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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這傢伙居然在看這東西,西門金蓮在心中恨恨的想著。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西門金蓮抓過手機一看,居然是展白。
按下接聽鍵,心中狐疑,她在家,打什麼電話啊?
“金蓮,快下來”展白的聲音有些急促。
西門金蓮一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得電話裡面傳來徐逸然的聲音:“西門小姐,我師父抓了胡先生
西門弄月抓了胡棲雁?這怎麼可能?但在下一刻西門金蓮丟下手機,也不顧還赤著腳就向樓下跑去。
說實話這是西門金蓮第一次看到徐逸然這麼狼狽,這個蒙古大夫平時做事雖然不靠譜,甚至有時候還有些神經質,但是他總是沉著穩定,可現在的徐逸然左邊臉上青紫了老大一塊,連著眼圈都是烏黑的,明顯就是給人打的。頭髮凌亂,衣服也是又皺又亂還破了幾處。
“怎麼回事?”從樓上跑到樓下的瞬間,西門金蓮反而鎮定了一ixa,一邊尋找鞋子,一邊問道,這時候,急也沒用,老師曾經說過,越是在危機的時候,越是要鎮定,否則,自己亂了方寸,就給敵人有了可趁之機。
展白取過西門金蓮的拖鞋,給她穿上,終於避免了她赤腳的尷尬。
、徐逸然自己倒了一杯冷水,/開/心/讀/吧/發/一口氣灌下去,深深地喘了口氣,這才道:“胡王去了緬甸,你是知道的。“
西門金蓮點點頭,胡王去緬甸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胡王說了,他時日不多,所以要去找胡棲雁。、
“他去緬甸尋找補天遺石,而偏偏那一帶屬於我師父的勢力範圍,因此,我師父偷偷離開東海,在緬甸設伏,抓了胡王!”徐逸然道,“我知道師父離開東海,情況不妙,忙著跟了過去,但終究晚了……”
“我爺爺現在在哪裡?”西門金蓮聞言,急問道。
“他沒事,只是受了一些皮肉傷,我已經送他去我那裡靜養!”徐逸然繼續道,“你放心就是。”
“那這事怎麼又扯上胡先生?”展白不解的問道、
西門金蓮心中著急,明白壞事了——原本以為胡王去緬甸,自然是去尋找胡棲雁,沒想到他竟然單獨去尋找什麼補天遺石?結果,才讓西門弄月有機可乘。
根據蛇叔給她的那張地圖,那地方是在緬甸和寮國的交界處,也就是俗稱的金三角,沒有統一國家政府管理,根本就是一個壞蛋的寮國,這地方,像西門弄月那樣的人,自然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而且,根據徐逸然剛才所說,那地方根本就是西門弄月的勢力範圍。
“家師抓了胡王,就打電話給那位雁棲蒼梧——如果他不想要老爹的性命,他就砍下胡王的腦袋東給他,如果他想要留胡王的一條命,那麼,就用他自己的腦袋換胡王。”徐逸然輕輕的嘆氣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西門金蓮突然問道。
徐逸然嘆了口氣,看了西門金蓮一眼,這才道:“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想要追你,也是真的,所以,家師離開東海,我就跑去了緬甸找胡先生,我原本以為他的目標是胡先生,沒有想到是胡王/開/心/讀/吧/發/。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胡先生身邊,就唯恐師父使毒偷襲,你知道,家師使毒的伎倆,他如果自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哪怕是我師叔也不成。”
“接著說下去!”展白道。
“我和胡先生商議了去救胡王!本來已經得收了,但由於地形不熟,在山裡繞迷了路,被師父堵住了,我這臉上,就是師父打的!”徐逸然苦笑道,“我師父說的很是簡單,他要殺胡先生是不容易,但他早在胡王身上下了劇毒,胡先生若是帶著胡王離開,不出三日,胡王勢必全身潰爛,死得悽慘無比。”
“胡爺爺身上的毒,難道你解不了?”展白問道。
“我大概可以!”徐逸然道,“但要配藥,三年都未必能夠收集到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材,別說三日了!”
西門金蓮用力的握了一下拳頭,徐逸然繼續道:“於是,胡先生留了下了,我帶著胡王來了魔都,家師也遵守了諾言,給了胡王解藥——他放我離開的原因是讓我給你帶個話,讓你去緬甸!”
第四卷第三百四十三章被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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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金蓮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靠在沙發上發呆,問道:“他留不住我老爸的!”
“胡先生和他,可以說是藝出同門,而且,一般的一些伎倆,確實留不住胡先生,我想胡先生開始同意用自己調換胡王出來,也是有恃無恐!”徐逸然輕輕的嘆氣道,“但是,最近這幾年,師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了一手恐怖的玩意。”
“什麼恐怖的玩意?”西門金蓮問道。
“七星針!”徐逸然苦笑道,“這東西對於普通人沒什麼用處,但是對於像胡先生那樣的高手,絕對是制衡的利器。”
西門金蓮只是看著徐逸然,徐逸然搖頭道:“我也不懂七星針。”
“我要看看胡爺爺!”西門金蓮沉吟片刻,這才說道。
“你不相信我?”徐逸然挑眉問道。
西門金蓮毫不掩飾的點頭道:“你是他的徒弟,得意門生,換成你是我,你會相信嗎?”^/開:心'讀,吧'發/
徐逸然輕輕的嘆氣:“好吧,是不是現在就去?”
