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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西門金蓮見問,忙著喝道,看樣子,展白還沒有死心啊。那個青年小四想要拜她為師,他就偷偷的和她說過,不如用小四試試藥?雲韻既然知道那藥的配方,/開:心'讀,吧'發/他就不信西門金蓮不知道。
“我倒現在都不知道,那藥是起什麼作用的!”徐逸然搖頭道,“如果知道作用,只要有主藥和藥引,我想,我大概能夠配製出來的。”
“大概?”展白挑眉,他要的是絕對的把握。
“那藥很邪門,沒事還是不要弄了,你們又不賭石!”西門金蓮皺眉道,“我小時候隱約聽的奶奶和蛇叔提起過,那藥是輔助賭石開天眼所用,主藥就是毒蛇!”
展白聞言,詫異的問道:“可是,不是說蛇的眼睛都是近視眼嗎?他們只能夠看到活動的東西,不動的東西,他們根本看不到,這樣的動物……“說著他搖搖頭,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是在是孤陋寡聞了。
徐逸然聽了之後,卻是沒有說話,低頭想了很久,這才問道:“動物的第三隻眼?“
“西門金蓮無奈的攤手道:“你是專家,我不懂!”
“什麼叫第三隻眼?”展白詫異問道,“難道說,真有開天眼的說法?”
“據說,某些爬行動物生有第三隻眼!”徐逸然這次倒是沒有笑話展白,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開:心'讀,吧'發/
“這第三隻眼起什麼作用?”展白饒有興趣的問道。
“覺察出某些東西的質地和明暗,但分辨不出顏色。”徐逸然解釋道。
“哦?”展白聞言,不僅點頭道,“原來如此!”但隨即他看了看西門金蓮,索性坐到徐逸然身邊,低聲問道,“就算如此,賭石賭石,賭的可不就是顏色,分辨不清楚顏色,還賭什麼啊?哪怕他們服用了藥,能夠開天眼辨別翡翠的資質,可是卻看不到顏色啊?”
西門金蓮聞言,苦笑道:“我剛才曾經在老李那邊和幫你說起,翡翠毛料的顏色,可以通過表皮的種種表現來辨別,甚至有些翡翠毛料的顏色,不用開窗,就可以透出表皮,利用強光手電筒和放大鏡等等工具,看的一清二楚。有連這個為前提,只要能夠辨別出翡翠毛料具體的質地,夠不夠細膩潤澤,水種如何基本就可以保證穩贏不輸。”
徐逸然點頭道:“翡翠最重要的就是質地如何,水頭瑩潤,透明度高,另外就是晶體細膩光潔,這些可是靠著觀感來辨別的,所以如果真的能夠辨別翡翠內在的質地,那麼用於賭石的話,自然是穩贏不輸,基本沒有賭垮的可能性。”
西門金蓮靠在沙發上想著剛才雲佳的表現,如果真是這樣,難怪剛才她要選擇灰白皮的那塊,畢竟,那塊翡翠毛料,透過表皮就可以辨別出裡面的艷綠顏色而另外一塊黑鎢砂皮,卻根本就無從辨別顏色。
除非是能夠像她這樣透視看進去,否則,在沒有解釋前,誰知道那塊是玻璃種湛藍呢?
而最後雲佳放棄那塊灰白皮的,可能就是因為她感知到那塊翡翠毛料事實上僅僅只有周圍順著表皮的一公分是艷綠玻璃種的質地?裡面事實上就是石頭?
想到這塊翡翠毛料,/開:心'讀,吧'發/西門金蓮不僅淡淡的笑了笑,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感覺實在是可惜了,居然是靠皮綠,雖然這個靠皮綠比普通的靠皮綠要好得多,至少不是那麼薄薄的一層,但是,裡面卻是白花花悲劇昕手打的石頭,實在不好看啊。
但轉念一想,只要把裡面白花花的石頭挖出來,剩下的翡翠,做成大型的器皿,絕對是價值連城,畢竟,它那麼大——只要她不說,誰知道這件東西原本就是石頭,而不是滿綠玻璃種掏空的?
加上那塊翡翠毛料本身的造型就好看,回去一經加工,絕對出彩,她算是白撿了一樣寶貝了。
不過,如果雲佳能夠感應出翡翠毛料的質地,為什麼又放棄那塊黑鎢砂皮,那塊翡翠毛料,雖然表面上憑藉肉眼是絕對看不到裡面的顏色的,但質地卻不是普通的好。
也許她無從辨別顏色,所以不敢買?西門金蓮想了想,不得要領,只能苦笑。
想到剛才那個廖廣,這人簡直就是膽大妄為,但絕對有所依持。雖然說自古以來,民不和官斗,就算要斗,也都是依附更大的官,西門金蓮開始托著下巴,考慮對策——她該怎麼辦?
而徐依然也同樣在思考著,如何利用蛇毒配藥,找什麼人嘗試比較好。展白見他們都不說話,/開:心'讀,吧'發/當即站起來,開始收拾屋子。
看著西門金蓮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行李,展白心中再次升起一股子怒氣,幾曾何時,他讓人欺到頭上來的?這個人——欺人太甚。
“金蓮,不早了,你該睡了!”展白看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西門金蓮道。
“哦……”西門金蓮神思有些恍惚。
“明天要準備去緬甸了,你早些睡覺,我明天一早把那塊翡翠毛料送去託運。”展白道,說著,他招呼徐逸然離開,他在這裡坐在,讓西門金蓮如何睡覺?
