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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密的汗水滲出了皮膚,如同一顆顆露珠,顫抖著,“啪”一下掉落下來,砸在了柔軟的皮膚上面。
沒有噁心的臊腥味兒,含進嘴裡的東西在他的舔舐下慢慢抬起頭來,帶著清新的味道,夜情醉偶爾抬頭望著被欲望瀰漫了情色氣息的男人。
別有一番風味。
他想看男人的失態,當他看到白清在他嘴下變得因過分隱忍而抑制不住的顫抖,雙目迷茫的含著無法抑制的淚,他就忍不住的賣力取悅男人。
“啊啊哈……”
直至他用力的一吸,男人的液體最終釋放在了他的嘴裡。
蜷縮著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這太過於激烈的第一次,讓白清直到現在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夜情醉俯下身,將口中未吞盡的液體強行送入了白清的口中:“好好嘗一嘗你的欲望,是不是很美味?”
男人咳嗽了幾聲,轉過身望著夜情醉,突然伸手摟住了趴在他身上的男子,這一舉動讓夜情醉都有些恍惚。
但白清卻扯了夜情醉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翻轉過來壓在了男子身上。
“你要自己來嗎?真是yín盪的男人……”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在脫去夜情醉的衣服後,側著頭微閉著眼睛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男子身上,將夜情醉早已經抬頭的巨大硬是塞進了他的身體裡。
如同被一把兇器割破了身體,但白清依然忍著慢慢坐了下去,被火熱的緊窒所包裹,夜情醉沒有那份耐心等待白清的緩慢行動,拉著男人的身體粗暴的按了下去,瞬間便聽到了男人破出喉間的痛哼。
“動起來。”夜情醉舒服的嘆息起來,同時催促男人自己動,“快!”
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脖頸,男人緩慢而痛苦的做著抽插動作,每一次都如同坐在刀刃上一般是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夜情醉依然無法滿足於男人緩慢而青澀的動作,他一把拉過男人將其推倒,自己重新回到了上方,所有的欲望如奔騰的洪水傾瀉而下,直直的沖向了身下無助的男人。
終於,在這場暴行中,男人得償所願的暈了過去。
二十-成婚
劇烈的頭痛在夢中漸漸消散,身體內仿佛燃燒著的血液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睜開眼,身體已經恢復如常,沒有了昨日走火入魔的撕裂痛楚,而如cháo的記憶也湧入了夜情醉剛剛清醒的頭腦之中。
昨夜,他在走火入魔後不知不覺來到了竹苑,對那個男人……男子微微蹙起了眉頭,抬頭時看到了正好打開房門走進來的男人,似乎是剛沐浴完,灰白的頭髮還滴著水珠,記憶里這個男人一開始的發色是黑中帶灰,不知從何時開始,已漸漸成了灰白。
心弦一動,卻不知是何緣由,對於這般的未知,只能恐懼的選擇淡忘……“看來你已經好了。”那個過分蒼白的男人向他走了過來,步伐緩慢,晃動著身上的黑色袍子,這時,他才發現白清身上的黑色袍子是他的衣服。
也許是他正忙於理清腦中混亂的思緒,也許是他正盯著黑色袍子下若隱若現的纖細而富有力量的腳踝,他任由男人將冰涼的手掌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昨晚你身上像著了火一樣燙,不過現在看來,已經無礙了。”男人冰涼的手離開了夜情醉的額頭,他笑道,“真是禍害遺千年。”
“如此言語放肆,你以為我不會殺你,就不能略施懲罰嗎?”額頭上冰涼的觸感久久存留,讓夜情醉無法忽視,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面前的男人,“為什麽昨夜要救我。”他指的是,在他施暴對其後,那男人竟主動跨上了他的身體……“那是唯一能讓你變得正常的方法,不是嗎?”這樣的回答,有點太過無奈,卻也是殘酷的事實,如果白清昨夜不那麽做,或許夜情醉會在清醒前虐殺他。
他要活著,活下來,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
那日的事情,大概除了他們兩個人就沒有其他人知道,而白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夜情醉倒也不如以前那般冷漠了,有時他甚至會覺得這個過分高傲的美男子會在他面前偷笑,淺淺的一笑,讓他不時有些怦然心動。
只是,越想越覺得可笑。
如同夜情醉,白清也將這般的未知,漸漸淡忘。
外頭忙來忙去,他這裡依舊少有人問津,或者說,只有夜情醉會偶爾來一趟,其他人,都不曾來過了。
曉梅,還有碧……
想起那碧落星沈的女子,男人不由微微嘆氣,孰是孰非,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轉眼冬去春來,日子過的真是飛快,眼看著婚慶之日一天天的接近,白清倒覺得有些釋然了,不再執著於過去,也不再寄希望於未來,只願平凡的老去,來世不再相遇,不再為人。
平日裡根本無人來訪的竹苑,今日猛的來了一隊人,直到美人如雲的隊伍四處掛了紅色的燈籠,帶著紅色的衣裳催促他穿上時他才驚訝的發現,原來,今天就是成婚之日嗎?