“沒錯!”西門金蓮站了起來,展白另外取過一雙鞋,給她換上,出門發動車子,問道,“在什麼地方?”
“我家!”徐逸然道。
在車上,西門金蓮撥通了金愛國的電話。
“別迷戀哥,哥就是一個傳說一一”一如既往,金愛國的開場白。
“是我!”西門金蓮低聲道。
“我最近沒賭錢!”電話那頭,傳來金愛國訕訕的笑聲。
“賭不賭是你的事情!”西門金蓮才不管他賭不賭錢,叫道,“十分鐘後,把車開到藍玫小區來,我有個親戚患病了!”
金愛國絕對是個一流醫生,中西醫結合,手法高明,藥到病除,但是,這人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賭鬼,並且是逢賭必輸的那種,/開:心'讀,吧'發/原本西門金蓮沒錯,倒也罷了,如今一——一年不到的時間內,他已經瞞著金愛華找她借了七百多萬一·一·
“好!”金愛國連著緣故都沒有問,直接答應著。
坐在後排的徐逸然輕輕的嘆氣:“金蓮,我的醫術比他好!”
西門金蓮嘴角不起一絲笑意,老半天才問道:“是嗎?”
“當然!”徐逸然頗為自豪的道,“家師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醫術絕對是一絕的。”
“你們那一流派,不會只有你這麼一支吧?”西門金蓮問道。
徐逸然點頭,確實,他們那個流派不可能只剩下西門一支,應該還有別的流派,難道說,這個他以前一直沒在意的金愛國,竟然也是這一流派裡面的。難怪師父那麼看重那個姓金的,也難怪師父竟然認識那人了
原來,他們竟然是同一流派。
西門金蓮看到胡王的時候,這個風趣的老人,顯得更加老態龍鍾了,見到西門金蓮,他就緊緊的拉著她的手,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爺爺,金蓮在的!”西門金蓮在胡王的身邊坐下來,輕輕的安慰道。
“棲雁————金蓮,趕緊想法子救你父親!”胡王嘴唇哆嗦著,用力的抓住她的手,低聲道,“西門弄月說,要讓他嘗盡世上所有酷刑,再慢慢的死去,他……那麼高傲的人,其能夠受他這等羞辱折磨?”
“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西門金蓮悲切的問道。
胡王簡略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大體和徐逸然說的一樣.他落在了西門弄月的手中,然後,西門弄月道知了胡棲雁,胡棲雁願意用自己換出胡王——/開:心'讀,吧'發/——而為著怕胡棲雁逃走,西門弄月在他身上下了什麼七星針。
這七星針到底是什麼玩意,胡王也不清楚,只知道一一這似乎是一種酷刑,他親眼目睹了胡棲雁的痛苦,這也讓原本已經年邁的胡王差點崩潰,他就胡棲雁一個孩子,他豈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受這等折磨?
“胡爺爺,多久的事情了?”西門金蓮首先要搞清楚,胡棲雁落在西門弄月手中,有多久了?
“那地方很是偏僻!”一直沒有說話的徐逸然插口道,“所以,我帶著胡爺爺離開的時候,足足花了一天的時間,然後在緬甸買不到機票,又耽擱了一段時間,從香港轉道過來,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四天了!”
胡王在旁邊點了一下頭,西門金蓮壓下心中快要崩潰的情緒,看著展白道:“打個電話,讓林大哥從美國趕緊回來,這裡需要他主持大局。”這等時候,一個弄不好,根基不穩的金蓮珠寶公司,可能就讓同行給吞併了,她需要林燭藍回來。
“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展白點頭道:,“他已經訂了機票,明天下午到。”
儘管知道徐逸然說的都是真話,但西門金蓮還是不放心他,把胡王交給金愛國照料,胡王並沒有受什麼傷,只是受不了這等打擊,尤其是擔心胡棲雁,更顯蒼老/開:心'讀,吧'發/。
接下來,西門金蓮開始試圖聯繫蛇叔,但撥打蛇叔的電話,手機裡面卻傳來機械般的聲音:“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西門金蓮差點就把手機給砸了,偕同展白回到金蓮別墅的手,她手腳都是軟的,沒有展白的扶持,她幾乎連站都站不穩,而徐逸然也跟了過來。
“金蓮,沒事的!胡先生不會有事的!”展白抱著她,低聲安慰道。他也知道,這等時候,說別的都是徒勞……
但西門金蓮的堅強,卻遠遠超過他的想像,在面對這等情況,很多女孩子除了哭著摸眼淚,什麼都不會做,而她居然還能夠想著先安排妥當胡王,在林炫藍回來,安排公司的一切事務。
“師父不會殺了胡先生的!”徐逸然嘆氣道,“但是活罪恐怕是難免的。”
“他要我去緬甸,對吧?”喜門金蓮問道。
“是的!”徐逸然點頭道,“師父說,這是一宗交易,早些年他找令尊合作過,但令尊坑了他,所以,現在地想要用令尊做要挾,希望西門小姐能夠和他合作。”
“為著補天遺石,令師可是不遺餘力!”西門金蓮諷刺的冷笑,“放心,我父親在他手中,我敢不和他合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