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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西門金蓮就發現了自己的語病,她和西門弄月,可不是一個姓?
“那你最好提醒胡棲雁,別再次落在我手中,否則,我就照你說的做!”西門弄月陰沉沉的冷笑道/開/心/讀/吧/發/。
“很好,西門弄月——我們走著瞧!”西門金蓮冷笑道。
西門弄月正欲說話,突然,琴簫合奏的樂曲響起,西門金蓮打開包包取出手機看了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禁皺了眉頭,但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金蓮,你在哪裡?”胡棲雁帶著幾分磁性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了出來,“不回家吃飯?”
西門金蓮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忙著道:“等下就回來,我在和你那個便宜大舅子聊天喝茶了!”
“我的便宜大舅子?”胡棲雁一愣之下,頓時明白過來,問道,“在什麼地方?”
“翡翠俱樂部!”西門金蓮道。
“很好,我這就過來!”胡棲雁道,“我也很久沒見過這個活死人大舅子了,正好敘敘舊!”
“好的!”西門金蓮笑了笑,說了一聲“等下見”,掛斷手機對西門弄月道,“如你所願,家父馬上過來!”
“我只是想要見他一而已,你不用如此的緊張我!”西門弄月老神在在的笑了笑,“他若是來了,我自然會放你走!”
“我如果要走,用得著你放嗎?”西門金蓮不甘示弱,冷笑道,“這裡是翡翠俱樂部,論理,這也算是我家的產業!”
展寅聞言,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說話,如果胡家真有這個打算,收回一些東西,/開:心'讀,吧'發/那麼還真不是普通的麻煩——但現在卻不是由著他說了算的。
出乎西門金蓮的預料,胡棲雁竟然不是一個人來的,同來的竟然還有蛇叔。
當展慕華恭恭敬敬的請兩人走上月華樓的時候,西門弄月似乎也有些出乎意料,蛇鬼——他湊什麼熱鬧啊?
西門弄月的目光,落在胡棲雁的身上,他竟然真的還活著?這怎麼可能?趁著這個機會把西門金蓮誑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親眼看一眼胡棲雁,證實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是不是假冒的?一個人的模樣可以相似,氣質卻是騙不了人,這個人絕對就是當年的胡棲雁。
但既然如此,為什麼西門金蓮聽的他當年對胡棲雁動用酷刑,會表現的異乎尋常的憤怒?她相信那些是真的,才會憤怒。砸斷的指骨是不可能恢復的,挖出的雙目也絕對不能復明……這人怎麼可能是胡棲雁/開:心'讀,吧'發/?
胡棲雁已經走到西門弄月的跟前,打量了片刻後開口道:“將近二十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一點出息?”
西門弄月站起身來,竟然沒有說話,胡棲雁毫無預兆的揮拳,對著他臉上狠狠的砸了過去——
西門弄月竟然沒有能夠躲開胡棲雁的老拳,“砰”的一聲,結結實實挨了一拳頭的西門弄月,再次重重的摔在沙發上,幸好有沙發,否則,他估計會很沒形象的摔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石頭,帶著金蓮侄女離開,我要找我這個老哥好好說說貼己!”蛇叔眼睛,就像蛇一樣,狠狠的盯著西門弄月,說著,蛇叔用力的握了握一下拳頭,冷冷的道,“躲啊,你不是很會躲嗎?躲了我將近二十年,為什麼不躲了?我以為你老小子一輩子躲在墳墓裡面不出來了!”
第四卷第三百十一章不辭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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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棲雁連著話都懶得多說一句,拉著西門金蓮就走。兩個黑衣大漢擋了去路,展白不知道從什麼角落裡面走了出來,冷冰冰的道:“都給我讓開!”
那兩人看了看展白一眼,有些遲疑,展白目光越過兩人,落在展演身上,如果今天他不放人,他就不在乎翻臉,是他自己的事情,他都忍了,但也不能這麼坑了西門金蓮。
“放他們走。”展寅無力揮揮手。兩個大漢這才讓開。身
胡棲雁轉身,目光很是諷刺的落在了西門弄月的身上,他心中想什麼,他很是明白,但是,他以為他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嗎?
西門弄月也笑了笑,這次他要把遊戲倒過來玩玩,那個西門金蓮,實在有趣,有趣得緊,也許他忙活了一輩子的願望,這個女娃兒可以給他實現,不是有著金蓮花開,指的是金瓶蓮,還是眼前的這個西門金蓮?
再說了,金瓶蓮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自家那個老頭子窮盡一生跟著雲家的老婆子窩在荒山,都沒有弄清楚金瓶蓮到底是什麼。
也許,所謂的金瓶蓮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真正的金瓶蓮,就是那個叫做西門金蓮的女孩子?一個完全不懂賭石的人,能夠在一夕之間,成為賭石高手,只其中若說沒有問題,只怕誰也不會相信。
不管這麼說,這個女孩子的出現,是一個重大轉機,包括胡棲雁竟然可以死而復生,這也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別人就算了,胡棲雁可是他親手解決的。
在月華樓的門口,展慕華有著幾分說不出的狼狽,讓這個妖孽般的美男,看上去多了幾分煙火氣息。
“金蓮,等下我把點心給你送過去!”西門金蓮聞言,含笑點頭。
“小子不錯!”連著胡棲雁都贊了一聲。
翡翠俱樂部門口,展白對胡棲雁道:“胡先生,你讓金蓮開車,你做我的車!”
