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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傭在旁邊陪了一會,等看到小狐狸睡著之後,關了燈離開房間。
小狐狸閉著眼睛,聽著從走廊上傳來的動靜,等女傭走遠了之後,這才睜開眼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可小狐狸才剛坐起來,就發現房間裡多了一道身影,頓時被嚇了一跳。
霍承正漫不經心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雙深色眸子晦暗不明。
小狐狸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於是又躺回床上,默默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
而小動物的直覺一向都很準,小狐狸躲在被子裡,莫名的察覺到周身氣壓越來越低,臥室里的氣氛有些壓抑,小狐狸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可小狐狸還是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裝作自己已經睡著了。
霍承看著床上那隻裝睡的小狐狸,突然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床邊走去,指尖也搭在了小狐狸的腦袋上。
裝睡的小狐狸頓時咽嗚一聲,可還是倔強的閉著眼,試圖逃避。
「方淮。」霍承坐在床邊,不緊不慢的出聲道:「就這麼喜歡找母狐狸?」
小狐狸也不敢睜幵眼睛,總感覺現在的霍承很危險,於是繼續閉著眼,一副我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霍承等了一會,看到這隻小狐狸還在裝睡,將體內的靈氣釋放出來,強行將靈氣灌入小狐狸體內,強制小狐狸化形。
小狐狸突然化成人形,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看到旁邊的霍承後,還有些慌亂的縮著身子,試圖離霍承遠—點。
霍承察覺到了方淮想逃跑的意圖,一手撐在床邊,另一手朝方淮伸去,搭在方淮的後頸上,指腹貼在後頸處軟軟的嫩肉上蹭了蹭,「嗯?」
方淮坐在床上,老老實實的低著腦袋,小聲解釋:「我沒打算找她過發情期……」
「下午的時候,是她要來找我舔毛……」方淮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要幫你舔毛,你也就答應了?」霍承的語氣冰冷。
「就只是舔毛,應該沒關係……」方淮有些無助,「我看布偶他們也是經常一起舔毛……」
「所以,以後只要隨便一個動物找你舔毛,你都會答應?」霍承挑眉。
方淮還是覺得動物之間互相舔毛沒什麼,可現在霍承這副模樣實在是太危險,受到求生欲的本能,方淮連忙搖頭道:「不答應不答應。」
方淮抓著霍承的袖子,十分乖巧道:「以後不讓別人舔了。」
霍承的神情這才緩和了一點,稍稍湊上前,嘴唇不經意擦過方淮側臉,貼在方淮耳邊輕聲道:「你要乖一點,我才會幫你過發情期。」
「好。」方淮乖乖的點了點頭,又想起今天晚上醫生來幫自己檢查時說的話,於是朝霍承說道:「不過今天醫生說我發情期好一點了,應該快好了。」
方淮也是第一次經歷發情期,不太懂發情期具體的事情,聽到醫生那麼說,就以為自己發情期快過了,於是說道:「今天應該不用前輩幫忙了。」
「是嗎?」霍承隨意的應了一聲,搭在方淮後頸處的那隻手也一點點下滑,順著光裸的後背一直摸到後腰處,冰冷的指尖貼在上面輕輕蹭了蹭。
方淮的腰間有些敏感,稍稍有些不適應的動了動身子。
霍承一手搭在腰間輕輕摩拏著,又問道:「確定今天不用?」
方淮本來想說不用,只是後腰處被男人碰到的地方突然有些痒痒的。
酥麻的癢意從後腰處一直朝下擴散,方淮有些不自在的扯著被子擋住下半身,有些不確定起來了。
而霍承也注意到方淮用被子擋下半身的小動作,搭在方淮後腰處的那隻手繼續向下滑去,摸到了尾椎附近,指尖貼在上面蹭了蹭。
方淮的尾椎是連接著狐狸尾巴,本來就比較敏感,現在被霍承這樣一碰,一時沒忍住,一大團尾巴就這樣冒了出來。
霍承順勢將那團尾巴握在手心裡,低聲道:「需要幫忙的話,就告訴我。」
霍承握著毛絨絨的尾巴揉來揉去的,順著尾巴尖又摸到了尾巴根部,最終又停在了尾椎處。
方淮低著腦袋,雙手緊緊抓著被單,又因為尾巴被這樣一頓揉,身體已經有些發熱起來,偏偏霍承的手指還是冷冰冰的,落在身上時很舒服,似乎能緩解身體的不適。
而那隻手還搭在尾巴根部附近,不緊不慢的在四周劃著名圈,就是不去碰尾巴根部。
方淮的呼吸變得急促,尾椎附近也變得越來越難受,癢意從尾椎一直蔓延到了尾巴尖,就連身後長長的尾巴也不知不覺纏上了霍承的手臂。
毛絨絨的尾巴在霍承手臂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就好像纏住了一個大冰塊一樣,頓時癢意緩解了不少。
有些猶豫的朝霍承道:「前輩,可能還是要幫一下……」
聽到答覆,霍承沒再多說什麼,就只是勾著方淮的下巴吻了上去。
霍承又將方淮搭在下半身的被子拉開,摟著懷裡的人倒在床上,「我用手幫你?」
方淮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任由男人的手伸了過來。
等到幫忙結束之後,方淮已經沒了力氣,軟倒在男人懷裡喘著粗氣,兩隻手還抓著霍承的衣服,把衣角都抓得皺了起來。
霍承一手搭在方淮後背處輕輕拍著,等懷裡的人平復呼吸後,又出聲道:「方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