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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金蓮不僅苦笑,這東西,到底算什麼顏色?最貼近的,應該就是青藍色,有些像是清晨天空的顏色,一縷朝霞相映,天空在太陽的光輝下,青藍青藍的,和普通的湛藍完全不同。搓人@圖。
至於這翡翠的質地,西門金蓮就算是看慣了各色異彩,還是非常詫異,晶體細膩不說,水頭通透,晶瑩潤澤,是玻璃種無疑,但就是不知道產自那個場口。
不大,雖然外表有著雞蛋那麼大,但裡面的那抹異彩,大小只有一公分左右,也呈現橢圓形,取出來,最多就是磨個戒面。
朝霞映日!
不知道為什麼,西門金蓮的心中,陡然升起了這麼一個詞。
不知道那個寧翠琴口中的李山到底是什麼人,居然留下了這樣的寶貝?而且,聽的說,這個李山好像和雲韻有些瓜葛?當年能夠讓雲韻不計一切後果,買通寧翠琴的父親作弊賭石才可以贏的人,絕對也是賭石一行箇中翹楚。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寧翠琴說,這個人和她有什麼關係?
展白送寧翠琴回去了,但願他回來,能夠給她一個答案!搓人#圖。
上次展白安了個竊丄聽器,偷聽了寧翠琴母女的談話,才讓西門金蓮知道李山這個人,也知道了雲韻很多年前,就曾經玩過牟鄙的一丄手。
不由自主的,西門金蓮開始想著,那個李山,不知道是死是活啊?
他們當時賭的是命啊……不是每一個人都像她一樣,贏了不要那些血淋淋的東西的,想到這個,她想起來了,蘇夫人還欠著她一對漂亮的眼睛。
第四卷第二百三十九章“色”迷
把那枚雪白色的翡翠毛料收在自己的包包裡面,想著自己給寧翠琴的錢,是不是少了點?這枚朝霞映日雖然比不上她那枚四色紛呈的,但是,一量磨成戒面,同樣是萬金難求的異寶,不是兩百萬能夠買到的。
裹著大衣,就在沙發上發呆,直到展白回來,開門的聲音驚醒了西門金蓮。
“金蓮,你怎麼還沒有睡?”展白看著窩在沙發上的西門金蓮,忙著問道,/開,心'讀,吧'發/“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在等你!”西門金蓮低聲道,“怎麼樣了?”。
“只怕不能如你所願!”展白苦笑道。
“怎麼了,難道你失手了?”西門金蓮倒是有些詫異。
“我倒不至於會失手!”展白搖頭道,“你別老是這麼幸災樂禍的樣子好不好?對付兩個普通人,我會失手?”
“我有幸災樂禍嗎?”西門金蓮無辜的瞪大眼睛,天地可鑑,她絕對沒有幸災樂禍,畢竟這是她自己的事情。
“你那個模樣看著很像!”展白坐在她身邊,嘆氣道,“她們母女什麼也沒有說,所以——”展白攤攤手,無奈的苦笑道。
“一句話也沒有說?”西門金蓮皺眉問道,“這也不合常理啊?”
“有說啊”展白笑道,“寧翠琴回去後,寧母第一句話就問,回來了。東西給她了嗎?然後,寧翠琴說,給了,我親手交給她的,我辦事,你放心。”
“就這樣?”西門金蓮訝異的問道。
“然後,您翠琴吧那張二百萬的支票給了她老娘!”展白笑道,“寧母說不該收你的錢,然後兩人說了幾句家常,就各自睡覺了。至於兩人會不會說夢話,我可就不知道了!”
“得得得,睡覺去,我就知道你辦事不力!”西門金蓮揮手道。
“那塊翡翠,表現如何?”展白愛著靠近她,問道。
“不知道!”西門金蓮沒好氣道。
“說說嘛!”展白笑道,“我還沒見過表皮那麼好的翡翠毛料。”。
“表皮好看有什麼用?”西門金蓮道,“表皮好看,有不能賣錢?”“那你還給那麼高的價錢?”/開,心'讀,吧'發/展白不解的問道。
“給錢的時候,我根本沒看!”西門金蓮道,心中思忖著,如果看了,她只怕會給更高,她一般是不想沾人家便宜的,更不想欠下人情債。
“這快翡翠毛料,據說是那個李山留下的!”展白皺眉道,“這個人,當年就可以讓雲韻那麼忌憚,他留下的東西,只怕也是不凡。”
“這個人,如今不知道是死是活!”西門金蓮輕輕的嘆氣道,“為什麼要和人賭命呢?”
“你不也賭過?”展白搖頭道。
“以後都不會了,我還是比較怕死的!”西門金蓮道。
“對了,剛才寧翠琴在,我差點就忘了告訴你——”展白低聲道,“廖光出事了。”“廖廣?”西門金蓮皺眉道,“那個刑警?”
“倒在了電梯裡面!”展白低聲道,“那個蒙古大夫看過,說是蛇毒這個季節,哪裡來的蛇?”
“蛇叔?”西門金蓮在心中嘀咕了一聲,但口中卻說著,“沒死吧!”
