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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就假裝他嗯了一聲好了。面無表情地勸解自己,敖岐自己自顧自地說話。
“我是想問問你,那個石碑,是不是放下去就可以了?還需不需要做點其他什麼?”雖然那個石碑看起來挺破爛的,但是好歹聽起來就是個不錯的東西,他要是就這麼隨便插進了土裡,萬一它不管用了呢?
勉強打起了一點精神,巫黔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自己的腰後面,稍微緩解了一下他的腰痛,才問,“那個小孩呢?他沒有出來和你說這些注意事項嗎?”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敖岐就猛地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瘋狂的開始咳嗽起來。
“別激動別激動,怎麼回事?”巫黔奇怪地摸了一把枕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上面可疑的液體痕跡,沉默了一秒鐘,默默地把枕頭給扔到了地上。
他好像想起來了,昨晚墊在他腰下面的,貌似就是這個枕頭吧。
“咳、咳,就、就是,他不小心看到了點不該看的……”敖岐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又咳了好一陣子,才紅著臉巴巴地解釋。
要說起來,也怪他自己沒有想到。昨晚把石碑拿回去之後,他就暫時先放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保存。
結果……
“……你的意思是,他看到了你和林警官在親熱,所以害羞得死活不肯出來了?”艱難地挪下床,巫黔這才發現床上一片狼藉,根本就還沒收拾過,頭痛地揉了揉眉心,認命地一件一件撿起來扔進了洗衣機里。
“唔、唔唔,就、差不多就這樣。”敖岐用手摸著自己定型之後堅硬的頭髮,有點小心虛地答道。
他也沒想到,就這麼碰巧。
他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情侶之間一個正常的吻,唔,順便加上一點點愛撫,但這都是很正常的,只是那個小鬼出來的時機不太湊巧,說起來他和林業還被嚇了一大跳呢!
“好吧。”把洗衣服按分量倒進洗衣機裡面,巫黔想了想,“我記得也不用太麻煩,請神無非就是沐浴齋戒三天,然後上九炷香之後把石碑請到它該去的地方就行了。”
“沐浴齋戒?”敖岐一怔,追問,“誰?我嗎?”
“你和它簽的契約,當然是你啊。”巫黔理所當然地說道,不過轉念一想,他又提醒了一句,“不過大部分神明之類的,其實都心思比較純潔單純,你最好這三天和林警官,稍微矜持點。”
可別到時候又把人給羞得不敢出來,那就白費功夫了。
“好的,我知道了。”敖岐臉上燒得跟番茄似的,火速掛斷了電話。他沒有和林哥怎麼樣啊!真的只是就、就接了個吻啊!巫黔叔叔你和時叔叔天天都快要閃瞎了我們的眼睛,我也沒有說什麼啊!
不知道那頭的人已經化身成為了害羞咆哮小番茄,巫黔一邊用衣櫃裡面找出來新的床單和枕套換上,覺得有點奇怪。
平常時謙都會在事後把這些事情處理好,雖然有時候也是他做的,但是那基本上都是他精神還不錯的時候,今天怎麼就?
結果剛一轉身,他就看見一臉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的時謙就站在他的身後,巫黔表情一動,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心裡想著,巫黔嘴上忍不住就問了出來,有點艱難地走過來打算摸摸時謙的手臂,通常時謙露出這個表情,都是他覺得冷到了的時候。
意料之外的,時謙卻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嘴唇輕抿了一下,巫黔一臉驚愕,“到底怎麼了?”
難道是昨晚還沒做盡興?又或者是發生了什麼?
發現自己的動作可能讓愛侶誤會了,時謙上前一步,但是目光掃過巫黔脖子上面露出來密密麻麻的青青紫紫痕跡時,抿著唇硬生生制止了自己的渴望。
他、他昨晚就是因為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才弄傷了阿黔,他剛才才看見,阿黔裡面也被他弄傷了。
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巫黔無視後方的不適感,一把向前把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時謙一臉震驚又茫然的看著他,他雖然知道愛侶和他的力氣差不多大,但是突然把他抱起來是為什麼?
把人直接給扔到了剛換上床單的床上,直接跪在了時謙的要上面,巫黔雙手抓著上衣下擺,直接一拉一扯,弓著腰身將衣服脫了出來隨手甩到了一邊去。
“阿、阿黔?”時謙一臉懵懂地看著他,難得的暫時失去了神智。
“嗯?”巫黔低沉地應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搭在褲腰帶上面,只稍微一用力,整條褲子就連同腰帶一起被帥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阿黔?”
時謙的表情變得越發無辜了起來,巫黔俯下身湊到他的面前,和他四目相對。看了好一會兒,巫黔才咦了一聲,“不是昨晚沒有雙修所以不開心嗎?”起身時順便從時謙唇邊偷了一個吻,既然不是,那他就好好休息一下,他的腰還有一點不舒服。
“……不是。”總算是知道愛侶到底在想什麼了,時謙默默地咽下原來想說的話,原本還帶著一絲暗金色的眼睛裡面漸漸褪去了許多濃重的色彩,再次變回了那雙巫黔熟悉的淺金色眼眸。
“那是怎麼了?”巫黔伸出手摟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帶,讓他趴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面,冰涼的觸感從接觸的地方傳過來,巫黔想了想,把整個人都摟在了懷裡,一邊奇怪,“你最近怎麼好像全身越來越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