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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隻手握住了溫折纖細的腳踝,把對方的腿分開了些許,然後沾了些脂膏,用拇指輕柔的在入口處打著旋。
此時,溫折已經能感覺到容雪淮的那根緊貼著自己的大腿,已經劍拔弩張的硬挺起來。然而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聽到對方語調溫和的囑咐:“如果不能接受,告訴我、推開我或者掙扎一下,我不會再繼續的。”
我是安全的。溫折想,在這個人的目光下,我始終都是被照顧,被珍惜,被深愛著的。他是雪淮,難道我會在他身下害怕嗎?
他永不會傷害我。
溫折主動把腿張開了一些,努力放鬆自己的肌肉,輕聲催促道:“雪淮,我不怕的,你進來吧。”
容雪淮在溫折的腿根處吻了吻:“感覺也許會有點奇怪,卿卿要有點準備。”
穴口處都是敏感的神經末梢,在那裡輕柔的摩擦只會讓人感覺舒服。然而當手指推入的時候,一種難以形容的飽脹感讓溫折有種奇異的感受。
他不由得動了動。察覺到他的感受,容雪淮剛剛進入一個指節的手指停下了入侵的動作,轉而輕緩的抽插起來。
“沒關係的,繼續吧。”溫折雙肘撐著身體,自己主動的向下滑動一點,又吞吃了一個指節:“我感覺很好,不害怕,也不難受。雪淮,快一點。”
容雪淮入侵的速度加快了,與此同時,他撫摸溫折陽物的動作也更多的兼顧了技巧性,似乎是試圖用快感遮去溫折不適的感受。
食指終於齊根沒入,容雪淮無聲的鬆了一口氣。他密切的注視著溫折的表情,手指在濕軟緊熱的腸壁中尋找著最敏感的一點。終於,在他碰上某一處的時候,溫折難以自抑的輕呼了一聲,只覺得剛剛體內所有的觸碰此刻都化為了蘇麻的快感。
“嗯……”這種舒服和前面的感受截然不同,更刺激,更激烈,更讓人手足無措。溫折忍不住晃了晃腰臀:“輕一點,雪淮,不要用力按……”
容雪淮低笑了一聲,手指像羽毛一般搔颳了一下:“要這麼輕嗎?”
在那一點上施加的力道,無論怎樣都讓人非常難耐。容雪淮這一撩撥的力度實在不夠讓人滿足,更讓經驗尚淺的溫折把持不住,差點哭出來:“雪淮……別捉弄我……”
“不捉弄你。”容雪淮在溫折的耳根處呵著氣笑道:“再來一根,好嗎?”
第二根手指推開緊熱的肉壁,緩慢而堅定的侵入了溫折,兩根手指並在一起,在溫折的內里勾起一個弧度,用一種恰到好處的力道摩挲著腸壁。在某一個瞬間,溫折幾乎以為自己的後穴已經和心臟相連,對方的任意一點動作都讓他升起激烈的反應。
第三根手指試探著並進來時,溫折感到有點脹痛。他忍下了不適感,把自己的雙腿分的更開了些。也不知道容雪淮是怎麼從他的舉止中看出端倪的,剛剛沒入一個指節的無名指被立刻抽走,容雪淮微惱的用舌尖舔了舔溫折的耳蝸。
“不舒服的話,要和我說啊。”
“只有一點難受,可以繼續的。”
“這裡可不能採用你的定義,要用我的。”容雪淮加快了撫慰溫折前端的頻率,滿意的看著溫折的表情浮現出沉迷的神色:“我的定義里,在你身上做的這種事情,沒有‘一點’這種量詞,只可以是‘不痛’和‘舒服’。”
溫折剛剛抬起一隻手臂去勾容雪淮的脖子,對方就在他最難以忍受的一點上揉了揉。溫折的腰登時就軟了下來,彈跳般向前挺了一下。與此同時,他聽到了容雪淮得逞般的笑聲。
“放鬆一些了。”
這次,腸壁很輕鬆的吞下了第三根手指。容雪淮來回抽插攪動著,讓溫折一次又一次難耐的弓起腰身,最後有些精疲力盡的把頭靠著容雪淮的肩膀喘息。
“別再碰那裡了……”溫折覺得自己連聲音都是蘇軟的,難以言喻的快感從自己的陽物和後穴傳來,一股一股毫不吝惜的傳上自己的脊椎。床上本來是個讓人放鬆又睏倦的好地方,然而此時此刻他只是被刺激的格外精神。
容雪淮笑了,他低下頭吻了吻溫折的唇角,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穴內因為他的動作發出一種yín糜的水聲,溫折聽的有些臉紅,只好側過頭去,壓住一邊的耳朵。
“我進去了?”
他能感覺到容雪淮又硬又熱的陽物就抵在自己的穴口。知道他害羞,容雪淮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確認了他沒有不適後就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目標明確的找到了那處最敏感的腸壁,重重的一頂讓溫折不自覺驚呼出聲,一時間連指尖都是蘇麻的。
溫折因為快感而輕微哆嗦著,主動抬起腳來勾容雪淮的背。容雪淮又低下頭吻了吻他,撫摸他前端囊袋的手重新滑動到溫折最敏感的前端,甚至用指甲輕輕刮動溫折的馬眼。
“輕點……太刺激了……”雙管齊下,溫折整個人都陷入了難以抗拒的快感里,不由軟語請求著。容雪淮的額頭也沾了一層薄汗,他緩了緩自己的動作,體味著溫折內里的濕軟緊熱。
容雪淮把自己向外退了退,淺淺的在溫折穴內抽插著。雖然剛剛狠狠頂弄很讓人舒服,但溫折還是最喜歡這種和緩而溫存的方式,他半眯著眼睛,頭頂的耳朵不自覺的都動起來,臉上儘是一種懶洋洋的饜足。
容雪淮看著他,不由得心中微動,伏在他耳邊輕聲道:“卿卿,你這樣會想讓我折騰你的。”
溫折笑了,他勾住容雪淮腰部的雙腿用力,主動把自己頂送上去:“這樣折騰?”
