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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青宏傳by:筱禾
古裝,武俠,兄弟,恩怨情仇~
一直認為小說寫完後不必多說什麼,讀者自有體會。
這篇好像要再說兩句。:)
同志武俠題材,自己沒寫過,也沒看過別人的此類作品,只能胡亂塗鴉。
有時很厭煩同性小說中強烈的烙印感,卻又不可迴避,所以借古代武俠題材淡化一 下,又可抒發恩仇快意。
此篇文中,我想表達的一是成長,特別是宏與青的。二是借澍青身份比喻被世人無 端仇視與歧視的境遇。這是貫穿全文的一個重點。三是感情或者說是愛情的多種形式,相守或者放棄,感性或者理性。四是有代表性的人物,蝶環,蕭風,沈然,青, 宏。五是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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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節選:
翎川,時值深秋,漫山紅葉黃葉,滿地露水白霜。
司徒宏將白天裡教授一班小兒武功的兵器一一收斂,劈了些柴,擺放整齊,再將院子清掃一番,最後又轉到剛剛翻修重新上了梁的北房裡,裡面自然是雜亂狼藉,一番清理之後宏已是灰頭土臉,這才回房清洗歇息。
早不見了一抹晚霞,已是黃昏時分,小允便又溜至司徒宏家小院,在院中向宏的爹行了禮,又唯唯諾諾地講他家姐回來娘家,無奈今晚要再與宏同寢。此時宏出了房門,也不答話,便攜他的手入了廳房,那裡宏的母親已經將飯菜備好。
用罷晚餐,小允便緊隨宏回了房間。未等宏熄了蠟燭,小允已然將自己扒個精光。
月光下,小允的身材泛出青白,雖然消瘦了些,兩勒之上,後背處也能見到些青春的膚肌,股部還算豐潤結實,只是兩條麻杆般瘦腿令司徒宏倒了胃口。
一、宏
翎川,時值深秋,漫山紅葉黃葉,滿地露水白霜。
司徒宏將白天裡教授一班小兒武功的兵器一一收斂,劈了些柴,擺放整齊,再將院子清掃一番,最後又轉到剛剛翻修重新上了梁的北房裡,裡面自然是雜亂狼藉,一番清理之後宏已是灰頭土臉,這才回房清洗歇息。
早不見了一抹晚霞,已是黃昏時分,小允便又溜至司徒宏家小院,在院中向宏的爹行了禮,又唯唯諾諾地講他家姐回來娘家,無奈今晚要再與宏同寢。此時宏出了房門,也不答話,便攜他的手入了廳房,那裡宏的母親已經將飯菜備好。
用罷晚餐,小允便緊隨宏回了房間。未等宏熄了蠟燭,小允已然將自己扒個精光。月光下,小允的身材泛出青白,雖然消瘦了些,兩勒之上,後背處也能見到些青春的膚肌,股部還算豐潤結實,只是兩條麻杆般瘦腿令司徒宏倒了胃口。
“讓我先來吧?”小允邊兩手在自己的私處用著力氣,邊好似哀求宏。
“那你快點!”司徒宏也一邊回答一邊蛻了衣褲。
小允猴急地趴在宏身上,四肢、身體並動,一通折騰,還沒有半柱香的功夫就泄了氣。
“你也不讓你娘給你吃點好的,就這麼一點東西,稀得就象二嘎他家燒的米粥。”宏對小允笑道,並將他反壓在身下。
“我昨天晚上自己就弄了五次,今晚自然是這樣。”小允很不服氣地爭辯。
“我昨晚還弄十次呢,那又怎樣!”司徒宏收起笑容,咬牙切齒地揉弄著小允。
已是一更天,只聽小允在司徒宏身下哀求:“宏你好了沒有?別煩我了……”
“就來了,你怎這般沒用!”宏口中雖罵道,但也加快了速度。
待宏一泄千里,便起身為自己也幫小允清理,小允看著宏用一團污穢的棉花擦去二人的濁物,開口說道:“來找你一次,就後悔一次,搓弄起人來比我們家那隻大公雞還討厭。““你被那隻大公雞搓弄了?”司徒宏笑問。
小允聽了這話,恨恨啐了一口,道:“你這嘴裡該塞進雞糞!”
