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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暄:“這不好嗎?多貼心。”

    齊葉蓁搖頭晃腦說道:“好的地方是很讓人覺得被照顧得無微不至,不好的地方是會讓人懷疑你曾經女人太多,所以才知道這麼多。”

    梁暄輕笑,“特地為了你讓人準備的,沒想到你這麼不領情。”

    齊葉蓁一下子揪住了問題關鍵:“幹嘛要給我準備這些?你怎麼知道我會用到?”

    梁暄拍拍她的肩膀,眼中的笑意輕輕淺淺,“你遲早得用到。”

    齊葉蓁咬著唇兒,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那你還準備了什麼?”

    梁暄聳聳肩,“能用到的應該都有。要不你一會兒去檢查一下,有什麼沒的我讓人去補齊。”

    齊葉蓁裝模作樣思索了一下,然後讓梁暄過來,梁暄俯身,齊葉蓁一字一句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那、你、有、沒、有、准、備、那、個、東、西?”她特地加重了最後四個字的讀音。

    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開口說話的時候舌尖點過他的耳垂。濕濕軟軟,柔柔綿綿,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拂過,卻倏然點燃了他腹下的一團火。  

    齊葉蓁說完了之後,一臉潮紅地看著梁暄。她的小臉兒在盥洗室燈下熠熠生輝,那雙水眸像是海底最深處的暗波,勾著他的心尖,讓他神魂顛倒。

    梁暄一把將她扯到懷裡,用同樣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咬著字挑逗她:“我不懂你說的什麼?”

    齊葉蓁心跳驀地漏了一拍,她告誡自己要鎮定。

    她深吸了口氣,故作害羞地說道:“就是那個啦,三個字的……”

    梁暄唇邊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齊葉蓁看得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他啟唇,“三個字的什麼?”

    說著還將齊葉蓁的細腰攬住,手指不安分地動著。

    “你怎麼能讓女孩子在男人面前說那麼羞恥的東西……”齊葉蓁眨著無辜的大眼睛,鼻尖輕抽一下,語氣里的嬌羞滿得快要溢出來了。

    而梁暄的狀況完全不好了,她越是這副模樣,他就越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抵在牆上剝開衣服吃個乾淨——  

    但是,梁暄告訴自己,不能這麼獸行。

    這麼身嬌體軟的小人兒,應該以最虔誠的心,放在潔白的大床上,用最溫柔的方式給她一次永生難忘的初。夜。

    就像將最美味的食物盛在最精緻的盤子裡,好好享用。

    梁暄閉了閉眼,彎下腰——

    齊葉蓁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被他公主抱了起來。

    梁暄咬牙切齒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齊葉蓁像一尾離了水的魚兒一樣掙扎撲騰著,她推搡著梁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你問我准沒準備安全。套,還問我想要幹什麼?”他眸子一沉,聲音發狠,想吻住那雙誘人的紅唇。“當然是干。你啊。”

    齊葉蓁本來只是想逗逗梁暄,眼見著他這都要霸王硬上弓的形勢,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你你你、你瞎說什麼?”她連忙說道:“我就是問你准沒準備衛生巾,你想到哪裡去了!?”  

    “……”沉默一秒,梁暄的手緊了緊:“說什麼都遲了。”繼續抱著她大步流星往臥室走去。

    梁暄把齊葉蓁丟到床上,隨後欺身上去。

    齊葉蓁被他整個人壓在身子底下,小腹處抵著的滾燙硬。物,讓她腦子都要炸成煙花了。

    梁暄的手在她腰側撫了一把,眼見著就要伸到她裙底——

    齊葉蓁閉著眼睛大叫一聲:“我問你是因為我要用啊!”

    梁暄的手停住了。

    齊葉蓁感到身上的壓力輕了一些,小心翼翼挪著身子,讓自己與那危險的熱源拉開一點距離。

    “我那個來了……”她委屈巴巴地瞧著他,語氣里還帶著一絲哭腔,仿佛在控訴梁暄此行此舉的無良。

    梁暄定定地看著齊葉蓁整整一分鐘。這一分鐘猶如一個小時一般漫長,他的視線膠著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

    後撤,起身,背過身,整理衣服。  

    媽的他剛剛已經快失智了,她給他來這一出?別告訴他她是故意的!

    齊葉蓁在一旁幸災樂禍,可不就是故意的嗎。

    她本來只是想逗他出出剛剛被噎回肚子裡的悶氣,沒想到他玩這麼大,還好即時剎車了,否則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齊葉蓁悻悻然下床,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眸見梁暄的背影像一座山一樣在黑暗的房間裡佇立。

    呃,是不是有點玩過了……

    齊葉蓁輕聲試探了一句:“梁暄。”

    梁暄不理她。

    她又將嗓音提高了一度:“你沒事吧?”

    這能沒事?他都快被玩壞了!

    梁暄悶悶地說一句:“你去洗漱吧。我也去了。”

    齊葉蓁只得“哦”了一句,躡手躡腳地去浴室了。

    梁暄涵養這麼好的人,剛剛在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都想爆粗口了。

    要不是念著她特殊時期,她現在可能已經在床上哭著討饒了。  

    也就這姑娘敢這麼逗弄他。

    梁暄嘆口氣,誰讓自己愛她?

    愛上一個人,就註定了對她無可奈何。

    梁暄洗了一個冷水澡,把自己內心的雜念清除得一乾二淨,就差默念三百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了。

    可是在他回到臥室看到被子裡那一抹蜿蜒曼妙的曲線的時候,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去他媽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想法還是男人嗎?那是太監!不,太監也不能保證做到!

    梁暄掀開被子另一邊上了床。

    齊葉蓁也沒再說什麼讓他去沙發睡了這種話,畢竟之前她喝醉酒的那晚,他就這麼抱著她睡了一夜。

    梁暄伸出胳膊,把齊葉蓁的頭挪上去,隨後自然地攬著她。

    齊葉蓁沒說話,反正有大姨媽護體,任他干天干地干空氣,也不關她事——

    一分鐘後她知道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男人都是禽獸!  

    她被梁暄親得快暈過去前腦子裡只剩這一個念頭。

    而梁暄的想法是——不能把你吃了那就舔一舔過過癮。

    一夜臉紅心跳。

    第二天,齊葉蓁黑著眼圈起床了。

    鏡子前的她除了眼瞼下淡淡一圈黑色,脖子上肩膀上不均勻分布著或大或小的紅莓。

    齊葉蓁閉著眼睛在心裡罵了一句髒話。

    下次她再也不開這種危險的玩笑了,損人不利己。

    自損八千,傷敵一千都沒有!

    還能咋辦,遮瑕膏遮天遮地遮空氣啊!

    在鏡子前搗鼓了一小時,這才把昨晚他留下的各種痕跡遮掉,只要不仔細看應該看不出來。

    下樓之後,梁暄已經在餐桌坐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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