在兩家有著諸多生意往來,他一再忍讓,他早就一針過去,讓他白痴了!
“你說什麼?”展慕華愣然,這是那個蒙古大夫說出來的話?
“我有些納悶,你居然有這個愛好!”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說道,“等著到了蘇州,你趕緊下去,別說你認識我!”
“蒙古大夫,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展慕華終於明白過來,被這小子耍了。
“我不是獸醫!”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還有,我沒讓你上我的車!”
“上了你的車,我還趕緊我是上了賊船呢!”展慕華恨恨的說道。
“我也不做賊,我只做大夫!”徐逸然正色解釋道。
展慕華撇過頭去,懶得理會他,和這個人說話,非得被他氣死不可。
而更讓展慕華和徐逸然都意想不到的是——西門金蓮和展白到了蘇州,竟然當真一家家的店鋪開始尋找刺繡手藝絕佳的繡女,在蘇州呆了三天,他們兩個就這麼大街小巷上尋訪繡女,導致的結果是,西門金蓮買下了很多的刺繡品。
晚上,展白靠在椅子上,看著一臉無奈的西門金蓮,問道:“明天還找嗎?”
“我想,我們找錯方向了!”西門金蓮搖頭道,“我們還是應該著重從雲家查起!”
“雲家那邊,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查,除非,雲韻肯說!”展白苦笑道,三天來,在蘇州尋訪了幾乎所有的繡坊,可卻沒有找到西門金蓮手中那方手帕的來歷,很多人在看了繡工之後,都是嘆為觀止,卻不知道處於哪一家。
雖然都是蘇繡,但西門金蓮和展白都知道,這蘇繡——各家不同,而各家又都有一些自己家壓箱底的絕活,向來是不外傳的。
知道今天午後,展白和西門金蓮在從一個八旬的老人口中——蘇繡並不是集中在蘇州,由於流傳以廣,盛名在外,明清兩代曾經成為御用貢品,各家傳人眾多,全國各地都有,但憑著一方手帕,想要找出主人來,還真不容易。
更重要的一點是——如果這方手帕的主人並非繡工,只是作為私家活兒繡著玩兒,那卻上什麼地方去找?
西門金蓮無奈,和展白一商議,還是會魔都吧,真要查,這等大海撈針,還不如慡快去找雲家。
“金蓮,事實上我們也可以卑鄙一點的。”展白靠在椅子上,笑道。
“呃?”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卑鄙什麼?”
“秦皓一直和你的關係都不做,曾經說要追你,後來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竟然和雲佳訂婚了?”展白皺眉道。
“嗯!”西門金蓮點點頭,她雖然不喜歡秦皓,但這麼一個溫雅且學識不凡的人,竟然甘願娶雲佳,讓她心中有點替他不值。
“讓秦皓問問雲佳,雲韻的往事!”展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