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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兒你的表情也很棒,非常yín盪,眼角也是溢滿春意,你們天朝話里春意這個詞使這個意思吧?」強烈的抽動忽然放緩了,巨大的兇器抽到邊緣,讓括約肌緊緊卡著前端粗壯的地方,有一個毫無預兆的挺身。
狹隘通道募然被漲滿的感覺讓皇帝失聲驚叫起來,被狠狠摩擦過的黏膜痛楚中迸發快感,體內被極度展開著。
「很喜歡吧?」詭計得逞的壞人居高臨下觀察著被折磨得快哭來的心上人。
「胡……胡說!」好久才調整了氣息,艱難的反駁。
「不喜歡?」蒼諾裝模作樣的反省,「一定是只弄了一次,還沒有感覺到喜歡。我再多弄幾次,錚兒就一定會喜歡了。」
皇帝驚惶起來,「不……不要啊……」這麼刺激的事,兩三次就會讓他丟盔棄甲噴she而出的。
「一定要,我的寶貝今晚一定要好好報復啦。」
這次索性把器官完全抽搐,對準備蹂躪的完全綻放的jú花,一鼓作氣,狠狠的刺進去……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殺人,九王爺顯然就不合適,他這次殺人,比自殺還讓他彆扭。
天下間奉旨殺人的多了,只有他那麼倒霉,被派來殺皇帝。
穿上夜行衣,懷揣尖刀,越過皇宮後牆,老馬識途的來到蟠龍殿外牆。
九王爺停下腳步,表情複雜。
一旦跨入,可就真的成刺客了。
是不是做錯什麼,得罪了黃第二哥?如果有什麼得罪了皇帝二哥,那麼不用說,一定使玉郎瞞著他幹的好事。
那傢伙,現在還在九王府里悠哉地等著他帶宵夜。
不過,就如玉郎所說,「那個壞蛋最多不過是嚇唬嚇唬你吧,命令你半夜進去噹噹刺客,然後抓你起來打兩下屁股。嘿嘿,你平時沒做什麼壞事,他找不到藉口打你屁股,所以這次自己製造一個啦。「嗯,有可能。
但是要製造這個藉口,也用不著這麼天大的罪名吧?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九王爺抹一把額上的冷汗。
算了,既然是奉旨,就硬著頭皮上吧,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
說不定衝進去後,二哥正準備了酒菜等他呢。
「就這樣了。」
九王爺咬咬牙,下定決心履行他身為臣子和臣弟的義務--奉旨當刺客。
二哥。
我來了。
從懷裡掏出寒光閃閃的尖刀,九王爺一臉壯烈,默數「一二三」,鼓起勇氣,孤注一擲,抬起腿,以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最慷慨激昂,一往無前的氣勢,一腳踢開蟠龍殿的厚木門。
「哐當」木門應聲而倒。
「我是奉指……」九王爺鼓起勇氣的宣言還沒有說完,一屋撲面而來的yín糜景象頓時讓他成了啞巴。
這是什麼?床嗎?那床上的兩個男人是誰?哦,都是熟人,一個是皇帝二哥,另一個是蒼諾王子。
可是……為什麼他們那個姿勢,而且,王子的那個東西,好像正塞在……砰!九王爺可憐的心臟正在承受有史以來最巨大的打擊。
目光不受控制,停在天朝至尊正接受某人器官的地方,無法挪動。
一定是幻覺……冷汗,從九王爺的額上大量淌下。
他僵硬的看著床上兩個脫得精光的男人,神色詭異。
床上僵硬的皇帝眼睛瞪得比金魚還大,看著他,神色也相當詭異。
蟠龍殿中,只有一個人還比較能夠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並且繼續著剛才的工作。
「錚兒,是你的九弟哦。」
蒼諾挺起腰,高興地笑著。
真棒,錚兒的下面緊到了不行。
「九……九弟……你你你……你那個……幹什麼……」天朝至尊語無倫次。
自殺一百次也挽不回這一次的丟臉。
「我我我……我臣弟我……」顯赫當朝的九王爺也陷入語無倫次中,拼命揮舞著手中的尖刀努力解釋,「我我……」
「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實在是……」
「你實在是什麼?」正努力耕耘地蒼諾好心的幫他一把。
「我我我我……我走錯地方了……」
「對對對。一一一……一定是走錯地方了……一定是……」皇帝恨不得撞牆。
他無法撞牆,實際上,那個該死的蒼諾還沒有停止,正在興致勃勃的撞著他。
當著他九弟的面,他幾乎要吐血,而那個嚇傻了的九弟居然還在原地立正觀看現場。
「那那那你……你……你還不……」
「哦哦,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不打擾了……」哐當。
寒光閃閃的尖刀掉在地轉上,九王爺用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狂奔而去。
半晌後,一直僵硬的皇帝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死!」
「錚兒,我的勁不夠大嗎?幹嘛難過得要去死?」
「都是你!都是你!你幹嘛讓他進來?你不是高手嗎?他在附近你察覺不到嗎?」
「我以為是你要他來的。」
「呃?」好像的確是……