見他適應良好,容雪淮這才大開大合的衝撞起來。他剛剛摸清了溫折敏感點的位置,找的點也極准,讓溫折無論是小聲呻吟,還是大幅度的扭動腰肢都沒法避免那裡被容雪淮頂弄摩擦。
再又一次容雪淮的拇指划過溫折飽滿的龜頭後,溫折的內壁絞緊,腦海都被沖涌而上的快感翻覆了個一塌糊塗,只是執意念著容雪淮的名字:“雪淮……”
容雪淮又吻了吻他,沉下身頂住那一點攪動,為溫折的高cháo做了最後的助攻。
高cháo過去,溫折整個人都有點軟綿綿的,他閉上眼睛緩了一小會兒,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再睜開眼時,他愕然的發現抽身出去的容雪淮竟然還硬著:“雪淮……?”
“你已經she了,不應期再弄你的話,你會很不舒服的。”容雪淮笑著解釋道。他在溫折的身邊躺下,從背後親密的抱住了溫折,在他臉頰上點下數個輕吻。
“過意不去的話,把腿夾緊一些,讓我磨蹭出來,好不好?”
溫折當然沒什麼不好,他依言為之,又猶豫道:“雪淮,其實進來也是可以的……”
“卿卿說什麼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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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雪淮拿過手帕,為溫折擦淨了腿間的濁液。他一抬頭,便看到溫折眼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動作,表情仿佛是在深思,神色之間就更是溫柔。
“我剛剛弄痛你了?”
“不是。”溫折慢吞吞的說:“我在想,下次你可以直接弄到裡面的。雪淮,我不排斥這個。實際上,我很想讓自己裡面灌滿你的味道。”
“這話說的太挑逗了。”容雪淮低頭輕咬了溫折的唇瓣一下:“卿卿,你這是在我心裡澆油點火。”
溫折倒開懷的笑了,他抱住了容雪淮的腰,把臉深深埋進他沾著一層薄汗的胸膛,很滿足的蹭了蹭:“可我只是實話實說啊。雪淮,我喜歡這樣和你在一起。我喜歡握你的手,我喜歡你給我的吻,我喜歡整個人都纏著你,感受你肌膚上渡過來的每一點熱度。我好喜歡你,喜歡的心都要化了。”
“你早把我的心融化了,我一見到你,除了開心,便再不想別的。”容雪淮捉起溫折的手,輕點了他無名指上的戒面一下:“我已把心給了你。”
溫折反握住他的手,順著他的指fèng扣住。將那十指相交的兩隻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很是欣賞了那對如赤血般璀璨的戒指一番,只覺得心中一片柔情蜜意,俱是滿足。
今晚的兩件事每一件都太讓人驚喜刺激,溫折覺得自己一時之間是睡不著了。以容雪淮的修為其實本就不需要多少睡眠,這些天都是陪著溫折罷了。見溫折不睡,他當然也不會一頭睡去,只是抱著對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閒話。
溫折挑出容雪淮的幾股頭髮,很專心的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想要編成一股辮子。從最開始設想容雪淮女裝時的髮型,到後來的結髮、編花環,他在容雪淮頭髮上始終灌注了莫大的關注,不由讓容雪淮有點哭笑不得。
雖然如此,容雪淮還是找出了幾根五彩繽紛的髮帶,由著他喜歡的編去。
“雪淮,你這次出去,要走很久嗎?”
“倒不會走很久,大約只有兩三天的功夫。”容雪淮側頭認真的估算了一下:“兩界界門被封。妖界中人只好從一些微小的界洞過來。普通界洞容不下實力強大的妖使,按照他們那裡界洞的運行規律推算一下,妖族隊伍至少還要幾個月才能過來。在這之前,我主要是和人界的其他主事者統一一下意見。或許還要藉此交流一番感情。”
說到這裡,容雪淮的聲音漸漸低沉下來,他胳膊一緊抱了抱溫折:“很抱歉,這場求婚太倉促了,我現在也只和榭里的人說了你的身份。等人界和妖界敲定合作條款後,我就舉辦合道大典,要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道侶。”
溫折在容雪淮的肩窩舒適的蹭了蹭:“其實現在這樣,我就已經感到足夠幸福了。”
“不,要辦的。”容雪淮堅持道,他低笑了一聲:“總該讓他們知道,菡萏花君可是有男人的人……以後出去赴宴可不許漂亮姑娘過來斟酒。”
溫折被他逗得直笑:“只是斟酒罷了……雪淮,難道我有這么小器?”
“卿卿一點都不小器,但我要自覺的守規矩呀。”容雪淮撐起身體,卻牽扯到了和溫折編在一塊的頭髮,兩人都不由得哎呦了一下。
頭髮被撕扯的面積太廣,容雪淮定睛一看,卻見自己幾乎有半面髮絲都被和對方的青絲編織在一起,幾乎結成了一張細網。
“好啊。”容雪淮調笑道:“這是‘發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卿卿,你對我一片濃情蜜意我是很消受的。但你總這樣對待我的頭髮,也不怕我出手報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