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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回到房間,從衣櫃裡挑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出來。
不過似乎是因為天氣變冷了,再加上臥室窗戶又是打開著的,方淮被冷風吹得咳嗽了幾聲。
方淮起身關了窗戶,又從衣櫃裡挑了幾件外套出來塞進行李箱裡,希望不會感冒。
方淮跟著前輩到片場的時候是中午,導演還是個熟人,是上次的那個香水GG的大鬍子。
大鬍子一過來就催著他們去化妝換衣服,方淮被趕到了化妝間,換完衣服岀來的時候,剛好前輩那邊也弄好了。
第一場戲是室內的戲,方淮捧著一本書坐在椅子上上,他的戲份很簡單,也不用走位不用看鏡頭,只要坐在這裡,等待會前輩過來了再配合前輩的動作就行。
隨著大鬍子的命令,方淮迅速進入狀態,赤著腳靠在躺椅上看書,直到腰間摟上了一雙手。
方淮稍稍抬頭望去,就撞進了一雙深邃的漆黑眸子,隨即嘴唇上一涼,碰到什麼軟軟的東西。
男人的嘴唇有些冰冷,方淮摟上男人的脖子,嘴唇貼嘴唇的親吻著。
兩人的戲份沒有一句台詞,就只是互相依偎在一起,就像是那些熱戀情侶一樣,互相親吻。
這場戲拍得很順利,一遍就過,不過因為要多拍幾個機位鏡頭,這場戲還要再重新拍一次。
方淮拍到傍晚的時候就收工了,只不過前輩還要留下來繼續拍其他的戲份。
方淮準備先回酒店休息,不過路上起了風,方淮裹緊了外套一路連忙跑回酒店,回到房間之後突然有些難受的彎下身子,劇烈的咳了起來。
咳嗽有些難受,方淮連眼睛都紅了。
凌然在房間裡聽到動靜了,連忙走出來一看,擔憂道:「怎麼了?」
凌然走過來,在方淮後背上拍了拍,又摸了摸方淮的額頭,發現稍微有些燙,頓時皺起了眉,「感冒了?」
「可能是我衣服穿少了……」方淮心虛,忍不住又將身上的外套裹緊了一點。
其實他今天穿的衣服不少了,不過路上突然起了風,估計是因為吹了風的原因。
凌然嘆氣一聲,「我先去紿你買點藥。」
凌然拿了房卡就先出去了,方淮待在房間裡,從行李箱又拿了件大衣穿上,這才感覺稍微暖和了一點。
方淮靠在椅子上,突然就有些犯困了,閉上眼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時,身體似乎落到了一個懷抱中,方淮勉強睜開眼,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前輩……」
「回床上睡。」霍承脫掉方淮身上的外套,把人抱了起來。
「冷……」方淮縮著身子,直到感受到身子被放到床上了,本能般的在床上蹭了蹭。
只不過被子裡也是冰冷的,方淮緊緊抓著男人的一隻手,小聲道:「前輩,我好像感冒了……」
霍承坐在床邊,一手被方淮抓著,另一手拿過放在床頭櫃的水杯遞過來,「喝點熱水就好了。」
方淮起身喝了水,又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鬧鐘,發現是晚上九點多了。
不過方淮還是覺得困,方淮繼續縮回被子裡,閉上眼沉沉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時,似乎聽到了前輩和凌然姐的對話聲。
「寶寶不是感冒?那他怎麼了?」
「天道……雷劫……」
男人的聲音有些模糊,方淮聽得不是很清楚,陷入了沉睡中。
等到方淮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覺睡了十五個小時,方淮又想到今天是下午一點的戲份,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換衣服。
凌然聽到動靜,問:「要吃點東西嗎?」
方淮急忙道:「凌然姐!我要遲到了!今天要拍戲!」
「沒事沒事。」凌然擺了擺手,「霍承跟導演那邊商量過了,把你的戲推到五點了。」
「改時間了嗎?」方淮有些茫然。
凌然回道:「反正離片場那麼近,先吃點東西再過去。」
方淮鬆了一口氣,頓時放鬆下來,換好衣服之後吃了點東西,這才不緊不慢的朝片場那邊過去。
方淮到片場的時候霍承還在拍戲,方淮找了個角落裡待著,看著扮演殺手的男人和對手僵持著。
突然,一陣風吹了過來,方淮冷得一個哆嗦,連忙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緊了。
方淮抬頭看了看天空,感覺似乎是要變天下雨了。
外面的風有些大,方淮先去休息室待著了,剛進到房間,就一陣咳了起來。
方淮連忙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巾捂著嘴,有些難受的弓著身子咳嗽著,好在休息室里沒有其他人,沒有人看到自己這個狼狽樣子。
咳了好一會,等方淮放下手時,就看到手心裡的紙巾上,沾著鮮紅的血跡。
方淮看著血跡有些出神,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有種奇妙的感應,覺得自己的雷劫要到了。
方淮隨手將紙巾揉成一團,又重新抽了張紙巾裹住血跡,扔進垃圾桶里。
方淮在劇組待了七天,因為戲份很簡單,任務也不是很重,很順利就拍完了。
不過霍承那邊似乎是臨時要改一點戲份,還要再多留兩天拍戲。
方淮跟著凌然先回去了,回去路上時外面下起了雨,還有陣陣雷聲傳來。
方淮靠在椅背上打了個哈欠,不過還是強行打起精神,不讓自己睡著。