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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西門金蓮點點頭,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徐老先生年逾花甲?我看著他不過五旬上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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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棲雁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我剛說過,對於他們這些大富大貴的人來說,求長生石有些不靠譜,但配置一些駐顏的藥,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徐徐軒轅的年齡應該和西門老兒差不多,只是看著年輕而已。”
“老爸,我相信蛇叔不會害你!”西門金蓮還是忍不住替蛇叔辯解。
胡棲雁沒有說話,這樣的話題,他也不知道該當如何解釋,西門金蓮偏著腦袋,心中暗道:“怎麼展幕華還沒有來?”
“那個——你明明知道胡王是你父親,你怎麼就和他鬧翻的?”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上次在緬甸見著胡王,胡王可是見到他就是一頓拳腳,連著廢話都沒有,而且,胡王說的很明白,胡棲雁一直躲著不見他。
胡棲雁拉了一張椅子,就在她對面坐先來,看著西門金蓮趴在椅子上,伸手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笑道:“你就是想要聽我的倒霉事,對吧?”
西門金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惹得胡棲雁哈哈哈大笑道:“你人長得不怎麼樣,但這雙眼睛還是挺漂亮的!”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西門金蓮嘟著嘴道,“何以見得,我就長得不怎樣了?我比誰瞅了?”
“清秀有餘,艷麗不足!”胡棲雁很中肯的給出了評價。
“你……老爹,我是你女兒!”西門金蓮嘟著嘴,很不滿的叫道。
“好好好,我就說了一句你長得不漂亮,你就惱了?你知道當初胡王是怎麼說我的嗎?”胡棲雁搖頭道,“要不是我知道他是我老子,這是確認無誤的事實,當年我就被他氣得操刀砍人了!”
“他說你什麼了?”西門金蓮詫異的問道。
“算了,不要提他,提到老子就窩火!”胡棲雁道,“反正,他看我不順眼,我也看他不順眼,我們總共見面不過五六次,他就打了我兩次,你說——我知道他找我,我能夠不躲著嗎?慶幸當年我老娘帶著我跑了,否則,我真要跟著他長大,早晚被他打死!”
“總不會你們第一次見面,他無辜就打你吧?”西門金蓮詫異的問道。
“這個——”胡棲雁的表情古怪到了極點,半天才到,“第一次見面,我揍了他了!”
西門金蓮瞪了眼睛,看著胡棲雁:“你瘋了?”
“我不知道!那時候老子年輕氣盛,他那個老土豆,老子看不順眼,自然說……”胡棲雁苦笑道,“反正,在我不知道那老土豆是我老子的時候,我把他揍了,就這樣!”
西門金蓮聞言,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這都什麼事情啊。她可以想像,當年的胡棲雁並不認識胡王,兩人可能有了一些衝突,年輕氣盛的胡棲雁一怒之下,就揮動了老拳,然後,突然很諷刺的發現,自己揍的這個老土豆,竟然是生身父親,於是,他就悲劇了。
“過後我登門道歉,跪在她面前祈求他原諒我,但他沒有理會,打了我兩個耳光,把我趕了出去!”胡棲雁深深的嘆了口氣,“從此以後,我也不想見他,他也不想見我%雖然後來又見過幾次,但每次都是鬧的不歡而散,我知道,我脾氣確實不怎麼好。就像你,如果不是我放下身段過來求著你,你只怕也不會理我……”
“我以為,你拋下我不管了!”西門金蓮聽著,突然又想哭了。
“我怎麼會拋下你不管?”胡棲雁搖搖頭,“然後,前不久在緬甸,我們匆匆見了一面,雖然我立刻避開了,但他還是認出來我,然後他想方設法找我,通過各種管想要聯繫我,我知道他要什麼東西,但他要的東西,我給不起,於是,我只能對他避而不見,直到我去酒店見你,被他堵住……”
“他想要什麼?”西門金蓮不解地問道,“補天石?”
“我哪裡有補天石?他要的是金瓶蓮!”胡棲雁道,說著,他看了看西門金蓮擱在下巴底下的右手。
“金瓶蓮?”西門金蓮皺了一下眉頭,難道就是她從小戴在手腕上的金色小瓶子?
“金蓮,別去找那該死的補天石!”胡棲雁再次老話重提。
西門金蓮抿嘴笑了一下:“你天天這麼看著我,我是不能去找的。”
胡棲雁嘆了口氣,他不可能永遠看著她的,她言下之意,將來還是要去找的……那個神話,,真的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可是當初年輕氣盛的自己,又何嘗不是?不顧一切的去尋找那曾經失落、掩埋的文明……
“金瓶蓮是什麼東西?”西門金蓮問道。
“我不知道!”胡棲雁搖頭道,“當年西門老兒慫恿你奶奶私奔,目的大概就是這個玩意——但是這些年,他對我畢竟不錯,一點點的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可以說,沒有他,也就不會有我胡棲雁的今天。”
“他……對我也很好!”西門金蓮輕輕地嘆氣道。
“胡家祖上就傳下了金蓮花開,補天石出的祖訓,但這金蓮花開到底指什麼,誰也不知道。”胡棲雁道,“也不知道,這個祖訓是什麼時候流傳下來的,什麼人傳下的——這一切,都是一個謎,但是,胡家所有人都相信……甚至,把補天石視為胡家的私人財產,終身目標,就是找到補天遺石,且不論是否真的存在補天遺石,就算真有,那又如何,找到了,還能夠怎麼樣?”