「胡說!我為什麼要他半夜三更過來?我瘋了嗎?」蒼諾思索片刻,又露出憨憨的笑容,「我以為你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比較有情趣嘛?「你給我永遠消失!一聲慘叫,驀然從蟠龍殿中傳出,」錚兒,你……你又踢我的寶貝!「小福子和一干侍衛眼觀鼻,鼻觀心,經坐在遠處,默念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皇帝說不管蟠龍店有什麼動靜,都不許偷窺。
阿彌陀佛,皇上說誰敢把蟠龍殿的事情說出去,就誅誰九族。
阿彌陀佛,蟠龍殿是個危險的地方,我打死也不會靠近……
「玉郎!玉郎!」
「哇,笙兒你回來了?宵夜呢?」
「還宵夜,快點收拾包袱。對了,你喜歡江南還是塞外?」
「江南不錯啊。風景好,不過塞外我也喜歡,聽說風沙很大很有趣。」
「那麼我們兩個地方都去逛逛,快,快,收拾包袱。」
「為什麼要收拾包袱?對了,你的刺客當的怎麼樣?」
「不要說了,我是天下最倒霉的刺客。」
「有多倒霉?」
「倒霉倒要拋家棄產。
連夜攜眷開溜!「
「哇!那麼嚴重?太刺激了!我來收拾東西。
我可以帶上那套翡翠玉盤嗎?「
「可以。
快點啦!「
「那我可以帶上太后上次給我的金制火槍嗎?」
「可以。」
「我可以帶你幫我削的小木椅嗎?」
「那個……唉,好吧,你帶吧。」
「我可以帶王府里的廚師嗎?他做的菜我比較喜歡。」
……
九王爺和玉郎的歡樂逃亡之旅,正式進行中。
完
番外之帝王的秘密夜晚
炊煙裊裊,晚霞自金紅而碧紫,如一幅掛在天邊的紅色彩錦。
噠噠噠噠——
馬蹄聲由遠而近。
兩騎在靠近高達恢弘的城門後漸慢下來。
到訪的兩個男人,一個高大英俊,肩寬背厚,一個清逸瀟灑,渾身充滿令人不敢冒犯的尊貴氣質,令人眼前一亮。
一下馬,蒼諾一個箭步靠在同行的男人身邊,把早已準備好的黑紗斗篷罩在他身上,熟練的繫著脖子上黑色綢帶,微微笑著低語。
「別讓他們看見你的臉,太上皇。」
聽見這個別有深意的低呢,錚兒不由會心一笑。
這傻瓜,又在做無謂的擔心。
怕自己回到都城就再也割捨不下了?
怕自己回到皇宮,又成了甘心受囚的一隻金絲雀?
呵,他以為自己還是五年前的錚兒嗎?
那個心中只有國家天下,每天忙著處理政務,總把他丟在一邊的天朝皇帝?
才不。
這五年來自由自在的日子已經慣壞了昔日的皇帝,出宮後才知道天地這麼廣闊。
跟著身邊這個無拘無束的男人走遍大漠南北,在戈壁灘醉臥觀星,在西海邊迎風鳴笛,這些日子,簡直是太好了。
怎麼還會眷戀那個困了自己十五年的荊棘皇位?
說道這個,被自己硬著繼承這位置的蔚深,倒是很可憐呢。
現在天朝的蔚深皇帝,登基時才十五歲。
錚兒從沒鮮果,自己竟會有這麼不負責的一天,把偌大天朝丟給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就跟著蒼諾逍遙快活去了。
不過,看著眼前更為繁華的都城,他深深慶幸自己法眼無差。
「真為難蔚霖了。」
牽著馬匹入城,看見的一切都令錚兒感到欣慰。
大道寬闊平坦,店鋪櫛比鱗次,耍猴的賣膏樂的吸引了為數眾多的看客,叫賣聲沿街傳來,此起彼伏。
好一派熱鬧興旺的景象。
蒼諾大手牽著兩匹馬的韁繩,一直緊緊陪在他的心肝寶貝身旁,唯恐在擁擠的人流中把他給弄丟了。
窺見黑紗下的唇邊淺淺的笑意,蒼諾湊過頭,憋笑著道:「滿意了吧?都說蔚霖定能把天下治理好,你卻整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就算蔚霖深不行,還有你九弟照料呢,錚兒乖,看了一圈就快點跟我走。這一次帶你去大東北看雪山,保你滿意。」
「怎麼?怕我到了京城重新登基?」錚兒掃他一眼,淡淡笑道:「你聽過有重新登基的太上皇嗎?杞人憂天。」
蒼諾毫不遮掩地道:「我可不想再被你冷落。你當皇帝時和現在完全不一樣,不是愁旱災就是愁澇災,一下子賑濟,一下子整頓吏治,就知道奏章、臣子、百姓……」
「看來你把我的壞處都記到骨子裡了。」
錚兒在黑哨下的亮眸朝他清冷地一瞥,不緊不慢地道:「就記得我怎麼冷落你、怎麼氣你,怎麼只顧國事把你丟在盤龍殿吃冷飯,你怎麼就不想想這幾年你每天晚上對我幹的好事?」輕輕哼了一聲。
蒼諾厚實的肩膀一縮,立即打哈哈道:「我哪裡是記仇?我只是擔心你會丟下我嘛。天知道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我只是稍微提醒你一下,不要見到皇宮就忘了我……」
「夠了。」
不愧曾偉天朝君主,不輕不重的兩字,平淡卻充滿威嚴。
蒼諾聰明地閉嘴。
要把這個性格高傲,自尊心超強,神經又異常精細的皇帝,哦不,太上皇留在身邊,耐心、寬容和溫柔絕不可或缺。
當然,不管多大的付出,能把這人抱在懷裡,看他為自己動情動心,把不遠給與任何人的熱情都交給自己,就什麼都值回票價了。
「錚兒快看!你常念叨的京都醉雞。」蒼諾猛一抬頭,指著前方飄揚的酒樓旗幟,拉著錚兒的手快步往前。」
離開五年,京都醉雞的味道似乎更好了。
在酒樓飽餐一頓,兩人又像五年來一樣,肩並肩坐著,策劃下一步的行程。
「既然到了京城,總要看一看蔚霖。他雖然只是過繼到我膝下,畢竟是我挑中的太子,當年手把手教他處理政務,想不到一轉眼,他已經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