“金蓮坐我的車!”胡棲雁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您老不會開車啊!”展白急道。
西門金蓮笑了笑,對胡棲雁道:“沒事,車隨便撞,人沒事就好!”
展白聞言,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有些不放心西門金蓮坐胡棲雁的車,畢竟,聽說這人在緬甸開車,能夠把紅燈欄杆都撞掉,等下——他要準備給他交一打的罰單了。
等著胡棲雁發動車子,西門金蓮舒了口氣,問道:“老爸,你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胡棲雁輕笑道:“天地良心可證,這次不關我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
“蛇叔?”西門金蓮試探性的問道。
“對!”胡棲雁點頭道,“蛇鬼要見西門弄月,但西門弄月已經躲了他將近二十年了,當然,我的出現,勢必導致西門弄月會坐不住,所以,我出門——他就絕對會玩這麼一招,他對人性比較有研究,喜歡玩要挾!”
“那你真的把人撞了?”西門金蓮想起剛才西門弄月的話,忙著問道,“你沒事吧?”
胡棲雁拍著方向盤說:“寶馬比奔馳禁得起撞!”
西門金蓮哭笑不得,想起剛才展幕華在她手心不斷畫的字,笑道:“您老真有本事,居然能夠讓展大公子給你辦事?但你也不用走的時候坑他一把,那個西門弄月,很有暴力傾向,比您老一點也不多讓。”
“我有暴力傾向嗎?”胡棲雁拍著方向盤問道,“我可從來沒有揍過你!據說——”
西門金蓮聽著他義正詞嚴的說了“據說——”兩個字,愣愣然的等著下文,但沒有想到,老半天的,他以個字也沒有說。
“據說什麼?”西門金蓮傻傻的問道。
“據說,有暴力傾向的人,都喜歡沒事揍孩子玩,信奉棍棒出孝子,比如說,你奶奶!”胡棲雁正色道。
“你胡說!”西門金蓮聞言,就知道自己被逗了。忙著岔開話題,問道,“你把人撞了,嚴重嗎?”
“當然不,他故意撞得!”胡棲雁道,“不知道西門弄月從什麼地方僱傭了一個不夠敬業的混混,過來找麻煩的。”
“那你怎麼處理?”西門金蓮很是好奇的問道。
“這個——”胡棲雁拍了一下方向盤,問道,“真要說?”
“我想要聽!”西門金蓮笑道。
“很簡單的,那小子撞了我,就躺在地上裝死,不過他雖然不夠敬業,好歹還是給自己弄出血了,然後,交警過來——要看我的身丄份證,駕駛證……老子一樣都沒有!”胡棲雁說到這裡,就笑了起來。
“然後呢?”西門金蓮問道,沒有身丄份證和駕駛證,他是怎麼把
這事擺平的?
“我從地上拉起那小子,在他耳畔說了一句話,只要他乖乖聽我的,老子給他一百萬!”胡棲雁道。
“你……”西門金蓮連著話都說不出來了,一百萬?對於一個混混來說,他忙活了一輩子也賺不到,難怪,那個混混就聽著他擺布了。
“你真給了人家一百萬?”西門金蓮笑道。
“當然沒有,我有不是冤大頭!”胡棲雁笑道
西門金蓮掩口而笑,傳聞,很多年前某人坑蒙拐騙樣樣精通,非一般混混能夠相比,所以,那個小混混見到胡棲雁,那是小巫見大巫了。
只是西門金蓮心中終究有些擔心展慕華,那個西門弄月,怎麼
看都不像是好人,當即嘆道:“他不會為難展公子吧?”
“不會!”胡棲雁搖頭道,“這些日子估計他都沒有時間為難展慕華。”
“為什麼?”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
“蛇鬼是他的克星,他怕蛇!”胡棲雁笑道。
“不會吧?”西門金蓮搖頭道,“他那麼鬼的一個人,竟然怕
蛇?你不是說,他喜歡荒林古墓嗎?那可都是蛇蟲出沒的地方。”
“有些藥可以避開蛇蟲的,但是對於像蛇鬼這樣的人,或者說,對於白娘娘,那些藥酒不起作用了,明白嗎?”胡棲雁笑道,說話之間,徒然猛踩剎車。
“老爸!”由於慣性緣故,西門金蓮身子前傾,然後重重地後仰。
“紅燈——”胡棲雁歉然的解釋道。
這一路上,西門金蓮幾乎是把心臟捏在手中回來的,等著腳踩到地上,她才算是鬆了口氣,謝天謝地,以後絕對不讓胡棲雁再次摸車子,他的車技確實夠爛的,如果去考駕照,絕對不合格。
而展白開車跟在胡棲雁的身後,手心裏面也滿是汗水,這人——不會開車就不知道慢一些?
謝天謝地,總算有驚無險的回來了。
而誠如胡棲雁所說,西門弄月果然沒時間找他們的麻煩,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相處得比較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