不外乎是個儀式而已,他與夜情醉倒也一點也稱不上“夫妻”二字,連事實都了那麽多次,白清也不拒絕,反正也就走個形式,其他的,也不會有多少變化,男人也只是希望別讓他穿上他剛來時那般的女人衣裳。
他畢竟是個男人,儘管是個失敗的男人。
慶幸的是,夜情醉讓人帶來的衣裳雖然是紅色的,但款式卻沒有一點女氣,沒有華麗的鳳冠,也沒有過分繁瑣的配飾,在簡單的搭配里倒是襯托出男人修長的身形,蒼白的皮膚與灰白的頭髮在艷麗衣飾下顯得格外特別,強烈的色調衝擊配合白清本身的出塵氣質,讓男人散發出強烈的禁慾氣息。
而本來讓人詬病的半面血紋,此刻竟讓人有了過分美艷的錯覺,如此妖異的血紋在一張平凡卻儒雅的面容之上,讓男人整個人都充斥著極度矛盾的感覺。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讓在場為其裝扮的尊者都不由心中嘆了幾聲。
凡人時便已凸顯出如此令人迷惑的氣質,可想當年身為上仙時不知傷了多少人的心。
但這些,白清都是不知道的。
儘管娶的是個男人,然而夜國畢竟是夜國,儀式排場之大,是白清所無法想像的。
到底有多宏偉壯觀?當事者已是不能用語言去描述,但事隔多年以後,這事仍然在民間流傳,似乎是人都知道夜國太子夜情醉娶男子白清為妻,揮金如土,排場之大,動用了全部高貴尊者,只為博得美人一笑。
流言之最,是越傳越離譜,到了最後似乎人人都知道夜國有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王後,讓夜情醉如痴如醉,愛得死去活來,只要美人一笑,天下粉黛皆無色。
這般的流言傳到了白清耳中,那是何等的滋味,只能在驚嘆之餘苦笑不已。
然而當時成婚之場景,的確成了白清此後多年一直無法忘卻的記憶,除了成婚時如夢如幻的場景之外,那就是中途蹦出了一位搶親人士,這在當時鬧的轟轟烈烈,也將白清這位“男王後”的名聲推向了極致。
二十一-兩敗俱傷
翠綠的眸子,閃著妖冶的光澤,透明的如同一顆水珠,美得迷惑人心,媚得亂人心神。
“妖獸,本尊可以認為你是攜禮祝賀的嗎?”高大而挺直的身軀上前一步擋在了白清的面前,如同一堵過分美麗的牆,為他擋住前方妖異綠瞳侵略性的注視。
這個男子在保護他,如果不去想這番舉動後面的意義,白清會很感動,他一直都渴望著被人關愛,而他是個很容易為一些小動作而感動的男人。
穿著紅色禮服的夜情醉比平日裡更加醉人,大概也因為這般,白清並沒有因為獸王的襲來而感到絲毫不安,他只是安心的站在身前男子的影子裡,悄悄的貪戀這一份安全感。
“如果血尊肯收下我這一份禮的話。”妖媚的男子輕挑綠眸,瞥了眼幾乎被夜情醉擋在身後的男人,只能看見一片紅色的衣裳……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太久,就差那麽幾步,他就可以將夜情醉身後的男人擁進懷裡,然後……幾千年啊,終於讓他等到了這一天,僅僅一步之遙,他就可以成為自古以來第一個飛升神龍之人。
而不僅僅只是一個獸王,無法滿足!
眼中猙獰驟現,龐大的妖獸軍團如海水一般湧向了懸浮在半空的皇宮,天象異變,雲海波濤起伏,烏雲遮蓋了天地的光芒,整個世界宛如末世一般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人們無不驚慌的抬起頭,唯一能看到的光芒,就是那自半空中皇宮周圍所傳來的炫目打鬥,無數仙術妖法,用著他們的華麗光澤,將溫熱的血液灑遍了大地。
“區區蛇妖,敢與本尊爭輝?”夜情醉冷哼一聲向前踏了一步,像是想起什麽又退了回來,男子轉過身望著面前平靜的男人:“你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