宏聽著也不駁他,將他往炕里推了推:“一邊去!”然後倒在一旁昏昏欲睡。
“我說的是真的,我們家那隻蘆花公雞隻喜歡一隻白毛小母雞,每日裡不定做了多少次,那小母雞的背上的毛都被蹬禿了,奇醜無比,可那公雞還就喜歡戳它……”
“你若後悔就別來,找毛蛋、二嘎他們去。”宏打斷了小允的話語,他很多時候另司徒宏生厭。
“不能找他們了,現如今不比從前,咱們都大了,那毛旦,二嘎都不喜歡這樣玩耍了,連碰也不讓我碰!哼!不過毛旦那四弟今年也有十二了吧,小臉蛋滿俊俏的……”
“少打人家的主意,小心毛旦他爹若是知道了,還不把你胯下的東西都割了,下了鍋。“宏再次打斷了小允,又用手在他私處捏了一把,只聽著小允先“哎喲”了一聲,然後是撩人的嬌呻。
司徒宏轉過身,向里靠了靠,用手摟住了小允,盯住他略有些凸出的杏眼,正色道:
“這世上喜歡做這等事情的人恐怕只有你我,小允哥哥,你若真的每日都想來尋我,不如我們離開這翎川,離開柳家村,到外面快活幾年。”
小允張著嘴巴聽宏把話講完,抿了抿嘴,眯起眼睛,似乎是憨憨一笑,也沒有答話。
於是宏將小允往身體裡更緊地摟一摟,笑一笑,接著柔聲道:“我會寫顏體行書,小篆,也能繪畫,就是作個教書先生或者靠賣字畫為生也未嘗不可,更不要說我還會武功,那時我定可以養活的了咱們兩個……““那……那你爹娘呢?你不要爹娘了?!”小允總算是回過神來。
“怎能不要,到時候我們或回來或將他們接了出去,為他們養老送終。我不想就這樣在柳家村老死一生,連那兩百里以外的伏谷都不曾去過,還有那魯封,京城……““快不要說些瘋話了!”小允說著一把推開了司徒宏,那盯著宏的眼神也是驚得匪夷所思般:“我爹娘正給我說親事呢,若不是那幾家要的聘禮太多,我家兄弟們幾個,爹媽自然拿不出來,我早就把那婆娘摟上了。你呢?你家沒張羅給你說親?“司徒宏輕嘆口氣,冷笑一聲,道:“他們說親與我何干。不要講那許多了,快睡吧,明日還有正事。“畢竟是兒時的玩伴,小允知道宏的性子,也不再多嘴。小允今年一十八,比宏大上半年,宏便稱他哥哥。對小允,司徒宏並非真的相中他,只是在那些偷看的yín辭艷曲中宏便總將兩小無猜情切切,青梅竹馬意濃濃之類的句子套在自己與小允身上。
悶了一會,宏以為小允已經睡熟,卻聽他問道:“你爹爹的病可好些了?這一年多你們這家你全擔當了起來,連教授武藝也是你來做,村裡的人都傳說你爹是妖魔纏身,怕是難好呢。““放他的鳥屁!”司徒宏罵道:“這是哪個狗嘴裡吐出來的?”
小允被宏這麼一罵,倒真的不作響了,沒過一會就起了鼾聲。宏這邊卻怎麼也睡不著,正思量父親得的這怪病,果真是妖魔纏身?那日聽母親嘮叨,是父親多年前在江湖上被人下了毒,當時毒雖解,但未曾想這毒根卻是幾十年後又發作,害的父親如今連舉步都有痛楚。
司徒宏的父母同歲,今年六十有二,這宏算是他們老來得子。宏隱約知道父母都是出自大戶人家的,但後來因什麼原因才隱居在這柳家屯,這些事情他們並不多對宏說起。所以如今雖是小門小戶的清貧日子,但家中的規矩,為人的理數卻絲毫馬虎不得。
司徒夫婦對這個獨子的寵愛自是不用說,母親對他每日起居都一一安排。父親雖說總是板著面孔,但宏知道其實他也一樣寵愛自己,尤其是宏生病的時候,記得父親日夜守在他的身邊。
父親以教人些拳腳功夫為生,很小的院落中只有兩間正房,兩間偏房,偏房不住人,只作為廚房及教授武功之用。今年司徒宏見作為灶房的北屋實在破舊,恐若碰個連綿的幾日雨天就會倒塌,於是對母親說了一聲就自己張羅著翻修了新房。宏懂得孝順,看到父母年事漸高,很早便將家裡繁重些的事情擔當下來。
司徒宏自小得父母寵愛,做事也常是由著他自己的性子。父母都是習武之人,當宏還是四歲的時候便跟這他們舞刀弄槍,他天資聰慧,五歲時司徒雙凌劍法已是舞得有模有樣。到了十歲上,一日宏便對父母說從此不學武功,他要學讀書,習字,吟詩作賦,特別是繪畫。
父母並未指責他,而且都依了他,並以此作為習武的條件。他們省吃簡用,為宏請了城裡有名的書法高人,很快,他的顏體行書已是在鄉里小有名氣。以後司徒宏又要爹娘為他請一位繪畫的先生來指教他,只是這件事父母一直未能讓他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