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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接收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信息,眼睛一亮:“等等,婚禮?什麼時候?我要去當伴娘!”
齊葉蓁也一頭霧水,“別給人家畫大餅啊,八字沒一撇的事。”
梁暄乜了眼齊葉蓁,光潔的額頭上有點點細汗,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忙的還是羞的,“什麼八字沒一撇?你以為把你戶口拿出來是疊紙飛機用的?”
第126章 油條燒餅(番外)
最近油條和燒餅脾氣有點狂躁。
具體表現為, 早上五六點就開始滿屋子跑酷,一有風吹草動就上躥下跳,脾氣也沖了起來, 叫它們也不應, 拿屁股對著人。
梁暄對此倒無所謂,反正他抱齊葉蓁勝過抱貓, 而齊葉蓁則很煩惱,好好的小貓怎麼跟轉了性一樣。
掐指一算, 油條燒餅出窩四五個月了, 現在是七八個月大。
看來, 是要到發情期了。
“油條燒餅要到發情期了。”齊葉蓁又一次抱貓失敗,坐在沙發上撐著下巴嘆氣。
梁暄:“這麼快?”有種兒子閨女長大了的即視感,莫名欣慰。
“是時候帶去做絕育了。”齊葉蓁說道。
梁暄:“……”突然蛋疼。
雖說梁暄不是特別熱愛小動物的人, 可是一想到油條要被割掉蛋蛋,還是有種蛋蛋的憂傷的。
同為雄性,惺惺相惜。
齊葉蓁:“給貓絕育是好事,看開點。”
梁暄:“你還是讓他倆看開點吧, 我有什麼看不開的。”
齊葉蓁對著油條和燒餅開始絮絮叨叨:“我也是為了你們倆好啊。杜絕性。病傳播,減少生殖疾病,延長壽命。而且我跟你們說呀, OOXX很難受的,一點也不舒服……”
梁暄:“!”她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梁暄把還蹲在地上對著油條燒餅屁股說話的女孩摁倒在地,齊葉蓁突入其來的地咚措手不及,眼睛睜得圓圓的, “你幹什麼?”
梁暄埋首在她纖細的脖頸,呼出熱氣,“你說OOXX不舒服?”
齊葉蓁:“我是說貓!貓啊!尤其是母貓OOXX是很痛苦的……不是說人啊!”
梁暄像是沒聽見她的辯解似的,“是我該檢討,沒有讓你覺得快樂。今晚一定讓你難忘。”
齊葉蓁:“……”欲哭無淚。
顛鸞倒鳳的一夜。
第二天,梁暄開車帶著齊葉蓁和兩隻貓去了寵物醫院。
齊葉蓁正在網上查看貓咪絕育注意事項,突然在微博上看到一條。
“給貓做絕育,醫生囑咐說一會兒他把貓搶走,我要裝作想保護它但是搶不過的樣子,這樣貓做完絕育手術後就不會恨你。還有,做完之後不要跟貓對視,這樣它就會認為是自己把蛋蛋弄丟了,跟你沒關係。”
“我的貓做絕育的時候是拜託我朋友送過去的,必須是從我手裡搶走我假裝很不情願但是搶不過。手術完了之後,我再出現在我家貓面前,抱著它痛哭流涕,然後把我朋友打罵一頓。戲很好,我家貓完全不恨我,反而對我很感激。”
一群戲精。
齊葉蓁扭頭看兩隻太空包里的小傢伙,這倆睜著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外面的世界,對於自己即將遭受的事情毫無察覺。
齊葉蓁有點心虛,感覺自己像是個壞人。
她跟梁暄說:“一會兒去醫院,醫生從我手裡接過貓的時候一定要假裝搶不過只能撒手的樣子,不然貓做完手術會恨我的。”
梁暄:“……要不要送你去中央戲精學院進修一下?”
齊葉蓁正了正身子,“我看網上那麼說的。”
梁暄乜了眼齊葉蓁,不急不緩開口道:“你還得說服醫生跟你演戲?”
齊葉蓁:“……”好像有點難以啟齒。
梁暄:“那一會兒我把貓搶走送給醫生,你做好人。”
齊葉蓁:“不行,油條燒餅會討厭你的!”
梁暄輕笑一聲,“我在乎這個?”
說話間,車已經停在了寵物醫院門口。
兩人一人抱著一隻貓進去了。
醫生給油條燒餅建立了檔案,抽血檢查了身體。
兩隻小貓體重和各方面指標正常,是非常健康的小貓咪。
很快,醫生就通知把小貓帶到手術室進行手術。
梁暄:“要演嗎?”
齊葉蓁:“……雖然覺得很羞恥但還是演一下比較好?”
齊葉蓁把油條抱過來,梁暄把油條從齊葉蓁手裡搶走了。
兩人爭奪間,油條一臉懵逼。
最後齊葉蓁手一撒,鬆開了油條,假裝痛心疾首地看著梁暄把油條帶到手術室門□□給了醫生。
燒餅也如是。
半個小時後,兩隻小傢伙手術做完了,穿著小衣服被送出了手術室。
氣體麻醉效果還沒過,兩隻貓都不醒貓事。
齊葉蓁按照醫生的指示,給小貓翻身按摩。
油條半根舌頭還吐在外面,一副快死掉的樣子。
齊葉蓁給它揉了好久,它才逐漸恢復意識。
醒來之後,齊葉蓁也沒忘了演戲,抱著油條嗚嗚開始假哭。
油條依舊一臉懵逼,主人好像很傷心的樣子。蛋蛋沒了又不是她的錯。
梁暄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行了行了,演戲給貓看也就你了。”
兩隻貓帶回家後,不鬧也不叫了。
大概是手術後還很疼,懶得動彈了。
一周後手術拆線,油條燒餅總算恢復了溫馴的性子。
齊葉蓁抱著兩隻貓,很感激梁暄為此事作出的巨大犧牲。
畢竟油條燒餅現在看見他還是拿屁股衝著他。
第127章 善惡有報
齊葉蓁:“……”
看來是被騙上賊船了。
金穗玩味地看著兩人, 嘻嘻笑道:“蓁蓁,好事將近啊,記得提前通知我, 我給你去做伴娘。”
齊葉蓁:“收拾你的東西去!”
金穗走後, 齊葉蓁也跟梁暄回家了。
她把箱子裡的書拿出來,整整齊齊碼入書房的書架上。
這個家裡, 一點一點,多了她生活的痕跡。
梁暄過來摟她的腰, “今天說的事, 考慮一下?”
齊葉蓁害羞地躲開他的吻, “那麼著急做什麼?”
梁暄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
“你、 你你你……天還沒黑呢!”
“答不答應?”梁暄把她扔在床上,餓虎撲羊一般壓了上去。
“你這是霸王硬上弓!”齊葉蓁控訴道。
“就硬上了, 怎麼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唇已被熱吻覆上。
這一次格外漫長,齊葉蓁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被梁暄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舒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