徐逸然站起身來,和西門金蓮告辭,兩人一起走到門外——
“什麼聲音?”突然,展白皺眉道。
“呃……”徐逸然聞言,側耳聽了聽,半響才道,“反正也睡不著,一起去看看?”/開/心/讀/吧/發/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大步向著電梯口走去,展白好奇,忙著也跟了過去。但兩人沒走幾步,就碰到一個慌慌張張的女孩子,跑得飛快,一頭就撞在了走在前面的徐逸然身上。
“你走路不長眼睛啊!”徐逸然對於女孩子,從來都談不上什麼溫柔禮讓,直截了當得緊,否則,他也不會老是被女孩子揍。
“死人啊……電梯裡面有個……死人啊……”那女孩子卻沒有理會徐逸然的無力,一把抓住他,結結巴巴的急道。
“什麼?”徐逸然和展白都是愣然,這家酒店難道是黑店不成,電梯裡面居然冒出個死人來?
“寧小姐?”展白皺眉道,“半夜三更的,你怎麼會在這裡?”原來那個女孩子,竟然是寧翠琴。
“我……我來找你們……”寧翠琴見到展白,總算驚魂稍定,顫抖著道,“電梯裡面……”
“沒事的,你帶我們過去看看,可能是老年人,心臟不好發病了……”徐逸然想當然的笑道。
寧翠琴說什麼也不敢帶他們過去,/開/心/讀/吧/發/展白無奈,只能夠偕同徐逸然一起過去,但寧翠琴也不敢一個人呆著,忙著跟了過去。
不巧的是,這個時候,兩架電梯,其中的一架竟然下去了。
“是另一架?”徐逸然看著寧翠琴,問道。
“嗯!”寧翠琴臉色蒼白,驚恐的點點頭道,“我剛才上電梯的時候,看到一個人,緊貼著電梯站著,我也沒在意,等著上來了……電梯剛剛聽了,開門的時候,他就倒下了……嚇死我了!”
“下去看看!”徐逸然說話的同時已經按了電梯,招呼展白一起,寧翠琴說什麼也不敢一個人呆著,跟著他們一起下去——酒樓的大廳青洛果兒手打內,如今竟然出奇的熱鬧。
展白看到賈元化和秦皓、雲佳等人,都在人群中,其中還有幾個是剛才在老李那邊賭石偶遇的翡翠商人,如今都湊在一起——酒店的幾個服務員、大廳經理等人全部都在。
“怎麼回事?”徐逸然分開人群,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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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讓一讓,我是大夫!”徐逸然高聲叫道。
眾人聞言,忙著紛紛讓開,展白見狀,不僅在心裡叨咕了一聲,你是大夫沒錯,但你卻是要人命的大夫,你不看人家說不準還能夠揀一條命回去,你一看啊……
嘿嘿!就在剛才,展白已經清清楚楚的看清楚,那個人倒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倒霉的廖廣,魔都的那個刑警大隊長,沒事跑來揭陽兜風,看樣子,小命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但是,他確實無限的好奇,廖廣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倒在電梯裡面?說實話,他剛才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確實是很氣憤,恨不得一刀宰了他才解心頭之恨,但是,就算要動手,也不能在這家酒店啊,否則,只怕是後患無窮。
而當時,徐逸然和西門金蓮都在房間裡面,並沒有出去,顯然,動手的另有他人,可這廖廣除了招惹了他們,還招惹誰了?
“你是醫生嗎?”那個看著衣著打扮,應該是酒店大廳經理,忙著抓住徐逸然道,“醫生,你快救救他,可不能讓他死在這裡!”
讓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死在酒店,勢必會大大的影響這家酒店的生意,甚至導致警察找上門來找麻煩,所以,酒店經理比任何人都要著急。
“我看看,你報警了嗎?”徐逸然道。
“哦……”酒店經理一聽,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人沒事,他寧願貼掉一些錢給醫療費,也不願意報警招惹麻煩。
“還是報警吧!”徐逸勸說道。
“對極,趕緊報警吧,這人看著,著實不妙啊!”人群中,有人七嘴八舌的說話。
酒店經理也沒了主意,忙著讓一個服務員跑去報警,徐逸然伸手扣在了廖廣的脈搏上,片刻,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好歹毒的毒啊!
這輩子,除了鬼隋妖花,他還沒有見過比這個更加厲害的毒了,只怕就是他那個老不死的師父動手下毒,也就是如此了。
但是,這毒性如此猛烈,卻又不至於致人死地,不過,這人就算活著,也是一輩子的折磨,一輩子的藥罐子。
“醫生,他怎麼樣?”酒店經理急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徐逸然道,廖廣的身上並沒有明顯的痕跡,很顯然的,這個用毒的人,使毒的境界已經到了無色無形,“還是報警,趕緊送醫院吧!”本來還準備補上一針,讓這個廖廣從此不得多管閒事,但如今,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對了,有沒有查查這個客人的等級記錄?”展白故意大聲道,“如果他不是一個人來揭陽的,也好通知他的親朋好友?”
徐逸然聞言,在心中不禁暗罵戰敗歹毒,只要一查,只怕廖廣的身份就無所遁形了!
“快!快去查!”大堂經理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