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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欽睡眼惺忪,頂著雞窩似的一頭紅毛跌跌撞撞的摸下樓來,哈欠連天的道:“有什麼比南海水干更大的事兒麼~~”
良伯也被電視上的新聞吸引過去了。
本市的早間新聞直播:就見S市公安警署門前,一個中年男人大聲喊著什麼:“是我乾的,哈哈,都是我乾的!”狀若瘋癲。
周圍聚集了一大群看熱鬧的群眾和各色的架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啊主持什麼的,擠得要命。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堵車的喇叭聲,熱鬧的像是正在買一送一的菜市場!
幾個記者忙著搶上去,七嘴八舌的問道:
“請問連續的幾起吸血案都是你做的嗎?”
“你為什麼會這麼做?是想要報復社會嗎?”
“你是用什麼手法做到的呢?”
“喂,請問”
數台攝像機你來我往忙著搶占最佳位置,鏡頭中還能看見不斷地有各電台各報社的的工作車陸續趕來。
男子滿臉胡茬,雙眼無神語無倫次,滿臉的瘋狂:“是的,都是我乾的!哈哈,是我乾的!我是主角!我是主角了!大家都在看我,在看我!啊哈哈哈!”
不一會兒警署裡面就全副武裝的衝出了不少警員,有條不紊的開始疏散人群。
眾多看熱鬧的群眾不甘心的離去,各位記者也都抓緊最後的機會,使勁的往前伸著手臂,舉著話筒攝像機什麼的,扯著嗓子喊。
“先生你可以講一下自己的作案動機嗎!?”
“對於本次案件,警署是怎麼看的,這位長官可以說一下自己的觀點嗎?”
“對啊,你們警署一直未發布任何消息,是不是已經下了某種結論呢?!”
“警官!說句話啊!可以回答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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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
帶頭的警官煩不勝煩,各種聲音吵的他頭都要大了,他大吼一聲:“肅靜!警署門前也是可以胡鬧的嗎!”
眾多媒體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跳,瞬間安靜了下來。
警官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準備讓人手工。
可是,會被這種小陣勢嚇退的記者就不是好記者!
短暫的沉寂之後,眾記者仿佛發現了突破口,紛紛向著剛才吼話的警官湧來,嘴裡不停:
“請問您是負責的警官麼?您對本次案件有什麼看法?”
“警署內部是不是已經下了定論了?”
“該名男子就是犯人嗎?那為什麼警局沒有在第一時間逮捕他,而要等到對方自首呢?”
“這不是說明對於本案,我市警署無能為力呢?”
“那是不是說群眾不能完全信任警方呢?對此您有什麼解釋嗎?”
剛才喊話的警官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面對著層出不窮的各種問題,他立刻就被炸的暈暈乎乎的,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進退兩難。
還好警署最高指揮長一直通過攝像頭觀察著外面的情況,見情況不對,迅速下令退回。他才算是鬆了口氣。
自首男子也被兩個身強力壯的警察帶進去了。整個過程男子都沒有反抗,只是不停地喊道:“是我乾的,是我乾的!我是主角!你們都看我啊,看我!”
良伯搖搖頭,不解的道:“為什麼他要這麼說呢?”
胡嘉也聳聳肩,看向敖欽。
敖欽還沒怎麼清醒過來的,就見兩道滿是疑問的目光看向自己,一個激靈,嚎道:“我怎麼知道啊!是你們的地盤麼!”
胡嘉笑嘻嘻的扒著他的肩膀:“那不是你活的久一點麼。”
敖欽隨手巴拉巴拉自己的亂發,鎬了幾把,一臉無辜:“可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水底啊,你問我南海有多少珊瑚,最喜歡產珠的蚌叫什麼,那還比較靠譜一點。”
第二天,三人繼續蹲在女孩學校外面不遠處的餐廳里,糾結的想著破解之法。
餐廳老闆娘大約四十來歲,很是熱心。見著三個小伙子連續幾天愁眉苦臉的,出手又大方,便上前來問。
“怎麼啦,有什麼難處跟大姐說說,看大姐有什麼辦法不?”
胡嘉轉過頭來,朝對方笑笑:“多謝大姐,只是,這事兒恐怕您幫不上忙啊。”
老闆娘被對方燦若驕陽的笑容晃花了眼,更是不肯放棄了,暗地吸吸口水,擺擺手:“小伙子,話不好這麼說,別的不說,大姐比你們
年紀大些,說不準能知道些呢。”
良伯等人對視一眼,年紀大些,您這年歲,還不夠我們沉睡一覺的啊。
不過人家畢竟是好心,良伯想了想,道:“大姐,如果水蛭鑽到人身上不出來,怎麼辦?”
老闆娘一拍大腿,笑道:“嗨,我當什麼事兒呢!簡單!”
三人登時來了精神,湊過頭來,連忙問道:“怎麼辦?”
老闆娘見帥哥們這麼急切得問自己,很是得意,慢悠悠的道:“我早說什麼呢,看,大姐不是能幫上了?”
良伯胡嘉看一眼敖欽,這話,咋聽著這麼耳熟呢?
眼看著還有小半個鐘頭就要到放學時間了,良伯打斷老闆娘的自誇,問道:“大姐,我們真的很著急,能不能馬上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