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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停下了動作,轉而握住前面完全軟下去的小雨澤撫摸,指尖捏住頂端打著圈上下滑動,熱度在身體升起,孟雨澤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身體也逐漸跟著放鬆了下來,小雨澤在安格斯手中逐漸加深了顏色,變成誘人的鮮紅色,前端流出濕滑的粘液。
被孟雨澤含在體內的一截手指感覺到溫暖的通道漸漸透出濕意,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推進體內,屈起指節來回搔刮著內壁,讓它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軟,安格斯趁機加入更多的手指來回揉著。
孟雨澤雙腿大敞的岔在安格斯兩側,半坐的姿勢雖然使不上力氣卻能夠將安格斯的動作盡數收入眼中,看著自己被前後夾擊,耳中滿是擼動的水聲,他只覺得身體更熱了,身體前方和後方都空虛的厲害。
享受過快樂的身體隱秘的叫囂著不滿足,他無知無覺的隨著安格斯手指的進出移動著腰胯,手掌搭在自己胸口輕輕揉動,安格斯突然停住了動作,指尖壓在敏感的一點上用力摩挲。
尖銳的快感刺穿了孟雨澤,他揚起脖頸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啊——啊哈,嗯~啊!”
溫暖的通道用力絞住安格斯的手指,被安格斯握在掌心安撫的小雨澤微微顫抖著she了出來。
安格斯將濕滑的辱白色液體全數摸在自己前方,在安格斯放鬆身體的瞬間,猛的完全頂了進去,孟雨澤立刻繃緊了後方的肌肉,脹滿疼痛的感覺衝擊著他的身體,開發不足的身體還不能適應安格斯的進入,但他盡力放鬆著自己的身體,努力緩解這股銳痛,同時伸手抱住安格斯的脖頸,下意識的向壓在身上的青年尋求安慰。
與粗暴的進入不同,安格斯極盡溫存的撫摸著孟雨澤的身體,嘴唇含吮著他敏感的頸側皮膚和鎖骨,在上面留下深紅色的痕跡,手指夾住兩點技巧性的搓揉著,在孟雨澤放棄抵抗的動作後,小幅度擺動起胯部,一下下緩慢的頂入他的身體。
安格斯眼睛緊緊盯著孟雨澤染上紅暈的臉頰,他將自己抽離孟雨澤的身體,立刻感覺到濕潤的後方蠕動著吸緊,竭力挽留著他不讓離開。
“雨澤哥哥……”安格斯輕輕喚著孟雨澤,孟雨澤抬起滿是淚水的眼睛有些茫然的對上安格斯,身體貼緊他,用大腿內側磨蹭著安格斯的胯部,直白的表達著自己的要求。
安格斯停止了抽離的動作,重重頂回孟雨澤的體內,對準他敏感的一點來回撞擊,快樂刺激得孟雨澤整個人都在顫抖,身下越來越縮緊,他磨蹭著安格斯的頸項,讓自己的小雨澤來回摩擦到安格斯的下腹,濕漉漉的粘滑液體很快沾滿了安格斯的腹部。
安格斯突然伸手捏住顫抖的小雨澤頂端,按住孟雨澤的身體讓他翻過身跪在自己的翅膀上,手指用力封住出口,咬著他的耳朵不滿的說:“和我一起,不准she。”
孟雨澤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麼都沒說,安格斯的固執他上次已經領教過,知道在床上他絕不會聽自己話的,將滾燙的臉頰枕在手臂上,雙腿無力的撐在身下,完全依靠抱住自己臀部的雙手支撐身體,感受青年反覆頂入體內的快樂決堤,下身濕乎乎的,被撐開的後方汁水橫流,又粗又長的物件反覆抽動,殘忍的碾壓著最敏感的位置,孟雨澤不停顫抖著,身體完全順著安格斯的動作而動作,不停搖晃著腰胯,蠕動的內部裹住安格斯,讓他越發不想離開。
看著孟雨澤順服的姿態,他的瞳孔慢慢拉長,身上浮現出細密的鱗甲,一條長長的尾巴從後伸到前方,箭頭狀的尖端點在孟雨澤胸口的一點上來回碾壓戳刺。
“啊~啊!安格斯,不要,不要這樣……我真的夠了……”孟雨澤終於哭出聲,掙扎著撐起身想要離開安格斯的控制,安格斯的尾巴直接將他的雙臂緊緊束縛在一起,尖端塞進孟雨澤口中擠壓著他口腔的空間,保持著下方同樣的頻率進出。
“嗚、嗚嗯~嗯啊……”孟雨澤猛然張大眼睛,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跌落,在他身體之中的物件上那些細小鱗片微微張開,隨著安格斯在他體內的進出,刮擦著敏感點,刺激得前方的小雨澤頻頻抖動,可是被緊緊捏住的開口卻讓他根本得不到解脫,積累了太多次的快樂頂點不能夠釋放要把他逼瘋了。
“雨澤哥哥,你後面變成深紅色的了呢,上次房間太暗,我都沒有仔仔細細看清楚。你現在真漂亮。”安格斯的眼神充滿迷戀,他來回親吻著孟雨澤汗濕的脊背,可身下根本停止過動作。
