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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手下當然特別給面子的奉承著好話,五個人就這麼吃了個痛快。
而在他們大吃大喝的時候,他們絕對想不到,他們認為無計可施絕對不可能找到他們的周家人,已經飛快的開著車來到了這個距離京市不算太遠的小縣城裡。
「箭頭變了嗎?指的是這個長豐縣城嗎?」趙金山在車裡有些焦急的詢問,司逍乾脆側過身子把玉牌直接給后座的幾個人看,大家發現那玉牌上的血色箭頭已經由最開始細細的一條線變得越來越粗了,現在這個箭頭已經快要占滿整個玉牌。「箭頭變得粗了很多,說明我們距離玉包越來越近了。他應該就在這個縣城裡。我們很快就能找到他了。司機往北邊開,咱們一起看,免得箭頭突然變換方向我沒反應過來。」
「還有讓後面跟著的四輛車都先別跟著咱們了,咱們這架勢太大如果引起那些歹徒的戒備就不好了。他們很有可能把玉包當做人質的。讓他們都停在這附近隨時聽我們的招呼吧。我帶著機器狗還有其他裝備呢,對付那些人還是足夠了的。」
周瀾直接按照司逍的話吩咐了下去,到了現在他潛意識當中已經對司逍深信不疑了。原本他可能再也找不到他兒子現在或許就在他不遠處,周瀾心裡對司逍和那個玉牌就別提有多重視了。
車子在縣城裡往北邊開了大約十幾分鐘,司逍手上拿著的玉牌箭頭忽然憑空變了方向。司逍四個人全都看到了,周瀾和趙金山更是直接喊了出來:「停車!停車往回退!過了!」
周瀾的堂兄則是趴在車邊仔細看,然後他的目光鎖定了一家路邊的小旅館。
「是不是那個?!那個永福旅館!」
司逍也往外看了一眼,覺得這個地方的可能性非常大。
「下車!讓跟著咱們的那些人都往這邊聚聚,但是千萬不要出來打草驚蛇。我和周瀾我們兩個人先去那個旅館裡查看一下情況,金山和堂哥、孫強你們三個先在外面看著,有需要我會打電話。十有**就是這家旅館了。」
周瀾這個時候恨不得直接衝進旅館找人,但是他知道他不能。玉包只不過是個一歲多的小嬰兒,太多人衝進去玉包一定會成為人質,並且受到傷害的。一個不好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他們還是先找到玉包所在的那間房間,然後再商量怎麼做。
於是司逍和周瀾就走進了這家永福旅館,他們兩人進去的時候自然被旅館的老闆娘給攔住了。
司逍直接給這老闆娘拍了五百塊錢在桌子上,對老闆娘道:「給我們倆開一間房,身份證我們倆都沒帶,我們就在這裡住一下午,晚上就走。」
老闆娘沒見過這麼奇葩的開房者,不過她仔細看了看司逍和周瀾,過一會兒臉上就一下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她有些嫌棄的看了這兩個男人一眼,直接給他們扔了一張房卡:「你們別玩的太過分啊。不過你們放心我們旅館雖然小,但我們的嘴還是很嚴的。」
周瀾的表情在那一瞬間簡直精彩極了,他瞪著司逍仿佛在看個魔鬼。司逍嘖了一聲:「愣著幹什麼,上樓!」
周瀾木著臉上樓了。
然後他們很快就根據玉牌找到了玉包所在的旅館房間,而非常巧的是,他們兩個人的房間號就在這間房旁邊。這種廉價旅館的隔音效果,可不夠好。
周瀾就直接聽到了玉包撕心裂肺的哭聲。在那一瞬間,他踹門的心都有了。不過他最終還是被司逍給攔住了。
司逍想了想,把周瀾拉進了隔壁的房間,兩人做賊似的趴在牆上聽隔壁的動靜好一會兒,周瀾才皺眉看著司逍:「是這裡嗎?我為什麼只聽見了哭聲和一個女人的聲音?」人販子就只有一個女人嗎?
司逍並不覺得人販子只有一個女人。只有一個女人不可能把事情做得這麼沒有痕跡。他想了想站在窗戶旁邊給趙金山打電話。
趙金山三人此時在車裡等的很著急,司逍的電話剛打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我們現在就在那群人販子隔壁,但是到現在為止玉包已經哭了很久,我們卻只聽到了玉包和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覺得其他的人販子可能出去吃飯了,畢竟現在才兩點多。你們在外面仔細看著有沒有人進來。我們現在要去隔壁探探口風。」
趙金山答應的很快。司逍就深吸口氣,撩了撩自己的頭髮,然後露出一個特別不爽又欠揍的表情,在周瀾的注視之下拉開了房門開始砰砰砰的敲隔壁的房門。
「快開門!快開門!!」
那屋裡很快就傳來了女人警惕的聲音:「誰?幹什麼的?」
司逍敲門的聲音更大:「我們是隔壁房的!你家孩子怎麼回事?怎麼一直在哭?老子累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想睡一會兒,結果被你們吵的完全睡不著,你難道不該給我個說法嗎?!快讓你們家孩子閉嘴!不然我就要罵人了!」
屋裡的趙紅花也被玉包哭得不耐煩,她原本就不高興那些男人們自己去吃好的把她留下來看孩子,聽到司逍拍門火氣就更大了點。有人送上門找罵,她還能忍?
趙紅花滿臉兇相的打開了門,掐上了腰就是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你罵什麼人!老娘還沒罵人呢!孩子哭怎麼了?誰家的孩子不哭?不會哭的那是啞巴吧?你這麼大了一個人了還跟一個孩子計較,你還要不要臉?你受不了就去找人換房!別在這裡亂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