西門金蓮嘟嘟嘴,想想他的話也有道理,但是,她真的很是好奇那個補天石。
“叮咚叮咚……”門鈴響。
西門金蓮站了起來,算算時間,大概展幕華也要到來了,當即道:“昨天你是怎麼在展寅身上動了手腳的,我一直坐在你身邊啊?”
胡棲雁但笑不語,已經向著門口走去——
展幕華扶著展寅,站在門口,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已經把展寅折騰的面色灰白,無精打采+這腹痛一旦發作,幾乎腸子都攪一起了,但每次都只有十來分鐘,一個小時一次,很有規律。
看著過來開門的,竟然是胡棲雁,展幕華有些意外,展白難道不在嗎?
“胡先生!”現在,展幕華自然不敢放肆的叫他一聲老土豆。
“找金蓮嗎?”胡棲雁裝著糊塗,看了展寅一樣,搖頭道,‘你不會追女朋友,還帶著你老子過來吧?“
“胡先生,我次來並非找西門小姐,而且求您一點事情,可容我們進去說話?”展幕華皺眉道,展寅臉色灰白,嘴唇哆嗦,卻是一言不發。
“當然,上門是客!”胡棲雁點頭道,說著,他已經讓開了路。
西門金蓮看到展幕華和展寅進來,含笑打了聲招呼,至於胡棲雁想要如何處置這等事情,這是他的事情,從胡棲雁的敘述中,西門金蓮自然對展寅沒什麼好感,當年坑害她父親,導致她顛沛流離的做了這麼多年的孤兒,。
雖然胡棲雁並沒有死,但是,這份仇,算是結定了。
胡棲雁說的沒錯,怨有仇,債有主,展寅在這事情上最多算一個幫凶,加上胡棲雁畢竟沒死,她也沒有太多的仇恨這個人,但想要她對其有什麼好感,那也是絕對不可能——或者,看展白份上吧。
展幕華扶著展寅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西門金蓮,欲言又止。
西門金蓮道:“你來這裡也沒有客氣過,要茶要水,自己動手就是。”
“金蓮,豆漿要涼了,你不吃早飯嗎?”胡棲雁故意問道。
“不餓,等下再吃就是!”西門金蓮輕輕一笑。
而胡棲雁故意裝著糊塗,笑問展寅和展幕華道:“兩位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喝點豆漿?”
“胡先生——”展幕華遲疑著不知道如何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展寅突然“哎呀”一聲,痛的叫了出來,隨即,他就雙手緊緊的摁住小腹……
“爸……”展幕華大驚,從今天早上開始,這樣的情況,他已經親眼目睹了兩次了了,據說,是從昨天半夜就開始鬧騰,每一次的發作,時間不長,卻讓展寅痛不欲生。
展寅整個人軟軟的癱瘓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捂住肚子,痛的全身都躬了起來,由於有著西門金蓮和胡棲雁在,他開始還強忍著,但不到一分鐘,他就再也忍不住,痛的哀號出聲,聲音嘶啞,再也沒有平時鎮定從容的風度……
西門金蓮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狀況,一瞬間,手足無措,求助式的看著胡棲雁。
胡棲雁卻是從容淡定的很,看著展幕華道:“展先生,這是怎麼回事,趕緊送人去醫院啊……這瞧著,病的可不輕!”
西門金蓮眼見展寅痛的在地上不斷的扭曲掙扎,痛的呻吟哀號,心有不忍,不禁看著胡棲雁,但胡棲雁卻衝著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管。
“胡先生!”展幕華咬咬牙,屈膝對著胡棲雁跪了下去,“我知道家父昨天得罪了您,求您大人大量,放過他吧……求您……”
第四卷第二百八十八章蛇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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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棲雁裝著糊塗道:“我說小子,你有沒有搞錯?你老爹昨天說了,根本就不認識我,對吧?既然不認識我,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再說了,你老爹有病看病,不去醫院,跑來找我做什麼?你想要追我閨女,我也沒有反對……”
“胡先生——”展慕華心中大為著急,讓胡棲雁這麼雜七雜八的胡扯下去,眼看著老父痛的滿地掙扎亂滾,也不知道能夠支持到什麼時候……雖然那個人說,只是痛,不會死人,但這麼痛法,兼職就是生不如死。
但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畢竟當年的事情他只知道一個大概,隱約明白是他們家對不起胡棲雁了,他們不仁,又怎麼能夠怨胡棲雁不義?
父親也真是的,昨天見著胡棲雁,就應該好好談談,裝什麼不認識啊?
“金蓮!”展慕華眼見老父臉上灰白一片,對於胡棲雁是根本沒有道理講的通的,當即跪爬了幾步,向西門金蓮哀求道,“金蓮,求求你,給我爸說個情,只要胡先生肯援手,以後我展慕華這條命,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