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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王抬腳就對著胡棲雁狠狠的踢了過去,胡棲雁依然沒有動,任由他踢打。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惡孽障!”胡王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拳打腳踢,盡著往胡棲雁身上招呼。
胡棲雁愣是不動,由著他打!西門金蓮大急,展白心中更急,忙著跑了過去,一把抱住胡王,急叫道:“胡老爺子,您消消氣,看金蓮面上。”
胡王終究是一把年紀了,被展白抱住,頓時就動彈不得,西門金蓮忙著扶著胡棲雁,看著他臉上有著幾處淤青紅腫,急問道:“老爸,你沒事吧?”
“展家小子,放開我!”胡王怒道,“我今天要是不打死這孽障,也愧對祖宗,將來死了都沒臉去見列祖列宗。”
胡棲雁深深的吸了口氣,推開西門金蓮的手,看著展白道:“小白,放開他!”
“老爸!”西門金蓮急叫道,“你別故意激怒胡爺爺好不好,金蓮求求你們了,我們是一家人啊,我們坐下來談談,好不好?”
“金蓮,沒什麼可談的,你也最好離他遠一些!”胡王怒道,“你問問他都在緬甸做了什麼事情?驅趕我們出境不算,還阻止我們有生之年都不可進入緬甸,他當緬甸的翡翠礦場都是他的私人財產?”
“我就是這麼認為的,怎麼著了?”胡棲雁挑眉道,“對,我就是不准你們進入緬甸,你——包括金蓮!”
“你……你……”胡王氣得臉色都變了,指著胡棲雁顫抖的叫道,“孽障!孽障啊!”
“要不是您老始亂終棄,就沒有我這個孽障了!”胡棲雁還不忘刺激他一句。
西門金蓮看看胡棲雁,又看看胡王,她可以理解胡王的心理,畢竟如果換成她被驅趕離開緬甸,只怕也會是一肚子的怒氣,就像第一次見到胡棲雁的時候,她也和他鬧得很不愉快,就差翻臉了。
而胡王和胡棲雁之間矛盾,似乎已經根深蒂固,如果胡棲雁真死了,胡王是免不了要傷心,但見著面,想要他們不吵,放開以前的恩怨還可以,只是如今,胡棲雁確實做的過分了。/開:心'讀,吧'發/
看著胡王被氣的又要動手打人,展白忙著拉住他,按著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胡王搖頭嘆氣不已
西門金蓮也扶著胡棲雁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嘆道:“你們就不能好好談談?我們是一家人好不好,求求你們,不要吵了!”說著,她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胡棲雁,她發現,只要她一哭,胡棲雁就對她一點法子都沒有,只要不是涉及補天遺石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好商議。
果然,胡棲雁一看到她要哭,就急了,忙著安慰道:“沒事的,金蓮,沒事的!”
“老爸,你就不能遷就胡爺爺一下?”西門金蓮委委屈屈的道。
展白只剩下苦笑的份,要是別的事情,他還可以插手幫忙一二,可這是西門金蓮的家務事,他也不知道幫哪邊好,事實上幫了哪邊都是幫倒忙,不如不幫,看著吧!
胡棲雁看了看胡王,搖頭道:“金蓮,這不是遷就不遷就的問題,我們之間開始是誤會,接著——就不是了。當年我搶了他的東西,知道後登門道歉,在他門前跪了一夜,他既然都不肯原諒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若不是知道你是我兒子,當年老子就把你砸成肉醬了!”胡王想到這個,也是大怒不已,想當年好好的在緬甸看貨,不料無意中碰到兩個少不更事的青年,在得知他藏有一張關於補天遺石的地圖後,竟然糾結了一群無賴,把他痛毆一頓,動手搶了地圖。
這也罷了,過後他諷刺的發現,那個為首的俊美青年,竟然是那個女人和他的兒子/開:心'讀,吧'發/
事後儘管胡棲雁跪在他面前,祈求他原諒,但他還是無情的把他趕走了。雖然過後還在緬甸還見過兩次,但每次胡棲雁都有本事氣得他吐血,毫無例外,都是不歡而散!
胡棲雁的脾氣,就如同是他的小名——石頭,脾氣那是又臭又硬,任誰說了都不聽的角色。
“就憑著你?”胡棲雁冷笑道,“夠那資格嗎?”
“你——”胡王頓時就氣得嗖一聲站了起來,西門金蓮忙著沖展白使了個眼色,總不能讓他們再這裡再次動手,哎……也知道最近是不是走背運,她這金蓮別墅,怎麼一天要打兩次架啊?
自從胡棲雁搬進金蓮別墅,她的生活如同是翡翠一樣,多姿多彩得緊。
“別生這麼大氣,你一大把年紀的,不去緬甸也好,你忙活什麼啊?”胡棲雁翹著二郎腿,就差沒有抖了兩下了,“錢也賺夠了,你就不能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養養老?你要是嫌錢不夠多,我這裡有!”
這話事實上真算不得什麼不好聽的,只怕很多老人都盼著子女說上這麼一句呢!但是,胡王聽著,心中怎麼都不是個滋味兒,當即怒道:“你不是還準備說,找個風水寶地什麼的,趁早兒買好棺材備用?”
西門金蓮看著展白,正好展白也看著她,兩人不禁相視苦笑,這可怎麼辦才好?