孟雨澤一直得不到解脫的身體汗水淋漓,他身後的通道終於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將安格斯夾得死緊,試圖逼迫著他she,可是,不夠;安格斯始終覺得不滿足,他不高興的鬆開一直抱著的細腰,“啪啪!”的在他臀部上拍了兩下:“雨澤哥哥,你在玩花樣。”
手掌拍在臀部的震動配合著體內進出的物件,孟雨澤嗚咽著癱軟在安格斯翅膀上,認命的放棄了所有花招,安格斯終於滿意的勾起嘴角,繼續不斷深入這具讓他沉迷的身體,感受著細緻濕軟內部包裹蠕動、完全被他撐開的樂趣。
孟雨澤從一開始的喘息叫喊漸漸變得只剩下低聲啜泣,安格斯將他抱起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深入的接觸也沒能讓孟雨澤有更激烈的反應,他枕在安格斯的胸口,只有在又一次爆發來臨被封住的時候才會有些許激烈的反應。
安格斯終於感到滿足,他狠狠的戳進孟雨澤體內,將他的臀部壓在掌下,終於讓男人得到了解脫,一股股粘液噴在安格斯的腹部,黏糊糊的打濕了兩人相連的位置,直到孟雨澤再也she不出什麼東西的時候,他已經無力的陷入半昏迷狀態。
安格斯小心翼翼的抱著孟雨澤趴伏在自己的翅膀上,雙手分開兩瓣圓丘,在確定開口雖然紅腫異常卻沒有破裂後,鬆了一口氣,抱起孟雨澤沉沉睡去的身體走進浴室,將他身體內部完全清洗乾淨之後,才糙糙衝掉身上的汗水。
孟雨澤被安格斯完全抱在懷中,翅膀緊緊裹住,不讓外人看到一絲一毫。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格斯的十二對羽翼中的一隻突然變成銳利的觸手,“嘭——!”的一聲將一道闖入的身影釘在了厚重的門板上,他絲毫沒管男人的慘叫聲,只是擔憂的看向孟雨澤眼下青黑的痕跡。
還好,雨澤哥哥沒有被震醒。
第40章
安格斯小心翼翼的撿起仍在地面上的被單裹好孟雨澤的身體,自己隨意套上外褲走到門口,闖入安格斯領地範圍內的年輕男人肩膀完全被安格斯的觸手洞穿了,他的傷口隨著安格斯的走出而滲出鮮紅的血液,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安格斯猛的抬起臉,輕聲但是不容拒絕的命令:“閉嘴,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年輕男人咬著牙齒抬起頭,他的目光和安格斯撞在了一起,微微有些意外於安格斯面部因為無色的細膩鱗甲而像鑽石一樣閃閃發光的皮膚,但他很快收回視線,轉過頭看向躺在長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孟雨澤,眼底留露出期待和遲疑混雜的眼神,他緊緊盯著孟雨澤的臉,輕聲對安格斯問道:“你知道他的生日麼?”
安格斯兇狠的瞪向年輕男人,不好的預感提醒他莫名其妙闖入的男人是個大麻煩,他不客氣的說:“這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不,我……”年輕男人猛然轉過臉,眼中露出悲傷的神色,他強忍著肩膀的疼痛撥開遮擋住臉頰上的長髮,露出一張完全屬於東方人的臉頰,快速的說:“你看看我的臉,他一定和我有關係?他是誰?他的父母在哪裡?求求你告訴我!”
安格斯不是自然出生的,所以他沒有“打娘胎裡帶出來”的憐憫心,年輕男人滿含淚水的懇求對他沒有任何意義,只是不客氣的說:“長得再相似,你也不會成為他。雨澤哥哥是個養子,他親人和你不會有任何關係。滾吧。”
“不,不會這樣的!為什麼,為什麼?”年輕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在安格斯抽回觸手的瞬間順著厚實的門板跌落在地,他捂著自己的臉泣不成聲,哭聲之中充滿了悲傷和遺憾,但安格斯卻從年輕男人一直緊盯著孟雨澤不放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不甘和憤怒。
他為什麼會對雨澤哥哥露出這種充滿了負面情緒的眼神?
安格斯瞬間眯起了爬行動物一樣的豎瞳,精神力刺穿了年輕男人的大腦,將他所有見不得人的想法挖掘出來,完全攤開在自己眼前。
他冰冷呲笑,尾巴一卷就將年輕男人扯著脖頸摔在自己腳下,他才上年輕男人血肉模糊的肩膀,警告到:“魏敬,不准再靠近雨澤哥哥,不准和他有任何牽扯,不准對他做不利的事情。否則,有什麼下場,你不會想知道的,明白了麼?”
話一出口,安格斯毫不猶豫的腳下用力碾磨著年輕男人肩膀上的傷口,尾巴捲住他的脖頸擠壓著年輕男人的聲帶,不讓他發出一丁點聲音影響孟雨澤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