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侯爺鬆口氣,卻不知躲過父親的責罰容易,想要逃出陛下的手就難了。
陛下帶著侯爺去了個溫泉莊子,莊子簡樸素淨,種了不少瓜果。
侯爺在馬車上後知後覺想起上次的事,臉紅。
陛下低聲問:“可是熱了?”
侯爺胡亂點頭,陛下飽含深意:“一會去莊子上泡溫泉,還有更熱的呢,現在就熱了,可如何是好。”
侯爺又搖頭,陛下就笑了,將人撈進懷裡,撫著他後頸,侯爺也乖順,貓兒一般窩在陛下懷裡,一動不敢動。
實在是身體相貼,他明確的感受到了陛下的慾念,有些害怕。
七夕那日後,陛下再沒傳過人,如今侯爺既在他也不想忍下去。
直接將人帶去了溫泉,張太監極有眼色的帶人退下,守在外頭。
陛下脫衣入水,侯爺看著心驚肉跳,半天不敢下水,陛下嘆口氣:“好了,今日不動你,別怕,陪朕泡會兒。”
陛下看起來很累,侯爺也心疼的,乖乖過去,靠在陛下身邊。
陛下抓住侯爺的手,侯爺輕顫,被陛下帶著往水下去了。
過了一會陛下放開手,侯爺也想收回,卻聽陛下聲音低沉:“鬆開手可要用別處了。”
侯爺頓了頓,用力捏了一下。
“嘶——”陛下吸氣,將人撈進懷裡,侯爺不敢再放肆,認真幹活。
侯爺左手換右手再換左手,才算是結束了,鬆了口氣。
陛下不是侯爺,只顧自己快活,解了饞也沒忘侯爺。
同上次一樣將人抱在懷裡,不同的是,這次侯爺渾身上下不著寸縷,陛下品嘗起來方便不少,從耳垂到肩頸,從腰腹到腿,連腳趾都沒有放過,卻獨獨漏了一處,且留著吧,總有一日上下里外吃個透的。
侯爺全身酥軟提不起力氣,陛下大發慈悲給予最直接的撫慰,不過片刻,侯爺身體緊繃,雙目失神,腳趾都蜷起,然後驟然放鬆,耷拉著眼皮,又要睡。
陛下將侯爺伺候睡了,自己卻精神。盯著臉頰發紅睡得無知無覺侯爺,陛下輕聲道:總有一日……
陛下抱著人回臥房,張太監問可要傳了人來伺候?
陛下說以後長生在時不可提及此事,莊子上伺候的人都散了,派些機靈在這伺候,再著人修繕一番,朕日後常來。
吩咐完在侯爺身邊躺下。
張太監想,這是要獨寵了,這莊子便是那藏嬌的金屋了。
即便不是也要讓侯爺覺得是,張太監心領神會。
陛下趕著早朝,今晚必須回宮,侯爺卻遲遲不醒,眼見著來不及了,陛下只好抱了人上馬車,披星戴月的送人回府。
車趕的快了難免顛簸,侯爺無意識地含混抱怨,陛下將人摟在懷裡好生哄了,侯爺換了個姿勢又睡著了。
國公爺翻來覆去睡不著,夫人勸道:“陛下帶三兒出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老爺您安心便是。”
國公爺不放心:“我瞧著,陛下縱咱們三兒,實在有些過了。”
夫人知道為什麼,但她不說:“陛下無子,三兒在他身邊長大的,自然偏寵些。”
國公爺想起日間陛下明里暗裡說三兒是他養大的,覺得有些道理,但又覺得不對,哪有老子上趕著給兒子賠不是的。
夫人見他還皺著眉,也惱了:“這三更半夜的您不睡,我還要睡呢,您若真不放心,去書房等三兒回來便是。”
這去了書房可沒那麼容易回來,國公爺消停了。
第二日問管事:“昨日三爺幾時回來的?”
管事說:“子時,陛下抱著進府的。”
國公爺轉頭便要去兒子院裡,走了幾步又問:“他今日起了沒,起來叫他來見我。”
管事說:“三爺大早便出門了,說是多日未見老太太,想的緊。又聽說老太太過幾日就到,這便要出京去迎,到時候接了老太太一同回來。”
三兒向來乖覺,這是知道老子要找他算帳,去討好靠山了。國公爺拿他沒辦法,老太太年紀大了就喜歡這樣他這樣口齒伶俐會賣乖的孩子。
這孩子自小招貓鬥狗,京里紈絝子弟中也是排的上號的,偏偏又能識人心,聰明得很,他兩個哥哥都是穩重的性子,他姨娘也安分,不知是隨了誰。
陛下回宮讓人修繕養心殿,只是換些裝點,未報工部。
朝臣發現陛下近來都不在養心殿召人議事了,下了朝再召人都在御書房。
養心殿本就是陛下寢殿,陛下生活起居主要在這,為了方便在此召見人也是有的,尤其是單獨面見,近來卻一次也沒有。
朝臣難免有些議論,只是這事歸根結底還是陛下說了算,議論一陣也就過去了。
張太監將養心殿的人篩了一遍又一遍,確保留下的都是沒有各方利益牽扯,身家性命唯繫於陛下嘴夠嚴的。又多次敲打,要他們把嘴捂嚴實了。
田慶祥問他乾爹:這是怎麼了。
乾爹眼皮一掀:不該問的別問,到時候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伺候好了就是大造化
多半是要有個新主子,什麼樣的人能住養心殿?
莫非陛下在外頭有了孩子?
侯爺自打放棄了科舉之路,過的愈發逍遙,只是現下祖母問起,他難得有些心虛,乾巴巴道:“我這已是封了候了,再入朝為官掌實權,陛下該不放心我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