“據說——古代帝王都是這麼辦的,一旦手握實權,就會開始招風水大師修建王陵,/開:心'讀,吧'發/你要是沒有意見,讓我修建也成的!”胡棲雁點頭道,“畢竟,您老一把年紀了,是應該考慮後事了……”
胡王感覺,他不死也會被他給活活氣死,但大概是氣過頭了,竟然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胡棲雁居然學著西門金蓮的樣子,攤手笑道:“你瞧瞧,雖然您老對我不怎麼樣,但我對您還說沒得話說的,對吧?像我這麼孝敬的兒子,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
西門金蓮和展白再也憋不住,竟然都失笑出聲。
胡王也氣過頭,反正,對於胡棲雁,他氣不氣都是這麼一回事了,打吧,他女兒都這麼大了,站在旁邊看著呢,子不教,父之過,但這麼大的兒子,還真是不服管教得緊,不打吧,想要憑著一張嘴巴說服他,似乎也不太可能。
所以,胡王想了想,嘆氣道:“棲雁——”
“嗯!”胡棲雁點點頭,“您老原來知道我的名字啊?”
胡王感覺,自己要不容易壓抑下去的火氣,又要冒出來了,但還是靜心道:“或者你說的對,我一把年紀了,去不去緬甸無關緊要,但是你不能不讓金蓮去吧?”
“這個當然!”胡棲雁點頭道,“如果她去緬甸觀光旅遊,想怎麼玩都成——聽的說,緬甸的鄰國泰國,人妖不錯,我正準備買幾個過來玩玩,到時候金蓮正好去看……”
展白在旁邊聽得很窩火,普天之下,慫恿自己的女兒玩人妖的,恐怕也只有胡棲雁這個老變態。
“如果她是去賭石呢!”胡王問道,至於那個什麼人妖啊泰國,直接被他忽略掉,否則,一旦和胡棲雁扯,天知道他會扯到什麼地方去,說不準就會扯到南非的大象和人那啥了……
“她不用去賭石!至少我活著她不用賭石了!”胡棲雁信心滿滿的笑道,“難道您不相信我的眼光嗎?”
胡王看了看西門金蓮,西門金蓮搖搖頭,示意他別和胡棲雁吵。胡王點頭,轉身看著胡棲雁道:“我不和你吵,反正,吵也吵不出個名堂來。我只問你,地圖和金瓶蓮呢?你把這兩樣東西給金蓮,別的我都可以不計較。”
“我一直不知道你說的金瓶蓮到底是什麼東西!”胡棲雁搖頭道,“至於地圖,蛇鬼那份他說已經還給你了,而我的早些年逃命的時候,丟在了翡翠礦地,恐怕是找不到了!你要我如何還你?不過,你老好像沒有傳人吧?林家那個?我瞧著好像也不配,賈元化就更加不配了,反正,根據胡家的規矩,不是只傳嫡長子嗎?既然早晚是我的東西,我弄丟了,就算了吧!”
“你倒是對我家的規矩很熟悉啊?”胡王哼了一聲道。
“我老娘和我說起過!”胡棲雁振振有詞的道。
“你真沒見過金瓶蓮?”胡王再次問道
第三百零一章神秘存在
“絕對沒有!”胡棲雁正色道,“二十年前我就和你說起過了!我想,如果真有那玩意,大概是隨我母親入土了。”
“等等!”西門金蓮突然叫道,“胡….,.爺爺,您說的金瓶蓮,到底是什麼東”會不會就是自助系在手腕上繪有金色蓮花的小瓶子7
那小瓶子倒是的什麼時候戴在她手腕上的,西門金蓮自己也記不清了,但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就一直戴著的,這個,老師和胡棲雁應該都知道。【魔[幻]地[首][發]更[新】【文】【字】
胡棲雁不是說,老師當年拐騙奶奶私奔,目的就是為著這金瓶蓮?可既然如此,他為什麼沒有拿著金瓶蓮?
“我也不知道,金瓶蓮到底是什麼東西!”胡王嘆氣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一…”
“這不可能啊?”展白插口迢,“胡老先生,不是說這金瓶蓮乃是胡家的傳家之寶嗎?如果連著您都沒有見過,那麼還有誰知道7”
“我真不知道!”胡王搖頭道,“當年胡家發生了內亂,我是師父帶著我逃了出去,胡家的直系,幾乎全部在一夜之間死光,家奴卷了財產,四分五裂……”說著,他看了一眼展白,因此展家也是其中一支……
“如此說來,金瓶蓮也是在那個時候就丟了?”展白問道。
胡王點頭,卻沒有說話,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展白看了茴—西門金蓮,見她沒有說話,這才問道:“當年你去—找雲家,就是懷疑,金瓶蓮在雲家7”
“是的!”胡王點頭道,“據說,金瓶蓮當時確實在雲家,雲家的上任家主的要求是————除非我娶她的女兒,否則,雲家就算死光滅絕,也不會交出金瓶蓮!”
“你喜歡的是金蓮的奶奶,但你要娶的人,卻是雲韻?”展白很快就分析清楚了這其中的關鍵所在,難怪胡棲雁口口聲聲說著胡王是始亂終棄,原來是因為這的。
胡王還是只點了點頭,這話,他也不知迸該從何說起,知道雲芸失蹤了,他才知道,雲芸有了他的孩子,而現在,她帶著他的孩子,和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魔[幻]地[首][發]更[新】【文】【字】
這一走,他們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等著他看到門金蓮的時候,看到那張酷似雲芸或者是雲韻的臉一一跟著她回去,所見到的,也僅僅只是兩座孤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