“還活著!”展白道,“就不知道那個蒙古大夫有沒有動手腳了,如果他動了手腳,哪怕那個刑警有著九條命,只怕也保不住了。”
“不管他,明天去緬甸!”西門金蓮道,反正她只要知道蛇叔無恙,至於那個廖廣,死活和她沒什麼關係,說句不好聽的,就衝著廖廣居然偷偷潛入她房裡翻她東西,可見刑警也做到頭了。
“我們回頭還從揭陽走嗎?”展白問道。
“怎麼了?”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回頭如果沒必要,就不用從揭陽走了,事實上,她回頭想要去平洲看看。
“緬甸海關查得比較嚴,好像筆記本什麼的,都不能夠帶!”展白苦笑道,“所以,只能存放在酒店中。”
“你今天腦袋很不好啊!”西門金蓮指著他腦袋笑道,“你從這裡把筆記本託運回去,回頭我們想要走什麼地方都一樣。”
“恩,你說得對!”展白點頭道,“我最近很糊塗,人都說——”說道這裡,他故意打住。“說什麼?”西門金蓮傻傻的接口問道。
“色迷心竅!”展白從口中吐出四個字,/開,心'讀,吧'發/然後,忙著跳起來,離得西門金蓮遠遠的。
西門金蓮卻沒有跳起來追打他,只是呆呆的出神,半晌才道:“你說的對,賭石——這個“色”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啊!那個李山,何嘗不是?倘若他不賭命,只是掙幾個小錢,何苦最後把命搭上?而寧翠琴的父親,也是一樣”
“這還是我們知道的!”展白也是一樣,聞言噓唏不已。
“去緬甸的手續都辦妥了?”西門金蓮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嗯!”展白點頭。
一宿無話,第二天午後,西門金蓮等人辦理了退房手續,偕同賈元化,前往緬甸,原本西門金蓮還準備在揭陽這邊僱傭個人陪同去緬甸的,免的初次去,人生地不熟的,連著地方都摸不到。
但昨天糾纏的小四,居然再次趕到酒店,纏住西門金蓮,非要拜師不可。西門金蓮無限煩惱,最後還是賈元化出面解決了,讓小四半月後,去魔都尋找西門金蓮,在談拜師的事情,才算把小四大發了。
抵達緬甸仰光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在落日的晚霞中,潤達光大金塔熠熠生輝,巍峨壯觀。緬甸和印度一樣,都是信仰佛教的國家,因此國內寺廟佛塔,多不勝數,而據說,僧人地位也高人一等。
西門金蓮心中沒來由的想起那個翡翠乃是女媧補天所遺的傳說,不禁黯然,佛教——可不是中國本土的啊!由於簽證什麼的,都是展白辦理的,倒是什麼麻煩都沒有,畢竟,緬甸對於他們這些玉石商人,還是非常歡迎的。在賈元化得帶領下,三人在一家四星級的酒店住下,據賈元化介紹,這家酒店竟然也是華人開的,而這裡,幾乎成了華人前來緬甸賭石專用的酒店,各色玉石商人都在這裡聚集,加上這次緬甸的地下翡翠公盤,就在距離此地不遠的一條街上舉行,因此,這家酒店更加是生意興隆
第四卷第二百四十章初臨緬甸
而更讓西門金蓮尷尬不已的是,由於地下翡翠公盤,導致各地的玉石商人都趕來緬甸,於是,這家酒店竟然爆滿,賈元化提前也只是預定到了一個套房,一個單人房!
賈元化的意思很明白,展白和西門金蓮一起窩在金蓮別墅這麼久,也沒避過嫌疑,那麼如今就算同住一間套房,也沒什麼大不了,而那間單人房,他自然就老實不客氣的占據了
西門金蓮提議和他換個房間,讓他和展白住套房去,不料賈元化卻笑道:“你們都窩在一起那麼久了,還避諱這個?”
當場西門金蓮就鬧了一個大紅臉,展白拉著她就向房間走去。
“不就是一起住個套房麼?”展白拉著她進了門,隨手關了門,笑道,“如果我願意,就算不住一起,你難道還躲得開?這些酒店房間的門鎖,可都是水貨!”
西門金蓮聞言只是苦笑,如果沒有賈元化那曖昧的目光,她還無所謂,可是這一路上,賈元化沒少看她笑話,她臉皮又薄,被他一取笑就會臉紅。
“下次他再取笑我,我就告訴他,你不成!”西門金蓮仰著頭,看著展白眯著眼睛笑著。
展白只是笑笑,關於這個問題,西門金蓮明著暗著的,不知道試探過多少次了,但是,他總是保持沉默……“小白……”西門金蓮見他不說話,又問道,“你上次去美國,到底怎麼說啊?”
“金蓮,你希望聽什麼答案?”展白感覺,女人要是執著起來,你真拿他沒法子。
“我也不知道!”/開:心'讀,吧'發/西門金蓮嘆了口氣,把手中的包包丟在沙發上,然後把自己也丟在沙發上。
“怎麼不知道呢?”展白笑問道。
“我希望你沒有好,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占有你一輩子!”西門金蓮偏著腦袋,老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這麼說,是不是太過自私了?可是她真想要占有他一輩子啊?
可如果他痊癒了,他將來一定會有喜歡的女人,然後結婚生孩子,他就不是她的了。
“你……”展白徹底無語,老天爺啊,你掉一塊翡翠下來砸死他算了,“你就這麼希望我做個殘廢啊?”
西門金蓮感覺,自己這話說的確實過分了,而且,孤男寡女的關起門來,討論這個問題,還真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